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悠悠的傳來麻掉的感覺,喬一君才悠悠的轉(zhuǎn)醒,睡眼惺忪的看著沈御東安穩(wěn)的坐在駕駛座上。原來已經(jīng)到了。“到了,沈總怎么沒有叫一下我?!?p> 沈御東:“沒事,不急。下去換衣服把?!?p> 換衣服?這時候喬一君才透過車窗看見滑雪場這三個大大的字。他帶我來滑雪場?不是去工作嗎?等下,這個滑雪場,不是。。。
喬一君:“沈總怎么忽然想著來滑雪了。都沒有提前和我說一聲。”雖然自己也想要來滑雪場滑雪,但,不會和他來。
沈御東:“哦,是嘛,我說了呀,可能喬秘書長在車上睡得太熟了,沒聽到了。”
喬一君才不信呢,她向來輕眠,要是沈御東有說話自己不可能會沒有察覺的,但都來了,那也就不好在說些什么了。喬一君安靜的跟在沈御東的身后,手指輕輕的在自己的包包的隔層里摸了一小指腹的粉末。從下車之后喬一君明顯就一直感覺到自己包包里的手機(jī)不停的在震動,喬一君知道,只有收到的消息的時候手機(jī)才會這樣。看來,是有人知道自己來了。
工作人員很快就遞上來了沈御東的滑雪服,看來他以前來過這里。“發(fā)呆什么?去選一套衣服把。”“是。”站在沈御東身后的喬一君恭敬的回答,五公分的高跟鞋在冰冷的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微微側(cè)著身子讓自己重心不穩(wěn)。
沈御東:“小心?!倍Y貌的伸手過來扶穩(wěn)喬一君。
“謝謝。”喬一君伸手扶住了沈御東的手腕,抱歉的笑了笑。
喬一君有些艱難的扶住沈御東的身子,讓他慢慢的坐在雪地里,緩緩的把他的帽子給拿下來。沈御東喜歡安靜,所以滑雪的時候也是選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而喬一君則是一直安靜的跟在他的身后,等著他身上粉末藥效的發(fā)作。
每次近距離看喬一君都覺得他長得很好看,就像是漫畫里走出來的人物一樣,長長的眼睫毛,高挺的鼻梁,嫣紅色的嘴唇緊抿著,白皙的皮膚真的讓喬一君一個女人覺得自嘆不如,真不知道他平時是很什么護(hù)膚品保養(yǎng)的。忽然下起了雪花,一片片的,緩緩的落在他的頭上,她的肩上?,F(xiàn)在已經(jīng)睡著了的沈御東靠在喬一君的肩膀上,身子的重量一部分壓在喬一君的身上,要防止沈御東的身子下滑,喬一君用手臂纏在他的腰上,就這樣安靜的看著他,雪花慢慢的落下,時間好像是靜止了一樣。
可是事實上并沒有。
“真是想不來,都五年了,小催眠師還是在和沈氏公子糾纏啊?!庇肋h(yuǎn)都是一身黑色的裝扮,和這漫天的白色真的很不搭調(diào)。秦悅雙手環(huán)著胸,睨著喬一君。
喬一君完全就不驚訝在這里遇見秦悅,因為今天她本來就是要來見她的,只是沒有想到那么的巧合,會被沈御東帶過來這個滑雪場。這個滑雪場是今天她和秦悅約定見面的地方。剛才她的手機(jī)一直在響,那是秦悅在發(fā)消息給她。
“都五年了,門主你不還是在叫我小催眠師嘛?”
