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旁的恒豐真君一邊揉著被揪紅的耳朵,一邊小聲的嘀咕著:“奇怪人收奇怪徒弟?!?p> 韻歡真君眼一瞪,道:“你嘀嘀咕咕說什么呢?”
“沒說,沒說什么”恒豐真君連忙搖搖頭道。
韻歡真君輕“哼”一聲道:“我剛剛問你話呢,你見沒見過這種情況?”
恒豐真君大咧咧的開口道:“見過,怎么沒見過呢!”
天音等人聽了,連忙激動的問道:“真的嗎?”
“假的!”恒豐面無表情道:“除了半妖,正常人誰會身形不長不說,@?就是半妖,也沒聽說過用測靈盤測不出的!”
“會不會好好說話???”韻歡真君聞言,又捏住恒豐真君的耳朵道。
“疼,疼,疼,夫人,你輕點,我怎么沒好好說,我這是說的實話呀!”恒豐真君被揪住耳朵,連連求饒,見韻歡真君沒有松手的意思,只得又開口道:“我說的是真的呀,我真沒見過有誰不僅身形不長,連測靈盤都測不出的?!?p> 天音看著身材高大的恒豐真君被嬌小的韻歡真君揪著耳朵哇哇叫得樣子,總覺得有種莫名的喜感。
又見一旁的致遠真君和依秋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天音不由得汗顏,自己還是見識得太少了!
這邊韻歡真君見實在問不出什么了,就放開恒豐真君,又和致遠真君討論幾句,雖然恒豐真君對著致遠真君還是沒有好臉色,但是也認真參與到討論中去。
最后,恒豐真君還是說道:“她會不會是半妖的后代?”
致遠真君沉吟一下道:“這種情況,我和幾個峰主還有長老們長老都討論過,這個可能性不大。
人類修士和妖修結(jié)合,所生下的既不是妖族,又不是人類的孩子,才稱為半妖。
而半妖因為先天不全,既得不到妖族的傳承,又因為身具妖氣,因而也無法使用人類的功法,是以它們大多修為不高,且壽命不長。
而且半妖一般都沒有生育能力,就算有些半妖能順利生下后代,但是那些半妖的后人基本上都靈智未開,更加先天不全,連半妖都算不上。
當然,也有些半妖能生出健全的孩子,但是因為是半妖所出,哪怕長得和人類一模一樣,還是會有妖氣,因而它們也只能修煉妖族的功法。
我們曾仔細檢查過天音的氣息,她的身上沒有一絲妖氣,是再純正不過的人類氣血之氣。
若說是有什么秘法遮掩她的本性,我不信鄔山門這么多高階修士都檢查不出來。
而且據(jù)天音所說,她的生母曾是鄔山門的弟子,那么她的生母應(yīng)該不可能是妖族,更不可能是半妖?!?p> 恒豐真君和韻歡真君聞言點點頭,一旁的依秋忍不住插嘴道:“那會不會天音的生父是妖修或者半妖呢?不是說他們的后代也有可能是正常人類的嗎?”
恒豐真君見自己的寶貝女兒問話,便耐心的開口解釋道:“剛剛不是說了嗎,只要是人類修士和妖修結(jié)合,只會出現(xiàn)妖族,人族,和半妖三種情況。
前兩者都是獲得一方的完整遺傳,是人是妖一目了然,很容易分辨的。但是他們血脈中或多或少都會帶著父母雙方的氣息,這些,是瞞不過高階修士的眼睛的。而天音,她身上是純正的人類氣血之氣,是以她的父母,不可能有一方是妖修的?!?p> 韻歡真君聞言,接口道:“世事無絕對,我覺得你們還是先找到她的生母問清楚再說?!?p> 致遠真君聞言,點點頭:“我也有這個打算,不過有關(guān)她生母的線索實在太少了,只能慢慢尋找?!?p> 之后致遠真君就帶著天音離開鎮(zhèn)金峰了,不過走之前,還是如之前拜訪其他幾峰峰主一樣,請他們就此事保密。
恒豐真君三人自然知道此事的重要性,因而都答應(yīng)保守秘密。
自然,天音走之前又得了韻歡真君所贈的一個戒指樣上品法器,還有幾顆化形期劍齒豹的牙齒,那可是煉器的好材料。
天音美滋滋的清點著各峰峰主并長老們所贈之物,心里盤算著,現(xiàn)在就差師祖意嵐真君的了。
這段時間,意嵐真君一直在閉關(guān),因而并不知道致遠真君收徒的事情。
是以天音也一直沒有去拜見過自家的師祖,現(xiàn)在,天音在鄔山門溜了一圈,各峰峰主并長老們個個出手大方,天音不由暗暗盤算,意嵐真君應(yīng)該更大方才是,畢竟自己可是他的直系徒孫。而此刻正在閉關(guān)修煉到緊要關(guān)頭的意嵐真君,突然連著打了幾個噴嚏,打得他差點走火入魔。
意嵐真君揉了揉鼻子,望著閉關(guān)的石室,心中納悶,這無風無浪的,怎么會突然打這么多噴嚏?
前幾次好像也是這樣,修煉的好好的,就突然噴嚏連天,結(jié)果致遠那小子就闖了大禍。
現(xiàn)在致遠已經(jīng)變得成熟穩(wěn)重多了,而且他已經(jīng)修煉至出竅期了,應(yīng)該不會再一時興起又做出什么事來吧?應(yīng)該吧?
不過,以現(xiàn)在致遠的修為,他若是真想做什么,他們也攔不住呀。
既然如此,他還是繼續(xù)閉關(guān)好了,若無事,那他正好閉關(guān),若是真有什么事發(fā)生,反正他在閉關(guān),他也不知道。
想到這里,本來應(yīng)該出關(guān)的意嵐真君又心安理得的繼續(xù)閉關(guān)去了。
可是他卻不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有人盯著他的口袋很久了,久到他破了好大一筆財才勉強免了“災(zāi)”。
而鎮(zhèn)金峰議事堂內(nèi),韻歡真君對著恒豐真君嚴肅道:“天音那小姑娘不錯,我喜歡,而且她和我們依秋還是好朋友,你以后見了她,千萬不要去為難人家,聽到了沒有?!?p> 恒豐真君聞言,囁嚅道:“致遠那個討厭的家伙收的徒弟也討厭,不知道你們喜歡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