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阿炘剛剛又找你切磋了?”
牽著馬漫步在煊都城的街上,沐燁邊走邊和身旁的沐爍交談道。
“嗯?!?p> 沐爍微微一點頭。
“呵呵,這次幾招?。俊?p> 沐燁不禁很是好笑地詢問道。
“二十八招。”
沐爍雖然回答的語氣依舊顯的很是淡漠,可神情之間卻是有不少的異動。
“誒?記得上次他上次和你切磋時,才不過支撐了八招,而且那還是阿爍你暗中放水的結(jié)果?!?p> 聽到這里,沐爍顯的很是驚訝不已:“難道真的和那新生的奇異天賦有關(guān)?”
不覺之中,沐燁又開始回想起之前和玟政老頭的一番談話,也正是那番談話讓沐燁越來越覺著自己來到了一個深不可測的神奇世界。
“阿炘所覺醒的天賦與劍道息息相關(guān),將來必會成為一名無雙劍客?!?p> 沐爍回想起自己與蒙炘的數(shù)次武藝切磋也是不禁很是感慨。
“你們幾個多少都弄明白自己覺醒的天賦有什么用處了,可我這么多年來好像完全沒搞明白自己覺醒的到底是個什么玩意?!?p> 一提起自己覺醒的那個鬼天賦,沐燁就覺著一陣無語。
沐爍他們幾人覺醒的經(jīng)過這三年多的長時間摸索,差不多都是對武道有極強附加作用的厲害絕技,當(dāng)然元烺、辛焓、朱煜三個不習(xí)武,所以覺醒的算是精神類的天賦,不過那也是無比罕見強大。
偏偏沐燁自己覺醒的這個天賦——魅惑,讓他覺著上天又在和他開玩笑。
沐燁自己光是從字面上去理解,都不覺著自己覺醒的這樣天賦是屬于男人該有的,明明應(yīng)該是女人的天賦吧?
比如那個魅惑少女秦媚兒。
當(dāng)自己把覺醒的這項魅惑天賦說給身邊的沐爍聽后,果不其然換來了對方一陣錯愕,所以有關(guān)這樣天賦的事情除了玟政老頭、元烺還有沐爍之外,沐燁沒再向其他任何人透露過了。
畢竟很丟人,而且他也一直沒有找出這樣天賦到底有什么鬼用處,好在他后來又覺醒了一樣天賦,比起之前那個鬼天賦魅惑來說,這次的天賦稱號“戰(zhàn)神”就顯得極其霸氣了。
覺醒這項新天賦之后,可謂是著實讓玟政老頭驚嚇的不輕,因為他雖然通過推演,得出與沐燁幾人同輩少年都會有幾率覺醒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天賦,但每個人應(yīng)該最多也只會開啟一項天賦,但沐燁卻陸續(xù)開了兩種天賦。
玟政老頭自從多年前獨自云游海外,走到東方大海最邊緣并且在那親眼目睹從詭異秘境玄淵冒出一座五顏六色的高大奇峰,直接一下子從深淵最底下長出來幾千丈,最終居然一下子沖上天際,那從峰體之內(nèi)迅速流溢而出的五顏六色光耀最終從天空飄散,然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dāng)時觀此驚異天象,玟政老頭當(dāng)即就占上了一卦,發(fā)現(xiàn)原本向來趨于平靜的卦象突然變得無比混亂,似乎某些道運遭到了強行逆變,讓其也受到了強烈的影響。
自那時起,玟政老頭就發(fā)覺眼前這個凡塵俗世,開始隱隱有了新的改變,很快他這個猜想就在自己的孫子身上得到了驗證。
新生的少年一代,體內(nèi)居然暗藏一股神秘力量,最終玟政老頭經(jīng)過查閱各種古老文獻典籍,發(fā)現(xiàn)這種怪異現(xiàn)象曾在幾千年的九州大地上也出現(xiàn)過,不過對此卻只有零星的文字記載,很是神秘詭異,隨后老頭又進行多方面的驗證和追尋,最終在與自己孫子年齡極其相仿的幾位少年中精挑細選,也就是很早之前就選中了沐燁他們幾個。
他們體內(nèi)都樣或多或少、或強或弱都蟄伏波動著那股氣息完全相同的特殊力量,后來玟政老頭也發(fā)現(xiàn)這種力量不會在成年人身上出現(xiàn),只會在新生代的少年身上顯露。
玟政老頭對此驚天的發(fā)現(xiàn)感到前所未有的欣喜若狂,他覺著這或許可以讓停滯不前的武道天梯被重新鍛造延長!
閑的沒事的玟政老頭,在對這股突然出現(xiàn)在十八歲以下少年體內(nèi)的神秘力量的一番暗中研究摸索,最強將其歸為捆綁在少年本身的模樣天賦之上,并將其擴大變強許多倍,最終形成一股駭人聽聞的天賦力量。
也就是說,這種神秘的力量,是整體寄生放大少年本身就有的天賦,而通過這種方式展現(xiàn)其與眾不同的威力的。
就好比,一個十八歲以下的少年,他可能天生記憶力比起身旁同輩來說就特別好,這就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天賦,而這股神秘的力量的功效,就是將他那種與生俱來的天賦之上進行幾倍或是無限擴大,讓他原本就遠超常人記憶力,效果變得更加恐怖,甚至達到過目不忘都是小意思。
這些神秘力量,在擁有不同天賦的人身上也附加產(chǎn)生各種奇妙各異的巨大效果,當(dāng)玟政老頭還是把他們清晰地分為兩大類。
一種天賦能力則是武道天賦,這類將在少年體質(zhì)或是有關(guān)武學(xué)武技之上有著意想不到的巨大增幅效果。
一種則是文道天賦,也就是精神類天賦,比如記憶力、判斷力、學(xué)習(xí)力、悟徹力等等一系列。
這些天賦產(chǎn)生也都因人而異,自幼修煉武道的肯定會與自幼專修文道的不一樣。
不過這些發(fā)現(xiàn)也只是剛開始,相信更多敢大的變化會逐漸顯露,這個世界不為人知的神秘之處也會隨著這些的天賦的出現(xiàn)逐漸浮現(xiàn)更多匪夷所思的新事物。
“不過這個什么狗屁“戰(zhàn)神”天賦,我覺著也沒多大用處么!”