秦悅:“呵呵,看來你很在意他嘛,不過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嗎?”秦悅輕笑著,彎腰和喬一君平視著,秦悅的眼睛很漂亮也很嫵媚,一種無形之中帶著的魅惑,如果是個男人應(yīng)該沒有幾個人是能夠逃得過秦悅那雙會勾人的眼睛的把,喬一君想著。如果秦悅知道喬一君看著她的眼睛是這樣想的話,應(yīng)該會馬上拍暈她的把。
“不知道,不過不重要。今天他可是不是我們見面的重點?!?p> “的確。老規(guī)矩,找喬家借十個催眠師,價錢,我會打到喬家的賬戶上?!?p> “這次,多加十萬。我都來了,那我就親自去?!?p> 秦悅皺了皺眉頭,好看的臉上有著明顯的不耐煩?!拔铱蓻]錢多加那個十萬?!?p> “秦悅。你可想清楚了,陳家的勢力不好對付。有我再加上喬家培養(yǎng)出來的十個人,那對你可是事半功倍,你們金主想要知道的,或者是想要聽到的話,我們可以輕易的幫你們辦到?!?p> “我很好奇是什么讓你想要幫我?你們喬家的催眠師可是都知道,你,喬一君,自五年前繼任掌權(quán)者以來可再沒有使用過催眠術(shù)?!?p> “已經(jīng)用過了。幫你,是希望今后喬氏一族有難之時,雙子門可以站在喬氏這邊。”
秦悅:“說笑了把。喬氏有難?呵,在各方勢力中,能讓喬氏有難的,能有幾個?”
“門主今天話怎么那么多啊,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好。把十人信息發(fā)到雙子門手上,需要時雙子門會通知你們行動?!闭f完,黑色的風(fēng)衣在風(fēng)中揚起輕微的弧線。秦悅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可是這是喬一君看著秦悅的背影卻開口了?!澳饶龋€好嗎?”
喬一君看到秦悅的身形明顯的僵了一下?!安恢馈!闭f完,快步離開。
喬一君低頭,看著沈御東安靜的睡顏,希望不會有那天。
“沈總?!眴桃痪蜕蛴鶘|剛在酒店門口下車,陳梓驍就向著他們走過來。想來應(yīng)該還是為了合作的事情,上次沈御東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讓利百分之十,否則沈氏會選擇和其他公司合作??墒菃桃痪龔纳蝠┠沁呏谰退闶荎M真的愿意讓利百分之十沈御東應(yīng)該也是不會在選擇和KM合作了。
“陳總,是有什么事情嘛,讓你特地在這里等我?”沈御東嘴角含笑,雙手很自然的插在大風(fēng)衣的口袋上,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陳梓驍才是一身正裝,可是喬一君卻覺得沈御東的氣勢上一直都在壓倒陳梓驍。
“沈總,陳某人過來是希望沈總能夠有時間和我再談?wù)刋Z項目的事情的,畢竟,一旦合作成功對我們兩家公司來說都是更上一層樓的,而且我相信,KM是沈氏最好的合作伙伴的?!标愯黩斠彩窃谏虉龅拿罎L打的人,對于一些人情世故也是十分的熟悉的,他可以輕易的抓住一些常人所不容易抓住的重要的點和別人的致命點。
“是的確會讓兩家公司更上一層樓,可是呢,公司越大,責(zé)任越大,壓力也是的越大的,我這個人呢,向來經(jīng)不起什么壓力的?!鄙蛴鶘|有些輕佻的說著,兩個一米八幾的男生站在對立面肆無忌憚的對視著,雖然沈御東的一副世家公子不穩(wěn)重的模樣,可是在氣勢卻給人一種略勝陳梓驍一籌的感覺。
喬一君下了車便一直安靜的站在沈御東的身后,可是那種濃郁的硝煙的問道,喬一君卻是一清二楚。跟著老沈總的時間久了,很多該見識的,喬一君也早就見識過了。對于沈御東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喬一君一定都不驚訝,應(yīng)該說心里早就有點數(shù)了。
聽到這樣的話,陳梓驍?shù)哪樕嫌幸唤z的掛不住,但很快就被掩飾掉了?!吧蚩倓e這樣,誰都知道沈總的能力驚人,壓力大點對沈總來說不過小事罷了。KM這次會拿出十足的誠意,還是希望沈總能夠給KM,給陳某人一個面子的?!?p> “給陳總一個面子?你太看得起沈某了,”沈御東嘴角的笑意不斷的加深。
陳梓驍:“沈總難道不聽下KM的誠意嗎?”
