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個問題正是年夏最煩遇到的,忽然抬頭看向祁炎,見他眼中的平靜年夏忽然覺得自己的內(nèi)心也不如之前那么的煩躁,感覺到自己的視線,祁炎沖著自己溫柔的勾起一個弧度,沖著年夏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看著祁炎的動作,年夏驚訝的環(huán)顧四周,見大家都因為和身邊的人交流而沒有將視線聚集在自己身上,看著祁炎正在低頭取笑自己,年夏尷尬的低下腦袋,一時將剛才的煩躁拋之腦后,心里的小鹿亂撞,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有問題……”在會議桌的角落,安娜小心翼翼的說道。
如果不是年夏已經(jīng)見識到了安娜的厲害之處,是一定會被她現(xiàn)在的如單純的小白兔一般無害的樣子所蒙蔽,沒有過多的想法,年夏只是不喜歡她的虛偽,但是不會去評判一個人的作品……
作品……
年夏忽然清醒,今天中午,是安娜來到自己的辦公區(qū)域,而且自己中午要和祁炎去休息室是午飯的事情安娜是知道的,那么難道是安娜將自己的作品發(fā)給的他自己,然后她修改了一些地方,最后發(fā)給的祁炎嗎?
年夏心里面這么想著,聽著安娜在得到肖經(jīng)理的點頭允許之后便小心翼翼又甜甜的說道:“我想請問一下哎,那個,為什么你們覺的右面的作品一定沒有左面的作品好呢?我倒是覺得右面的作品很好的啊,線條流暢,起筆利落干練,絲毫沒有磕磕絆絆的地方,這幅作品也是很完美的不是嗎?”
不置可否,在安娜講完自己的話之后,身邊的實習(xí)生臉上的忿忿不平淡去,多了一種是對安娜敢于在這種場景之下發(fā)言的敬佩。
就安娜的問題,看著安娜將投在祁炎身上的視線落到自己身上,肖經(jīng)理回以禮貌性的微笑,之后便要繼續(xù)將到今天的會議內(nèi)容時,被一道冷靜但是聽得出很是智慧的女性聲音打斷。
“左邊的作品,不論是線條還是畫面的美感,都略勝右邊一籌,就像我剛才說的,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兩幅作品之間的不同之處,所以我更加可以看得出兩幅作品之間的差距在哪里,說的不客氣一些,這一定是兩個人的作品,而且,一定是由一方抄襲的作品,那么……究竟是誰抄襲的誰呢?”說著,玉姐的眼神朝著不遠(yuǎn)處安娜的身上望去,眼神中帶著濃濃的質(zhì)疑。
“那為什么就不能是左邊的作品的設(shè)計師抄襲右邊作品的設(shè)計師呢?玉姐您這么說是不是有些太武斷了,我們都還什么都沒有了解清楚呢,就這么堅定的認(rèn)為右邊設(shè)計師有問題,是不是對右邊的設(shè)計師太不公平了,您不覺得您對于年夏太過于偏袒了嗎?”聽著玉姐的話,看著那些長久待在祁炎的公司和玉姐一齊工作的人都點著頭附和著玉姐的話,安娜這下子有些慌了,因為慌張,所以她憤怒,因為憤怒,將她的理智有些丟掉一邊的感覺,所以有些口不擇言,像是一個極其沒有得到保護的小朋友在朝著老師吃吶喊偏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