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也挺同意他們兩個的感情,畢竟是名牌大學(xué)的學(xué)生,本身的素質(zhì)和其它方面都算的上是最拔尖的。”
趙川河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
“我們父母死的早,那時候川輝才兩歲,是我和川青把他拉扯大的,長兄如父,他也一直對我們很尊敬,有什么事也會告訴我們。他把劉倩帶回來,其實想的就是讓我們兩個人看一看他的妻子,也算了了我的心愿?!?p> “我一直都沒有結(jié)過婚,連一場像樣的戀愛都沒有談過,但是我卻一直催促著川青和川輝結(jié)婚,我不想他們和我一樣,年紀(jì)越來越大,身邊卻沒有一個女人陪伴?!?p> “不過現(xiàn)在想想,如果不是我當(dāng)時催的太急,川輝又怎么會帶那樣一個女人進我們趙家門。”
趙川河的臉上在一瞬間出現(xiàn)了懊惱,感傷,回憶和后悔幾種神色,他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好似開了一個染色鋪,各種顏色不斷的涌上來。
“那個女人!那個叫劉倩的女人!我原本以為她是一個溫文爾雅,知書達禮的女人,在最開始川輝帶她回來的時候,也確實如此,她對川輝好,我記在心里,同時也對她的身份認(rèn)同了幾分?!?p> “可是!可是沒想到!那個女人,她只是單純地看上了我家的財產(chǎn)?!?p> 趙川河咬牙切齒地說道,他滿臉猙獰與恨意,額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李維甚至看到了他充血的眼球,足可見其恨意之深,簡直難以想象。
“有一次,她撇下川輝獨自來我家里,因為她是川輝的女朋友,保安沒有攔住她,我也沒有把她攔在門外?!?p> “我讓保姆做飯給她,又給她拿了瓶紅酒,我把她當(dāng)作是川輝的媳婦,我們趙家的媳婦,所以我刻意和她保持著距離,免得別人說閑話?!?p> “她端著酒,說是要敬我一杯,我接過酒杯,就準(zhǔn)備一飲而盡。”
“沒想到她卻假裝腳踩滑了直接倒在了我的懷里,我當(dāng)時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只是想到她是川輝的女朋友,我想一把把她推開,然而她卻死死的抱住了我。”
“她告訴我,她其實喜歡的是我這樣的中年男人,成熟知性,大方穩(wěn)重,她根本不喜歡川輝,她想和我在一起?!?p> 李維聽的是目瞪口呆,這種豪門情怨,他以前只是在小說上看過,這次聽經(jīng)歷者直接敘述還是第一次,他的胸中燃起了猛烈的八卦之火,迫不及待地想要聽接下來的故事。
不過此刻李維突然注意到道塵竟然不見了,想來是在他聽入神的時候去廁所了。真可惜,道塵竟然聽不到這么勁爆的故事。
“我不是涉世不深的少年,這些年,我受到的誘惑比這可大多了,她的那些鬼話,去騙騙別人還行,騙我,她還嫩了點!”
“我把她推開了,還給了她一耳光,并且勒令她不要再靠近我們趙家任何一個人?!?p> “等她走后,我托一個朋友去調(diào)查了她,然后我才知道劉倩是個怎樣的女人?!?p> “水性揚花,與各式各樣的男人都有接觸,愛慕虛榮,貪婪成性,很難想像一個女人可以骯臟成這樣。我要求川輝和她斷絕來往,還把朋友調(diào)查到的結(jié)果給他看,但是他不相信?!?p> “川輝一直是個很偏執(zhí)的人,特別是沉溺于愛情中的時候。因為除了家里人,沒人對他好的緣故,他把別人對他的好都記在心里?!?p> “那個女人說愛他,真正的觸動了他的心,這讓他對那個女人幾乎言聽計從,信任無比?!?p> “那個女人說我強暴了她,川輝相信了,而且開始和我這個親哥哥疏遠(yuǎn)了關(guān)系,慢慢的,連自己的家都不回了,每天都跟著那個女人廝混。”
“我派人去教訓(xùn)那個女人,警告她離川輝遠(yuǎn)一點兒,但是她轉(zhuǎn)頭就告訴川輝說我要拆散他倆?!?p> “是!我是要拆散他們,我不能讓自己的親弟弟被這個惡毒的女人繼續(xù)欺騙下去??墒俏业淖龇?,卻讓川輝離我越來越遠(yuǎn)?!?p> “終于,矛盾在一年前爆發(fā)了。那個女人攛掇我弟弟偷了我的一張銀行卡,然后兩個人開著車私奔了,在黃浦江上,車翻了,兩個人連人帶車摔入黃浦江,都死了。等我見到我弟弟尸體的時候,他已經(jīng)泡的浮腫了,就像我當(dāng)年死去的父親一樣。”
“川輝閉著眼睛,他的眼睛永遠(yuǎn)不會再睜開了,我也再沒有機會聽到他叫我一聲哥了。”
“都是這個女人的錯,她害死了我親弟弟,該死的劉倩,像她這么惡毒的女人,就應(yīng)該挫骨揚灰,魂飛魄散!”
趙川河的眼里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此刻,他如同一只擇人而噬的洪荒猛獸,不過下一刻,他又重歸平靜,仿佛剛才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三天前,我開始做惡夢,我夢到那個女人來找我索命,等到我從夢中驚醒,發(fā)現(xiàn)廚房里的菜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放到了我的脖子旁,只差一點兒,就要割破我的喉嚨了?!?p> “在那之后,家里面就經(jīng)常出事,有保姆在擦地板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地板在往外涌血,然后變成了四個大字,取你狗命。有的保姆在晚上看見一個穿藍(lán)色衣服的女人在樓梯上來回的走,但是一轉(zhuǎn)眼,人就消失了?!?p> “這些事情鬧的人心惶惶,家里面到處都是恐慌的程序,甚至連看電視,都害怕屏幕里會鉆出來一個女鬼。很多保姆都辭職不干了,只留下了一個最早在我這兒當(dāng)保姆的?!?p> “昨天,地板上又涌出了血字,說是三天之內(nèi),我必死之類的意思。那一刻,我才有些心慌,我趙川河可以死,但是絕對不能死在那個害死我弟弟的婊子手里?!?p> “所以我打了個電話給川青,聽說他認(rèn)識很多奇人異士,便委托他請諸位大師前來替趙某解決此事?!?p> “請諸位大師降妖驅(qū)鬼,替趙某解決這厲鬼,趙某感激不盡,必有厚報!”
趙川河行了一禮,義正嚴(yán)辭地說道,倒是沒有再去跪下求人。
柳青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也沒有應(yīng)答,似乎在想些什么,倒是清虛老道打了個揖聲,道了句,
“趙居士且放寬心,貧道必會斬殺此惡鬼,還趙居士一片太平?!?p> 聽到清虛道長的表態(tài),趙川河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看著還在沉思中的柳青,略一思索,便抱拳來到了柳青面前,說道,
“還請柳大師也祝我一臂之力,救救我趙某人。”
“好!只要你說的是真的,那么柳某便助你渡過此劫?!?p> 柳青意味深長的說道,他看向趙川河,眼睛里閃爍著明滅不定的光芒,似是思索,似是懷疑。
“這是自然,趙某還敢騙柳大師不成!”
趙川河爽朗地說道,雖然是南方人,但是他的性格里占的更多的卻是北方人的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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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棲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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