沈御東:“哦?很好奇,陳總說說看?!?p> 喬一君忽然想起沈皓說的那句話。沈總是不會選擇出爾反爾的公司合作的,至少我跟著沈總那么多年來,他從來沒有過和那樣的公司合作過。
陳梓驍抬手,看了下自己手上昂貴的手表?!白尷俜种@個有些太過了,但是讓利百分之三這個KM完全是愿意的,沈總你看如何?”
“我看,不怎么樣。百分之三的利潤這個最多是沈氏給研發(fā)部的獎勵而已呢,對我,對沈氏,可沒有多少影響?!?p> 聽到這樣的話,陳梓驍?shù)哪樥娴木褪菑氐缀诹恕:诘暮茈y看。因為沈御東的話確讓他很很難堪,也讓KM很難堪。“呵,看來沈氏是真的不想和KM合作XZ項目呢?”
“嗯?!鄙蛴鶘|輕哼著。
站在沈御東的身后的喬一君也是完全能感受到陳梓驍?shù)呐瓪獾模吘?,KM算是給出讓步了,百分之三那會獲得的數(shù)字真的是天價了,卻被沈御東說成是給研發(fā)部員工的獎勵,這樣話,給任何一個苦心經(jīng)營一個公司的人來說真的不是很能忍得過去,包括像是陳梓驍這樣在商場上混跡多年的人。
“陳總,KM在歐洲地區(qū)是一直有著不可撼動的地位,沈氏和KM合作的事情也是我沈某一直很期待的,像XZ這樣的項目我也是很樂意很KM合作的,一開始沈氏占四成利潤,KM四成如果是一開始接觸時KM就對最后的價格提出異議,這個沈某是會很樂意坐下來和陳總商量一下,或許沈氏讓步也不是不可以??墒顷惪倕s在項目即將達(dá)成的時候在價格方面提出異議,這真的讓沈某人很不高興?!鄙蛴鶘|邁開步,緩緩的繞到陳梓驍?shù)纳砗螅瑹o形中在給陳梓驍巨大的壓力?!耙荎M在合作之后又放棄了沈氏呢?那KM不是白得了沈氏的技術(shù)核心嘛,這樣的風(fēng)險,沈某人可是冒不起?!?p> 就算是傻子也能夠聽得出來,沈御東含沙射影的在罵KM是個沒有商業(yè)誠信的公司。
“沈總,我保證,沈總的擔(dān)心是絕對不會發(fā)生的。”雖然雙手緊握,有著隱隱暴起的青筋,可是語氣還是十分的平靜。只是和陳梓驍正視的的喬一君能夠看到陳梓驍臉上的隱忍。
“呵呵,在我這里,陳總的保證可不怎么值錢?!闭f完,大步向前的走向酒店。喬一君只好默默的跟上。留下陳梓驍獨自一人,滿臉怒火,像獵鷹般的眼睛里有著常人看不出來的兇狠。
其實沈御東的考慮是對的,既然KM會在最后的談判在價格方面提出這樣的要求,那么也很可能的在合作的緊要關(guān)頭對沈氏不利,和KM合作的確會有挺大的風(fēng)險的。
沈御東的大長腿讓喬一君跟著有些費力。因為兩人的房間都在附近,而且剛才給沈御東用的致幻散藥效還要一會才會完全的消散,所以現(xiàn)在喬一君只好跟著他。
剛一進(jìn)電梯,喬一君就明顯的看到沈御東高大的身子輕微的晃了一下,喬一君張知道現(xiàn)在致幻散藥力還在,剛才和陳梓驍過招過,在加上狹小封閉的空間很有可能會心胸氣悶很有可能會再次激起強(qiáng)烈致幻散的藥效。喬一君小心翼翼的看著沈御東的后背,雖然自己平時很少使用致幻散,但是她很清楚致幻散在身體的作用。要不是沒有辦法在那么多人面前對沈御東使用催眠師,喬一君也不會對沈御東使用致幻散。
喬一君心里明白沈御東放棄了與KM的合作,但是陳家的勢力并不是那么的好對付的,陳梓驍雖然不是陳家最得寵的公子,可以這么說,陳家的哪位掌權(quán)者很不喜歡陳梓驍。但是畢竟是陳家人,而且也在商場上混跡了那么久,勢力和能力都擺在那里。沈御東今天這樣KM,他畢竟是不會那么輕易的放過沈御東的。
喬一君緩步的靠近沈御東的身后,想著萬一致幻散的藥效發(fā)作的更強(qiáng)一些,沈御東可能會撐不住??墒菃桃痪脲e了,沈御東除了剛才進(jìn)電梯的時候晃了一下其他時間都沒有什么問題。
