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钡穆曇魪臏匦∪嵘砗髠鱽恚瑲w置東西的手停了動作。
溫小柔轉(zhuǎn)回身,定定的看著同樣看向她的男人,心怦怦的跳的厲害,
好看的眼睛里像盛滿了陽光,璀璨奪目,大大的微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謝謝你!被相信的感覺真好?!?p> 似乎受她的感染,冷擎天情不自禁的揉了揉她的一頭短發(fā)。
這么親密的動作,讓溫小柔小臉一紅。
暖昧的空氣在兩人之間流淌。
收回手,冷擎天略顯尷尬,干咳了一聲,問溫小柔,“你還想回公司嗎?”
溫小柔撓撓頭,笑道,“我要是回去,估計你公司的設(shè)計師能把我給撕嘍。”
“你知道那些可都是他們的心血。”
“換一種方式回歸呢?”冷擎天邊說邊舒服的坐靠在沙發(fā)上。
“什么方式?”溫小柔是真想不到,還能有什么方式。
冷擎天只看著她不語,把溫小柔鬧的抓心撓肝的也坐在了沙發(fā)上。
小臉都糾結(jié)到一塊了,皺著小鼻子,憋著不問,看的冷擎天忍不住笑出了聲。
指了指茶幾上的畫稿,慵懶的問,“你畫的?”
溫小柔滿臉的郁悶,點點頭,不想說話。她覺得自己的智商被碾壓了。
不想再鬧她,冷擎天坐正了身子,一本正經(jīng)的問她,
“有沒有考慮過參加比賽?”
溫小柔徹底蒙圈了,“什么比賽?我畫的東西能拿出手嗎?”
修長的手指隨意的夾了一張畫稿,聲音淡淡的,“不試怎么知道行不行?”
冷擎天的話成功的激發(fā)了溫小柔的興趣,往他身邊靠了靠,帶點討好的笑問,
“冷總,你說的是什么比賽,我真的可以參加嗎?”
“能不能參加我還真不知道?!焙每吹氖种傅衷陬~頭上,冷擎天斜睨著她。
溫小柔真受不了他這吞吞吐吐的樣子。
把她的好奇心都給勾起來了,問了好幾遍也沒說是什么比賽。
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也不問了,慢條斯理的收自己的畫稿。
冷擎天本想逗逗她,沒想逗大發(fā)了。小女人不理人了,可哄人的戲碼他還沒學過。
掩飾的撓撓頭,淡淡的開口,“你上網(wǎng)了嗎?這次事件對公司還是有很大影響的?!?p> 這點溫小柔知道,她的這點無妄之災(zāi),跟公司的損失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
很理解的點點頭,“但愿辭退我,能把影響降到最低?!?p> 眼前女人的大度,再次讓冷擎天為她側(cè)目。
“就算辭退你,有些影響也己經(jīng)形成?!?p> 溫小柔再次點點頭,“可這跟你說的比賽有什么關(guān)系?”
冷擎天微微一笑,深遂的眼睛就像一池深潭,讓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難道...”溫小柔靈光一閃,驚喜的開口,卻有些不確定的看向冷擎天。
微笑的冷擎天點點頭,鼓勱的眼神示意她說下去。
“是我想的這樣嗎?你想舉辦珠寶設(shè)計師大賽?”激動的溫小柔大膽的說出來。
如果這是真的,那么不光是公司挽救形象的一次機會,同時也給了像她一樣的菜鳥一次機會。
冷擎天很驚喜這個小女人,能跟上他的思維。
他應(yīng)該感謝她,是在看到她畫稿的時候,他才突發(fā)的靈感。
看著冷擎天傲嬌的點點頭,溫小柔興奮的差點跳起來。
“你真聰明?!蓖耆l(fā)自內(nèi)心的贊美,聽的男人想笑。
溫小柔怎么會知道。
商海沉浮,如果只有這點小主意,沒有大智慧,他怎么能帶領(lǐng)冷氏沖上頂峰,屹立不倒。
“要參加嗎?”冷擎天溫和的再次開口。
“當然,你肯給機會,不把握住,豈不是太虧?!睖匦∪衢W著亮晶晶的眼睛,有點傲嬌的說道。
再次指了指她的畫稿,冷擎天問她,“就憑這些?”
溫小柔微囧,她知道自己水平有限,但她可以努力的。
忙把畫稿往起收,邊收邊說道,“這些當然不行了,大賽籌劃還應(yīng)該有些日子吧?到時候給你驚喜?!?p> 也許收的太匆忙,話音剛落,一張紫色的畫稿散落了下來。
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冷擎天的腳邊。
冷擎天撿起來,看不出什么花式,高貴的紫色也為花式染上了一層神秘氣息。
不知為什么,冷擎天還滿喜歡的,遂問她,“這幅畫的是什么?”
溫小柔沒想到這幅會掉出來,這幅畫的是她心里的秘密,不適合和眼前的男人分享。
“瞎畫的,快給我吧。”邊說邊伸手想奪回來。
冷擎天速度很快的揚起手,讓溫小柔抓了個空,他第一直覺就是這個女人沒說實話。
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買珠寶只是選擇一個喜歡的款式。
他們不知道的是,每一個款式,都被它的設(shè)計師賦予了不同的含義。
那是珠寶真正的靈魂所在。
溫小柔搶不回來,只能簡單的解釋,“這是郁金香,因為郁金香花形太簡單,我做了一些設(shè)計,把它藏在里面。”
溫小柔喜歡紫色郁金香,因為它的花語是唯一的愛,永不磨滅的愛,就像她對他。
但是這話她說不出口,這樣深沉的愛戀,只適合埋藏在心底。
點點頭,冷擎天覺得她的構(gòu)思很巧妙,“為什么是紫色?”
溫小柔有些頭疼,“因為不同的顏色會有不同的花語啊?!?p> “那紫色郁金香是什么花語?!?p> 冷擎天確實不太了解這些,他可不認為一朵花能說出什么來。
溫小柔嘆口氣,“我告訴你,你就把畫稿還我?”
“你先告訴我。”冷擎天可不上當。
“紫色花語是唯一的愛,永不磨滅的愛?!?p> 冷擎天一臉了然,溫小柔剛想松口氣。
男人再次開口,“你這么在意這畫稿,你心里有唯一的愛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溫小柔覺得冷擎天的話里多了一絲冷意。
“當然沒有,那是每個女孩的向往,懂嗎?”溫小柔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想趕快結(jié)束這個話題。
冷擎天沒再難為她,把手稿遞還給她,淡淡的說了一句,“你會有的。”
“你說什么?”溫小柔只著急拿回畫稿,沒聽清他說什么。
“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