“語氣這樣,還不如覺醒精神方面的天賦呢!”
“最好是那種可以一邊睡覺一邊學(xué)習(xí)的天賦!”
說到這里,沐燁不禁望著身旁沐爍戲謔一笑:“那樣,我到覺著挺有趣的!”
對于這種已經(jīng)遠遠超脫實際的玩意,沐燁其實并不感興趣,雖然他的新生本來就已經(jīng)很違背常倫、超脫實際了。
“……”
一旁的沐爍見到自家公子即使覺醒這種極其罕見厲害的武道天賦,卻依舊絲毫不以為意,不禁感到一陣無語。
“老爹剛?cè)ンA旸防線沒多久,現(xiàn)在整個沐府全靠你我兩個坐鎮(zhèn)了,阿爍你可要多上點心??!”
沐燁一邊和身旁的沐爍閑聊著,一邊不禁想到了被受命前往北方督戰(zhàn)統(tǒng)籌驛旸防線的沐云,沐燁完全可以看得出,臨走之前沐云交代他的那番話中,明顯很想讓他再不久的將來往軍中發(fā)展,雖然沐燁自己對此一點意向都沒有。
“公子,你將來真的不從軍?”
見自家公子提起家主沐云的事情,沐爍不禁詢問道。
“從什么軍啊,本公子還是老老實實做自己的悠閑少爺吧!”
說到這里,沐燁抬手一甩自己手中的馬鞭,顯的一臉的慵懶:“活著本就不易,人生又短,不如縱情享受一番!”
“如此何樂不為呢?”
的確,現(xiàn)在的沐燁很珍惜這段重新開始的新生命,他可不想又輕易卷入什么狗屁戰(zhàn)爭之中去,對于戰(zhàn)爭他已經(jīng)越來越厭倦了,從很早之前就開始了。
“但愿如公子所望…”
望著走在身前的沐燁,沐爍不知是想到了些什么,神情莫名地低聲呢喃了一句。
剛走到沐府大門口的沐燁和沐爍,卻發(fā)現(xiàn)府中的管事虔伯正與一個家丁在門口來回踱步,看上去很是焦急不安,好像早已等在門口多時了,見到兩人牽馬走來,虔伯和那家丁連忙小跑迎了上去。
“公子,出事了!”
接過沐燁手中的韁繩和馬鞭,虔伯不禁一臉擔(dān)憂地輕聲說道。
“虔伯,怎么了?”
見到虔伯如此,沐燁一邊往里面走著,一邊很是奇怪地問道,身旁的沐爍將手中韁繩和馬鞭交給一旁的家丁后,也迅速跟到了沐燁身旁,顯的很是疑惑。
畢竟虔伯在沐府上處理各種事項,一向來極其穩(wěn)住,很少見到他像今天這般慌亂焦急,肯定是很棘手難辦的事情,不然也不可能在沐府門口一直等待沐燁回來了。
“大小姐今早和晴漪小姐帶著三小姐一起去街上買東西,本來老仆是想讓府上家丁陪著一起去的,可大小姐么同意,也只好作罷了。”
“可后來大小姐她們回來,老仆卻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本來幾人出去的時候開開心心,回來的時候卻是滿臉不高興,尤其是二小姐,似乎還哭過?!?p> 說到這里,虔伯語氣越加小心翼翼起來,畢竟家主不在府上,公子就是主事人,主母葉氏這些年來因為身體不太好的原因,基本都沒怎么離開過后院了,府中大小事情虔伯基本都不敢驚動葉氏。
“所以說,老仆猜測可能是大小姐她們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但老仆做為下人,雖然也曾好言詢問過一下,可大小姐只是搖頭明顯不愿多說,所以也不敢繼續(xù)多問了,不過還望公子您在這事上多多上點心…”
“眼下家主和沐統(tǒng)領(lǐng)都不在府上,可不能讓大小姐在外面受了委屈?。 ?p> 說到這里,虔伯微微一抬眼,很明顯發(fā)現(xiàn)原本和顏悅色的公子神情之間越發(fā)淡漠起來了,尤其是那雙眼睛格外冰冷,站在沐燁近跟前的虔伯似乎都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從自家公子身上所散發(fā)的那股刺骨寒意了。
“她們?nèi)四???p> 沐燁一邊往府中走去,一邊冷聲詢問道。
“大小姐她們回府之后就去了后院,一直都在后院湖心亭中。”
虔伯一邊跟著一邊迅速回話道。
“虔伯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抬手輕輕一拍跟在身旁的虔伯,示意他先下去,然后又一望沐爍:“阿爍你跟我去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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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