等出了電梯之后,喬一君想著要告辭沈御東回自己的房間??墒巧蛴鶘|卻先開口。“喬秘書長來我房間?!甭牭竭@樣的話喬一君只好乖乖跟著沈御東。
一進(jìn)房間,沈御東就轉(zhuǎn)身“啪”的一下把房門給關(guān)上,然后緩緩的向前靠近,喬一君的身子緊緊的貼著房門,有些疑惑的看著沈御東。
他,這是要干嘛?看著他慢慢的靠近,喬一君只能緊張的挺直了身子,微微的屏輕了呼吸,不解的看著不斷靠近的沈御東,沈御東身上的氣息也不斷緩緩的往喬一君的身上纏繞。
喬一君輕聲問:“沈總,您?”
可是沈御東只是微微的閉了眼,呼吸微微的加重了些,像是沒有聽到喬一君叫喚。
是,致幻散的作用嗎?可是,喬一君用過致幻散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沈御東額頭上有著微微的細(xì)汗,鼻尖上也是。這根本就不是正常的呀。喬一君不斷的盯著沈御東明亮的眼睛逐漸變得有些渾濁。
不對勁!這,應(yīng)該不會是致幻散的作用,致幻散最多只會使人昏迷后產(chǎn)生致幻的作用,可是不會在一個人清醒的時候產(chǎn)生致幻的效果??墒牵瑸槭裁??沈御東會這樣?
沈御東的氣息不斷的靠近,慢慢的在擾著喬一君的心神。喬一君現(xiàn)在完全就沒有辦法好好的思考沈御東為何會這樣。看著沈御東不斷靠近的腦袋,喬一君只能努力的穩(wěn)住自己的氣息和身體。
沈御東有些難受的小小的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瞇著眼睛看著臉上有些震驚的喬一君。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詭秘。
直到沈御東的腦袋重重砸在喬一君的肩膀上,喬一君才有些著急的扶穩(wěn)住沈御東的身子,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子有些發(fā)燙,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是,發(fā)燒了?有些沉重的呼吸聲在自己的耳邊,弄得喬一君的臉頰有些微微的泛紅。
沈御東高大的身子壓在喬一君小小的身子上,喬一君很是費力的才把沈御東的身子搬到床上,小心翼翼的給沈御東蓋好被子,以前就知道沈御東長得好看,如果是個女人那一定是個風(fēng)華絕代的女人,細(xì)長的睫毛,嫣紅的薄唇,濃密的眉毛。白皙的皮膚。現(xiàn)在細(xì)細(xì)的看著,才驚覺他已經(jīng)比五年好看。真不知道他這五年都吃了什么,才長得那么好看。
悄悄的給沈皓發(fā)了消息,告訴他沈御東發(fā)燒了,讓他回來的路上記得給沈御東帶藥。
本來該回房間的,可是看著沈御東有些難受的皺著眉頭,喬一君忽的有些心疼。一個人扛著一整個公司,生病了也只能自己默默的忍受著。就像現(xiàn)在。
喬一君默默的嘆了口氣,倒了杯水,小心的喂給沈御東。安靜的坐在床邊,一遍一遍的撫平他皺著的眉頭。其實,有時候喬一君也想過那時候如果她堅定一點,是不是就不會就那樣的離開他了。但是喬一君真的很清楚,時間是不會重來的,過去的永遠(yuǎn)都過去了。只希望現(xiàn)在能待在他身邊久一點,再久一點。
直到沈皓敲門,喬一君在回過神。
喬一君:“沈特助你在這里照顧沈總把。我就先回房間了?!闭驹陂T口,喬一君說著準(zhǔn)備離開。
