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奇夢無力的將整個人都淹沒在水中,如果她是金奇,那么一切詭異的事便都說得過去。
“金奇,哥哥歡迎你回來?!苯饏捝斐鍪?,等待著奇夢。
緊閉雙眼的奇夢在水中,絲毫沒有理會金厭,倏然,奇夢腦海中閃過金奇得意的笑容,驚得她立馬從水中坐了起來。
你看看,多么恐怖的人啊。
她要成為那樣的人?
金厭勾起意味深長的笑容,尖利的手指輕輕割下自己的一縷長發(fā)遞給奇夢。
“這個能保護你,直到你覺醒那一刻。”
奇夢呆呆的望著那一縷黑發(fā)不知所措,如果接受,那么她就是金奇了嗎?
最終,她還是接過了頭發(fā),她將它緊緊握在手中,心里五味雜陳。
不可否認,那一晚,她又失眠了。
她在想,成為金奇后,她的人生又會是怎么樣?
*
幾天后,奇夢在吸血鬼俱樂部喝的正嗨時,她的眼睛隨意掃過四周,最后停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一青正和一個男人,奇夢瞇著眼睛看了半天,也分辨不出那個男人是誰。
于是奇夢推了推旁邊的甜虎,“你看,那個男的是誰啊?”
甜虎將啤酒一飲而盡,打了個酒嗝后,同樣瞇著眼睛看著背對著他們的男人。
許久后,甜虎搖搖頭,“要不,我過去看看?”
奇夢杵著下巴,目光依舊放在一青身上,“她懷了莫之燈的孩子,應該不會亂來的,除非那個男人就是莫之燈?!?p> 甜虎聽奇夢這有道理的分析,愣住了,“不...會...吧!他都要和你結婚了,怎么...”
奇夢倒是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天下哪個男人不偷腥?
只不過莫之燈有點過分了,當她這個未婚妻是擺設???嫌她麻煩打可一腳踹開她,讓她掛著莫氏獨子未婚妻的頭銜自己又在外面沾花惹草又是怎么回事?
唉!奇夢假裝難受的站起來,“甜虎,一會讓你看看什么叫捉奸在床。”說著奇夢端起一杯啤酒就朝一青的方向走去。
一青未曾料想一杯啤酒猛地潑在自己的臉上,她驚得睜開眼睛大叫了一聲。
奇夢雙手抱胸,得意洋洋的看著她因為恐懼驚慌而變形的臉。
一青哆哆嗦嗦的說,“你...怎么...會在這里?”
奇夢無視這個問題,一把將男子扯過身,正在她自信滿滿的低頭望去時,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根本不是莫燈。
一青臉一陣紅一陣白,顫抖著手拉住奇夢卡在腰間的手,“我...我...不是這樣的...這個...男人....我...”一青已經(jīng)語無倫次。
怎么回事?不是莫之燈?
“你不是懷著孕?怎么還出來瞎搞?”
一青用乞求般的目光望著奇夢,然而哆嗦的嘴唇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
“孩子不是莫之燈的?”奇夢難受的扶額?這樣的話她豈不是沒有籌碼威脅莫之燈?
一青直搖頭,流著眼淚,“我...我...求求你不要告訴之燈?!?p> 敢情這個女人欺騙她?
奇夢冷漠的勾起笑容,俯下身直視著一青,“第一次有人讓我空歡喜一場,你挑戰(zhàn)我的底線了。”
一青驚恐的搖搖頭,她從來沒有想過會被白奇夢當場抓到,她一直以為白奇夢就是一個傻白甜,毫無戰(zhàn)斗力。
墨水鶯
這是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