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不自律,長膘徒傷悲。
氣喘吁吁地蹲在地上,錢多多心有余悸。
還好把那女孩拉開的及時,不然迎接他的可就是蛋碎人亡的下場。
回想剛才的一幕,錢多多的冷汗直流,這女孩看似嬌小虛弱咋地下手就這么重呢?
“都被碰我,讓我再蹲一會!”
甩開湊過來的攙扶自己的手,錢多多尖聲叫道,那殘余的痛楚還未消退,陣陣響徹心扉的痛楚讓他心底直罵娘。
“說吧,你們問出什么來了沒有?”
捂著襠部,錢多多深吸口氣找個了不那么疼的姿勢坐在地上,那女孩實在太可怕了,這么厲害的孩子誰閑著沒事兒把她藏起來?
臉蛋抽搐地看過去,回敬他的是一個惡狠狠地表情,這可把錢多多嚇得不輕,趕緊把頭偏到一旁不敢再去看她。
不行,等會要去找下張小兄弟,估摸著我這蛋應該是碎了。
還在糾結(jié)剛才的受創(chuàng),錢多多暗自說道。那里受傷了可不是小事,他至今還沒娶上媳婦,如果被這孩子踢了個不孕不育那還得了?
“老爺,問了,那孩子是個啞巴?!?p> 得到的回應十分意外,錢多多眉頭一挑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一眼。
“那附近的百姓問了沒有?有沒有人認識這孩子?”
恢復神態(tài),錢多多問道。
“問了,是個逃荒過來的,剛來帝都不久?!毙⌒牡販惖藉X多多的耳邊,那人的表情顯得很神秘?!安贿^老爺,我還打聽到了不少小道消息,您要不要聽聽?”
“有屁快放,搞那么神秘干什么!”似乎很反感那個仆從的神神秘秘,錢多多催促道。
“嘿嘿……”被人罵了,那人不怒反笑,滿臉獻媚地湊了過去弓了弓身子,“老爺,你可知道這孩子為什么會被藏起來么?”
“趕緊說,我要是知道還用你說?”翻了個白眼,錢多多更不耐煩了,伸出粗壯的手掌給了他一巴掌。
“哎呦,老爺別打我??!”吃了一記,那人疼的齜牙咧嘴,但并未耽誤他繼續(xù)說話,只見他左右看了兩眼,好像怕被人聽到般小聲地說道,“最近這里丟了不少女孩的事情您知道吧……”眼神似有深意地瞥了眼劉土狗尸體的位置,雖然他的尸體被清理走了,可殘余的血跡還在那里,不斷地腥臭味從那里傳來隨著空氣傳播到他們的口鼻里令人作嘔。
“恩,知道?!辈碌搅耸裁?,錢多多眼前一亮。
“這女孩正好是其中一個,您猜猜看這些失蹤的女孩都去哪了?”那人表情更加神秘,顯然他打聽的消息足以讓他吊起錢多多的胃口,可當他注意到錢多多若有所思并沒有什么反應后臉上閃過失望。“這些女孩都被送去了忘憂閣,忘憂閣啊老爺……”
感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那群人真是沒有人性。
逼良為娼的事情他聽說過,但還真沒見過有人敢如此膽大妄為明目張膽的強搶民女!
這可都是些孩子啊,這么小的孩子讓你們送到那種地方想干什么不用他說大家應該都心知肚明。
“的確不該!”
如此下作的手段實在可恥,錢多多臉上浮現(xiàn)憤怒。他錢多多雖然也在這條街上創(chuàng)辦了會館卻很有原則。他從不逼迫別人,所有到他會館工作的姑娘全都是自愿的,而且他們的會館向來奉行賣藝不賣身和那個立著牌坊的肉店根本不是一個性質(zhì)!
“應該還有吧?”知道那人話沒說完,錢多多說道。
“是的老爺。”點著頭,那個仆人心中也問候了下劉土狗和他背后人的祖宗十八代,這才喘了口氣接著說道,“這啞女是被那個孩子藏起來的,就是今天讓張小爺救走的那個……”
“聽說今天他們本來是抓到了這個啞女準備把她送到忘憂閣去,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讓那個男孩給救走藏起來了,這才有了后面發(fā)生的事兒……”
終于說完了,仆役抬頭看著錢多多,在錢多多眼神不斷地變換下耐心地等待著。
這些消息可是他費了好大勁兒才打聽到的,要不是他連唬帶騙地把那些知情人給嚇到了指不定還要費多大勁才能知道真相呢。
“好,很好,你做的不錯!”贊賞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錢多多說道,“回去后找管家領賞,就說我讓的!”
賞罰分明,這人給他帶來了這么勁爆的消息,不打賞他未免說不過去,不過賞完之后錢多多又把人攔住接著說道,“多拉,今天的事兒你要咽到肚子里知道么?”
“知道,知道,這事兒我也就跟您說過,別人我都沒說?!倍嗬芨X多多混這么久自然曉得規(guī)矩,只見他獻媚地點頭回應道,“您放心,我回去之后絕對不會亂說,就算我親娘問起我也不會說。”
“恩,那就好,去吧!”
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錢多多從地上站了起來。
心中有所不齒,他覺得自己和那種家伙同朝為伍就是恥辱,誘拐少女強行逼良為娼這事要是傳出去恐怕整個帝都都會震蕩,其產(chǎn)生的后果也會非常嚴重,帝國顏面盡失不說,最起碼也會留人口舌引人詬病。
“恩,那女孩怎么辦?”
有些愁了,錢多多沉思數(shù)秒,這女孩說到底身份不明該如何安置是個問題。腦袋搖晃兩下,他實在想不出個妥善的主意,不覺拍了拍后腦放棄道,“算了,先把她帶回去再說。”
…………
帝都今夜很熱鬧,繁華的城鎮(zhèn)滿是巡邏的官兵,其中以花街更甚,放眼看去大批全副武裝的官兵不斷地穿街走巷似乎在搜尋著什么。
這一切張白馬自不自知。
此時的他正被腦海中的劍訣攪的神經(jīng)錯亂心神不寧。
安頓好小豆子后,他便走進了臥室沉睡了過去,不過這并不是真的睡眠,而是進入了一種似睡非睡就像做夢一樣的神奇境界。
“歸妹趨無妄、無妄趨同人、同人趨大有、甲轉(zhuǎn)丙,丙轉(zhuǎn)庚、庚轉(zhuǎn)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風雷是一變、山澤是一變、水火是一變、乾坤相激、震兌相激、離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
口訣大綱如同鐫刻進腦中般不斷地在他腦海中回蕩,他雖能看清,但卻不理解這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是,他是個現(xiàn)代人,對古文的研究并不透徹,能看懂三分之一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可惜以張白馬的悟性連這簡單的開篇總綱都看不懂,不由讓他十分惱怒。
不過就算他有情緒波動,那劍訣依舊沒有停歇,反而在總綱出現(xiàn)后很快又出現(xiàn)了數(shù)道劍訣鐫刻總綱之后。
“獨孤九劍,有種種變化,用以體演總訣,共有三百六十種變化……劍訣一,破劍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