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的封司彧對她總是愛與猜忌交織,并且素來是對她看管有加,所以聽到封司彧這樣說,景暖暖忍著他堅硬的指甲劃過喉嚨時的疼痛,顫抖著聲音開口,“不是刻意……接近,沒有……受人指使……我迷了路……鞋跟突然……斷了,如果沖撞……到你……對……不起……”
男人冷眸掃過女孩兒腳上的高跟鞋,復又挑起眸光來,對上景暖暖純凈的眼底,靜靜盯著,如惡獸撲住獵物般冰冷,“你以為,走廊裝了消音板,我就會聽不到你砸斷鞋跟時的聲音嗎?”
景暖暖仿佛被戳破的皮球,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呢,可越是如此,腦袋便轉(zhuǎn)的越快,上天把她送到那個時間,一上來就睡男神,明顯是有意為之,不好好利用,豈不浪費了這次重生改命的機會?
“好吧……我……我交代……”
“說?!?p> 景暖暖滿臉的生不如死,精致的小臉皺成一團,哀怨不已地看向封司玨,“你……先松開我……我喘不過氣……”
男人看著女孩兒握著自己手腕的兩只小手,眸底沉色復雜起來。
雖是仍心存疑慮,卻也不好繼續(xù)再挾持她纖細的頸子。
男人冰涼的手指緩緩松掉,收回時,幾道鮮明驚人的印子,留在了她白凈的皮膚之上。
景暖暖如獲大赦,喘了盡一分鐘才緩過來,她借機冷靜,再開口時,已經(jīng)徹底平靜,“世人皆傳封公子患有奇癥,凡是女性不得近身三米之內(nèi),可是卻……我也是稀里糊涂的,我也中了藥,徹底醒來時已是木已成舟……可我并沒有要公子負責的意思,我不過是仰慕公子,擔心公子。這次過來,原本就是為了參加為你招募私人助理的面試,只是公司太大迷了路……我承認穿著這件衣服的確是有意為之,砸斷鞋跟也是臨時起意,可我沒想到,沒了那種臟藥,仍然可以接近你……那我是不是唯一一個能夠與公子接觸……”
“夠了?!?p> 男人冷冽的聲音在頭上響起,讓景暖暖立刻抿住了唇,他直起身時周身那股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迎頭撲過來,沿著她每寸皮膚,席卷鋪張,深深鉆入她每一個毛孔里面。
封司彧的性子莫測陰鷙,景暖暖不知道自己一番解說能否被接受,等候了幾秒種后,從地上站了起來。
剛剛站穩(wěn)的瞬間,不久前犧牲過但被忘記的高跟鞋跟突然給自己加戲。
“啊!”
走廊里,男人晦暗之中的身影猛然動了一下,隨后穩(wěn)穩(wěn)站住。
景暖暖愣在當場,雙手好像摸了烙鐵似的滾燙。
雖然有了一次摔倒碰瓷,但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卻不希望第二次的意外發(fā)生。
景暖暖咬著唇讓自己不要慌張,緩緩站直了身體,離開男人胸膛。
剛直起一點來,下一秒,卻被一聲憤怒的呵斥給驚嚇,緊跟著腰間便是一痛……
有力的大手帶著安穩(wěn)的力道緊緊包裹住,在她細細的腰上猛然收緊,眨眼間后退至幾米遠的地方。
景暖暖一動不動,心驚膽戰(zhàn)地瞪大眼睛,面前,一陣掌風呼嘯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