沈皓:“喬秘書長還是留下來待一會吧。我也不會照顧人。也剛好我們可以分析一下這個XZ項目的具體內(nèi)容,盡好我們該做本分,也可以給沈總分擔(dān)一些,”
沈皓都這樣說了,本來要踏出房間的腳只好再踩回去。XZ項目是沈氏很重要的項目,也是沈御東上任中國區(qū)總裁這段時間以來最大的項目,所以大家都是格外的重視的。
沈皓:“現(xiàn)在,除去KM最有實力和沈氏合作XZ項目的應(yīng)該是美國的顧氏,他們的藥妝實力是藥妝界一直都是有不可撼動的地位的。但是這個XZ項目的生產(chǎn)對顧氏還是AK都是有一定的風(fēng)險的,對于司令家族來說更是不一定有這個實力來生產(chǎn)了。XZ項目主打的藥妝核心生產(chǎn)要求十分的嚴(yán)格。其實KM也不一定能夠完全勝任XZ項目的生產(chǎn),但是根據(jù)研發(fā)部的數(shù)據(jù)分析KM是成功生產(chǎn)的幾率是比較大的,而且KM給沈氏的價格也是沈氏最先預(yù)期的,所以老沈總才會決定和KM合作?!?p> 喬一君:“嗯。確實是這樣?,F(xiàn)在XZ項目合作最棘手的事情應(yīng)該也就是項目生產(chǎn)的成功率問題。其實,AK這兩年對于生產(chǎn)方面的要求也是越發(fā)嚴(yán)格,對于業(yè)界的各人士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AK從來沒有合作過向XZ項目這樣要求嚴(yán)格的項目。而,顧氏項目負(fù)責(zé)人這個過來雖然親自過來挪威,也主動約過沈總但沈總似乎一直都沒有給過任何的示好,所以我怕顧氏的負(fù)責(zé)人不一定會待到這次和KM的徹底結(jié)束?!?p> 喬一君和沈皓都認(rèn)真的翻閱著手上的資料和認(rèn)真查看的電腦上的同事給的數(shù)據(jù)分析?,F(xiàn)在他們誰都不是決定者,也只能是根據(jù)現(xiàn)在的情況給出合理的分析和最終的可能性。
房間里偶爾安靜,只能聽到文件翻動的聲音,偶爾會有喬一君和沈皓的討論聲。沈御東一直都安靜的躺在床上,喬一君偶爾會抬眼看一下他,看著他依然安睡就繼續(xù)認(rèn)真的看手上的資料。
“喬一君,為什么離開我?”床上的人迷糊的呢喃,卻刺痛了清醒著的人。沈御東的問格外的清楚的落進(jìn)了喬一君的耳朵里,莫名的就像是一根銀針一樣狠狠的刺進(jìn)了喬一君的心臟里。那么猛然刺痛的感覺,讓喬一君很是措手不及。手上翻文件的動作忽然頓住了。沈皓只是奇怪的看了一眼喬一君,然后繼續(xù)認(rèn)真的看著電腦的屏幕。
裝著沒聽見一樣繼續(xù)低頭看文件,可,卻怎么也無法認(rèn)真的看進(jìn)去。
迷糊的人似乎會真的會肆無忌憚。
沈御東有些難受的皺著眉頭,不知道是因為病了還是因為想起了什么事?!盀槭裁匆?。為什么,為什么?喬一君,一君。所有不好我都改,不要走?!?p> “我一直,都,在等你,你怎么還不回來?!?p> “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你在我身邊。”
“喬一君。我真的不想原諒你,”
迷糊的沈御東不知道。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子一樣,一下一下的捅在喬一君的心上。眼睛怎么就莫名的模糊了,是怎么液體滴落在手背上。喬一君用力的擦掉,可是眼眶里為什么越來的發(fā)酸,眼淚怎么都擦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