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藍停止了笑聲,又靜靜地看著白文生,心肝寶貝一樣愛著,這可是自己的男朋友啊。
這么可愛,幸好白文生不知道她此時心里的想法,要不還不撞南墻死了去。
看著他坐在床邊,紀藍心里暖洋洋的甜蜜和安心,就躺了下來,拉了拉被子裹住身子,卻好像對白文生的臉喜愛極了,咋都看不夠。
白文生只側身坐著,沒了一點大男生的氣概,戀愛和疾病可以打敗最強大的男人,這句話一點不假。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愛江山更愛美人,顛撲不破的真理,不全都是因為愛情的無與倫比的美麗嗎,心心相印、情情相依的彼此感知,真的是千金難買,滄海桑田也淡化不了的。
白文生靜靜坐了十幾分鐘,紀藍就熟睡了過去,他才有膽量重去仔細打量紀藍的臉蛋,直感覺世界上再沒有比這更好看的了。
就連一只小鼻子,一瓣嘴唇,一根頭發(fā)和一根汗毛都是如此美麗可愛,難道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嗎?
又看到紀藍伸在外面是右手,白皙如玉,瑩潤有澤,鼓了鼓勇氣,又想去把它拿起來,捧在手里好好看看。
如玉的嫩滑的女生的手就是好看,白文生輕輕托著紀藍的右手,上下左右都看了個遍,越看越是可愛。
可是又怕驚醒了紀藍,捧著一動也不敢動,突然看見紀藍的眼睫毛動了下,嚇了一跳。
趕緊輕輕地把人家的手放了下去,好好地擺在原位,悄悄地站了起來,為了紀藍好好的睡上一覺,自己可不能在這里把她打擾醒了。
紀藍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晚上11點鐘,可能是手術后的確是太累了吧。
白文生此刻正坐在床邊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的一呼一吸,傻傻地發(fā)愣。
而旁邊的晚飯還裝在袋子里,早已經涼透了。
“喂”
是褲子陰陽怪氣的腔子。
“白破鞋,你在哪呢?上午咋一送人家美女看病就沒見回來過啊,我說小白,你不會是趁人之危先下手為強了吧”
“我可對你說,學習委員不但人長的漂亮,學習又好,可是班里一半男生的夢中情人啊”
“你不會真下手了吧,那你可要成為全班的公敵了啊,小心掉進公廁激起公憤(公糞)啊,哈哈哈哈”
褲子毫不客氣地大笑起來,也不知道對方在聽電話沒有,哎,這些死黨!
就不敢見一點花邊新聞,不過白文生現在的確有做賊心虛的感覺,他可不就是先下手為強了嗎?!
本來平時一直打dota被他完壓的褲子現在都敢騎他頭上撒尿了,這還如何了得,忍著聽完褲子笑畢,就輕輕拉開門走到了外面。
“褲子你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子揭瓦啊,老子今天就不回宿舍了,去去,一群低級趣味的蒼蠅,整天就知道窩在被窩里打手槍,哥現在可是有正經事業(yè)了,別壞了我好事”
白文生警惕地朝病房門看了下,幸好沒驚動紀藍,聲音又小了點。
“褲子,你們今晚就別等我了,哥我今天有大事要辦,明天見,ok,掛了,88!”
也不等褲子聽完就掛了電話,匆匆回到病房里,果然紀藍已經醒了。
一旦成了戀人,心里牽掛對方就會有這種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感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第六感嗎?(科學表明,這其實是生物電的電磁場感應,彼此熱戀的人身體中的生物電就會彼此聯通,非常奇妙)
“幾點鐘了,你,你一直在這里?”
紀藍俏目看著白文生幽幽地說道,真是比上午多了多少分柔情萬種啊,白文生撓了撓后腦勺。
“現在晚上11點了,哦,對了,你餓了吧,呵呵,你一直在睡,我給你買的晚飯也都涼了”
白文生說道:
“你等著我再出去買幾個熱包子”
白文生現在可是對自己的新女朋友體貼關懷備至。
紀藍只抿嘴一笑,就知道他肯定也沒吃晚飯呢,就由他出去買熱的了。
白文生到了山東包子店,可是這么晚了包子店早就關了門。
只有又走了十多分鐘到24小時營業(yè)的超級市場去買了點現賣現炒的熟食。
又買了兩罐豇豆罐頭和一些嗑嗑豆,咸餅干,糖果就朝回走去。
哎,自己以前從來都不舍得買這些吃的,不過今天是給新女朋友吃的,雖然肉疼,不過不心疼就好了。
心一橫,打不了星期天再出去打點零工!
紀藍美美的睡了一覺,只感覺神清氣爽。
深呼吸了兩口夜間的清涼空氣---海南的空氣質量就是好,聞著就叫人舒坦暢懷。
又看見白文生買的晚飯還靜靜地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三盒飯。
突然就想到它們一個是自己,一個是白文生,那么另一個呢,孩子?
自己被自己逗的呵呵笑了起來,凈胡思亂想!
才啥時候啊就想到這,羞不羞啊你!卻是埋怨起自己來,不過還是拿起那個小盒子僥有興致地看了起來,忍不住又笑。
正自玩的高興,白文生就從門里擠了進來,趕忙放下飯盒裝作乖乖女樣。
又微微坐起,溫柔俏皮地看著白文生。
才一天時間,他就這么關心自己了,不覺心里又是幸福滿滿。
“包子店關門了,我就到超市買了點熱的熟食,有蔥油餅,爆炒香腸,壽司和一些海菜”
白文生一邊走過來一邊說道,嘿嘿笑的傻樣,讓紀藍看的著迷。
“買這么多啊,那么浪費錢干嘛,少吃點就行了”
紀藍小聲說道,又想起白文生也沒吃晚飯,又說道:
“那你吃三分之二,我只吃三分之一就好了”
卻是已經開始關心起自己的小情人了。
白文生明曉紀藍的心意,表面上也不好反駁她,反而背了她的關心。
只是吃的時候總是把好吃的用筷子箌到紀藍的碗里,紀藍只默默感受著他的心,小口吃著也不說話。
“肚子那里還疼不疼?”
白文生柔聲問道。
“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