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醒來時,厲兌霆已經(jīng)洗漱完了,他正專心地對著鏡子打著領帶。
溫晚起身赤腳站在絨絨的地毯上,快速走到一旁,從不遠處的柜子里取出一個長長的禮盒神秘兮兮地遞給了厲兌霆:“打開看看?!?p> 厲兌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挑了挑眉,一臉笑意的拆開禮盒,里面是一條考究的藍色領帶。
厲兌霆拿出領帶,孩子氣地在溫晚臉上印下一個濃情蜜意的吻:“晚晚,你幫我系上領帶好嗎?”
厲兌霆挺直了腰板等著溫晚,可溫晚卻一臉窘迫的站著,沒有下一步地動作。
厲兌霆疑惑地看著溫晚,不禁在腦海里回憶著自己剛才是不是說錯了什么話。
“兌霆…是這樣的…其實我…我不會系領帶......”溫晚尷尬的解釋。
厲兌霆不由得寬和一笑,他的笑容暖得像是春天里最溫柔的風,他上前一步,緊緊地挨著溫晚,靈活的一邊系著領帶一邊耐心地給溫晚講解著系領帶的步驟,可領帶剛剛系好,厲兌霆就重新解開了領帶,他拉過溫晚的手,將領帶放在她的手中,笑說:“晚晚,你來試試看。”
溫晚的凈身高173,其實在女生中她并不算矮,可厲兌霆居然比溫晚還要高出許多來,再加上此刻他又板著身板,所以溫晚系得很費勁,然而,厲兌霆很快就察覺到了,他體貼的向下蹲了蹲,力圖讓溫晚系的更順手些。
溫晚掌握得很快,但由于是第一次嘗試所以并不熟練,領帶系的有些歪七扭八的,可厲兌霆卻直夸溫晚系的很棒。
厲兌霆開車把溫晚送到學校門口時,承諾她今天一定會早點下班,等待她給自己慶生,溫晚聽到這話才放心的走進學校。
上完下午的最后一節(jié)課后,溫晚早早的就打車回到了“鉑宮官邸”,她洗完澡后挑選了一條黑色的牛仔褲,外面搭配一款簡單大方的長款開衫,溫晚照了照鏡子,感到很滿意后才開始一筆一筆細致的化著妝,鏡子里的她美得不露聲色。
厲兌霆果然遵守承諾,早早就下了班,溫晚坐在副駕駛上打開導航,讓厲兌霆跟著導航走,厲兌霆只寵溺地笑著,任由溫晚手機里的導航指揮著。
他的車在停車場停了下來,溫晚帶著厲兌霆走進一家音樂主題酒吧,酒吧里的人很多,溫晚似乎早有委托,服務生帶著溫晚和厲兌霆來到離唱臺最近的座位,他將兩杯雞尾酒放在桌子上,厲兌霆和溫晚一邊時不時呷一口雞尾酒,一邊聽著唱臺上的駐唱歌手動情地唱著歌。
待歌手唱完后,溫晚站了起來,厲兌霆疑惑地挑眉,溫晚對厲兌霆壓了壓手,竟大大方方地走上了唱臺,她和駐唱歌手交流了幾句后就從他手中接過了一把吉他。
溫晚坐在吧凳上,運指掃弦,仔細調(diào)著音。很快,只見她左手在琴頸上來回游動,右手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地撥弄著琴弦,隨著溫晚細長的手指在弦上翻飛著,一串串美妙的音符流瀉而出,她丹唇微啟,悅耳的弦樂愈發(fā)襯得她音色婉轉柔潤......
長い間待たせてごめん
很抱歉讓你等了那么久
また急に仕事が入った
因為突然有工作纏身
いつも一緒にいられなくて
不能經(jīng)常和你在一起
淋しい思いをさせたね
你一定覺得很寂寞吧
逢えない時受話器からきこえる
不見面的時候可以從電話里聽到
君の聲がかすれてる
你的聲音是沙啞的
久しぶりに逢った時の
很久沒見后
君の笑顏が胸をさらっていく
你的笑容總在我的心中
気づいたのあなたがこんなに
終于察覺到
胸の中にいること
你在我心中是那樣地重要
愛してるまさかねそんな事言えない
想說我愛你但這種話我卻無法開口
あなたのその言葉だけを信じて
我相信你說的話
今日まで待っていた私
我一直等到現(xiàn)在
笑顏だけは忘れないように
因為我難以忘記你的笑容
あなたの側にいたいから
所以我想一直伴隨在你身邊
笑ってるあなたの側では
只要在你身側微笑
素直になれるの
我就感到自在
愛してる
我愛你
でもまさかねそんな事言えない
但這種話我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
許是日語大部分是由一個輔音一個元音構成的,發(fā)音近乎都是在口腔前部完成的,所以更覺得溫晚的吐音又柔又軟,聚光燈匯聚在溫晚清麗的面龐,厲兌霆只他覺得此刻酒吧內(nèi)只剩下了溫晚一人,電光石火般,歌聲像是一抹初春雨霧里的云煙,又像是盛夏清新的檸檬汽水里不斷游移的氣泡.....
一曲終了,幾秒鐘的安靜后,臺下爆發(fā)出雷動的掌聲,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溫晚從吧凳上起來,調(diào)了調(diào)話筒,璀璨一笑,美得仿佛連漫天的星子都甘心為她而棲落,她用右手握著話筒,柔柔笑著:“兌霆,生日快樂~”
話音剛落,服務生就用推車推著蛋糕走了出來,蛋糕上搖曳著融融燭光,厲兌霆臉上泛著濃濃的笑意,不知是誰起了頭,酒吧里不少人開始為厲兌霆唱起了生日歌,溫晚從臺上一步一步走了下來,伴隨在歌聲中,她微微踮起腳尖,深深的吻住了厲兌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