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喝完了小半碗中藥后才開始梳妝打扮,待她收拾妥當后直接出門打車到了街上。
陸遙難得沒有遲到,她在快餐店等待著溫晚,見溫晚到了,便起身拿起給溫晚買好的一份半糖咖啡離開了快餐店,走了過來。
溫晚仍舊披著柔順的卷發(fā),穿著一件黑色收腰風衣,腳下踩著一雙方跟單鞋,顯得干練而美麗。
溫晚接過陸遙遞來的咖啡,忍不住埋怨道:“遙遙,你真的別熬夜了,你知道熬夜有多傷身體嗎?”
陸遙一聽這話恨不得從樹上拽幾根樹枝塞進耳朵里,她一邊推著溫晚進入商廈,一邊挑開話題:“你今天好點了嗎?還有血塊嗎?”
溫晚將陸遙的手拉過來,兩臂緊緊抱著她的手晃呀晃:“顏色正常了,但是量很少,今天也沒有感到特別不舒服,不知道和中藥有沒有關(guān)系,因為我畢竟才喝完了一副藥,藥效哪有這么快?!?p> “說是這么說,那就等你把這個療程的藥喝完了,看看下個月例假準不準時了。”話音剛落,陸遙又擠眉弄眼的小聲問:“你那兌霆呢?你倆和好了?”
“喂!我倆什么時候有過矛盾?”溫晚被陸遙這么一問,都不好意思直視陸遙的眼睛了。
陸遙突然停下腳步,拉著溫晚一起坐在商廈一樓的休息椅上,難得一臉正色道:“晚晚,作為朋友,我并不是嫉妒你,只是不太放心你,厲兌霆和你才認識多久?他又是送房子又是送車的,可他說是愛你,然而一消失就是好幾周,這好歹他還回來了,那我問你,假如他對你皆是虛假的感情,倘若他哪一天對你膩味了,有意不想讓你找到他,那你恐怕一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他的影子了?!?p> 陸遙見溫晚不說話,又接著說道:“我之前看新聞有個奇葩男把和女友在一起花過的錢全部記在賬本上,最后兩人分手后還不忘用這賬本找女友索賠,雖然這只是個別現(xiàn)象,但是晚晚,你是知道的,我和大邱我倆都知根知底才決定在一起的,而你真的足夠了解厲兌霆嗎?我并非挑撥離間,而是希望你對厲兌霆一定要留點心,別愛的太滿了?!?p> 溫晚非常了解陸遙是什么樣的人,陸遙一向為人正直,這么多年溫晚從未在陸遙口中聽過她說誰一句壞話,現(xiàn)在陸遙這樣鄭重其事的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設身處地的為自己著想,她怎會不理解陸遙的良苦用心呢?
她拍了拍陸遙的手,似乎她才是語重心長囑托的一方:“遙遙,我明白,你放心吧,我是成年人了,感情的事情自有分寸?!?p> 說著,溫晚拉起陸遙的手:“走吧,遙遙,我們?nèi)タ纯磁b?!?p> 因為現(xiàn)在正是十一黃金周,商場被人圍得水泄不通,陸遙和溫晚買了不少同款,二人身高差不多一樣高,只是溫晚比陸遙要瘦的多,陸遙看著一陣風就能刮走的溫晚,便一股腦兒的把溫晚手中的衣袋都搶了過來,自己替溫晚拎著,其實這些衣服拎起來也沒多重,可陸遙知道溫晚來著例假,她不愿意讓溫晚提任何東西。
兩人逛到三樓的時候,冬天的羽絨服都陸續(xù)上市了,溫晚一眼就看中了一款男士中長款黑色羽絨服,她便決定買了,剛準備結(jié)賬,陸遙就喊住了溫晚:“晚晚,你看,這件羽絨服好適合你,和你手里的那件像不像情侶款?”
溫晚順著陸遙的方向望去,陸遙的手正指向一件雪白的女式中長款羽絨服,溫晚走了過去,導購員見狀急忙打量著溫晚的身型,很快就麻利地按照溫晚的體型替她選擇了適合她的尺碼,并熱情的帶著溫晚去試衣間進行試穿,溫晚從試衣間走出來后,陸遙則在一旁抱著那件黑色男士羽絨服不住的夸著溫晚,溫晚照著鏡子看了看,也覺得這件羽絨服確實很適合自己,于是便將兩件羽絨服一起刷了卡。
兩人從商廈出來后,又一起走進蛋糕店,陸遙在店里吃了一小塊榛子蛋糕,而溫晚則打包了一個6英寸的巧克力蛋糕,陸遙看著溫晚坐上了的士后,才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