在瑾的懷里睡了覺后,奇夢揉著惺忪的眼睛,頓時傻了。
都已經(jīng)到了s市,這速度....
找到一個廢棄的房子后,瑾和蒙汀就暫時靠在陰暗處休息,然后讓奇夢自己回去。
難道這兩個吸血鬼改變主意了?不打算和她一起回家了?
這甚是好啊!奇夢激動的拎起行李,朝瑾和蒙汀揮揮手,“再見啦,后會無期,永不相見?!?p> 待奇夢的身影消失后,瑾嘴角上揚,看了眼旁邊的蒙汀,“就這太陽,你還能撐多久?”
“還好,就怕你不行?!?p> *
一棟豪華的別墅門外,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穿著彩虹條紋及膝的長衫,手中拎著一個單薄的包。
奇夢顫抖著手敲門,等了半天,一位約五十多歲穿著灰色大衣的婦人將門打開,一見到奇夢,面部表情先是驚訝,轉(zhuǎn)而變成激動。
“小姐,你回來了?”婦人抹了抹眼淚,又朝里喊到,“白太太,小姐回來了。”
奇夢會心一笑,對著婦人說“李媽,辛苦了,我回來了。”
白奇夢消失了幾個月,突然回來,這個消息把長年在外國的白爺爺都驚動了。
白以榮,也就是白奇夢的父親,更是立馬停止了手中的工作,往家趕。
奇夢接過媽媽遞給的果汁,看到媽媽憔悴的眼睛,奇夢不由得心疼,剛才聽李媽說,媽媽在她失蹤的這幾個月天天以淚洗面,還時常做夢夢見她遭遇不測。
“媽媽,我好想你?!逼鎵魮涞綃寢岊櫲A珍懷里,臉上露出安詳幸福的笑容。
無論她以前說過多少謊話,這句話一定是真心話,她敢發(fā)誓。
“夢兒,你這幾個月都去哪里了,甜虎說,你一夜之間就消失了,大家都以為你...”白太太想到如果奇夢真的遭遇不測,自己的心就跳得又急又亂。
奇夢抬頭,安慰道:“媽媽,我回來了,這就夠了?!敝劣谀切┪恚瑧?yīng)該再也和她沒有關(guān)系了吧。
“夢兒!”白太太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驚慌說道:“你...你的眼角...怎么有疤?”
這句話引起了奇夢的回憶,她在戒屋那晚的日子,體型碩大的蝙蝠撕咬著她的身體,留下了這眼角的疤。
“沒事...”奇夢低下頭,“就是不小心磕到,到時候做除疤手術(shù)就行了,這些都不算什么?!蹦芑丶?,已經(jīng)是萬幸。
顧華珍心疼的摸著奇夢眼角的那已經(jīng)淡的疤痕,她還是沒有忍心問出口這幾個月奇夢的遭遇。
月光如水,銀色的水汽蔓延到各個角落。
奇夢啃著豬蹄,一邊回答他父親的問題,“這幾個月我住朋友家?!?p> “那你說綁架你的那個人死了?那他的同伙呢?你們逃出來后有沒有報警?”
奇夢點點頭,含糊不清的說:“也死了...”
“綁架你的人怎么沒有打電話來索要錢?”
奇夢頓了頓,她爸果然是做生意的,事事都那么小心緊密。
“可能不圖你賺的那點錢吧?!?p> 白太太一聽,心里又慌了,“夢兒,難道你已經(jīng)被....”話還沒有說出來,白太太眼淚就掉下來了。
已經(jīng)被怎么了?奇夢抬著豬蹄,一臉迷茫的望著媽媽,都是這些吸血鬼,她總不能說自己在夢中被吸血鬼勾走了魂,然后出不來了吧。
省省吧,這種荒誕的事有誰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