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哥你看過悲文咒,什么時候看過,我怎么不清楚…”水鬼叔疑惑的望著舅爺
“那是我在二十五年前,跟著我的師傅唐開口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時,有一天,我在醫(yī)藥木欄架子上找書時,發(fā)現(xiàn)這本書,我好奇的就打開來看看,沒想到這本書寫的竟然是苦訴世人不要以示悲憤喜怒的事耿耿于懷…我就靜下心來,學(xué)習(xí)這里面的東西,沒想到,竟然受益匪淺啊”舅爺抬起頭回憶著
“好了,我們就不要說雜話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寅時到卯時之間,天馬上就要亮了,我們還是休息一會,天一亮我們就要趕到尸體旁,準(zhǔn)備入葬尸體…”白叔扭過頭看著窗戶默語不言
當(dāng)他、舅爺和水鬼叔剛趴到桌子上準(zhǔn)備休息一會的時候,我隱約的聽到公雞打鳴的聲音…
這時,白叔說到:“你們睡會,我盯著,天亮之后我喊你們…”
“那你也不睡一會啊,馬上你還要給鄉(xiāng)親們主持事宜,要不你睡一會,我盯著…”舅爺靜靜的望著白叔
“不用,我可以熬的住,沒事,你們睡會吧,我還有幾個思路沒有想清楚,待我想順了,估計(jì)也就到叫你們出發(fā)了…”
白叔依然是望著窗戶默默的說出
“好吧…石頭、老水,我們趕快趴在桌子上休息一會吧…”
“咚…隆…隆…”
不知過了多久的時間,他隱約的聽到天空中打雷的聲音,他沒有管它,繼續(xù)做著他的美夢…
這時,他聽到白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石頭啊,大人們要去入葬鄉(xiāng)親們,你啊,就不要去了,啊…”
就在這時,他感覺身后有人給我披了一件薄薄的不知道什么東西,他猛的從桌子上爬了起來,問到:“天亮了嗎?”
他揉著乏困睜不開的眼睛,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白叔在嚷罵舅爺,生氣的說道:“都怨你把他吵醒了,不想讓他去的,非要給他披什么薄被,現(xiàn)在可好…”
“沒事,石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說是大人了,呵呵,讓他去吧…”舅爺望著白叔婉轉(zhuǎn)的說到
“白叔、舅爺,你們剛才在說什么啊,不讓誰去,去哪里啊”他昏昏沉沉的望著他們
“沒,沒什么,我剛才說讓你白叔記得帶好羅盤,還有桃仙劍、還有…”舅爺看著白叔眨了眨眼睛
“舅爺,你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騙我了,你們剛才的談話,我聽的清清楚楚,哼…”
“既然你都聽清楚了,你就按照你白叔的意思照章辦事吧,他不想讓你去,擔(dān)心你會染上疾核,你還是躺在這床上睡一會吧…”
舅爺哽咽了一下喉嚨繼續(xù)說到:“你看看,外面下著雨呢,淋濕了的話再像上次那樣可如何是好啊…”
“不,我要是不去的話,小花問我的時候,你怎么回答她…”他故意拿出小花威脅到
爺爺摸著胡須看著他小聲說到:“好好好,那你去吧,到哪里不可說話,只能靜靜的看著…”
“給,把這個拿上,以防馬上進(jìn)行村民入葬的時候遇到兇煞用這寶貝遮蔽,還有這個…”
不知道什么時候,白叔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雨傘和銅鈴…、還有羅盤…
“白叔那是什么”
他手指著床邊的那個木棍問到
“哦,這個是趕陰刺,和羅盤一起使用的,先不說那么多了,我們要趕緊的往尸體旁邊走,我怕這雨會越下越大…”白叔盯著我認(rèn)真的說到
然后白叔轉(zhuǎn)過身拿起準(zhǔn)備好的東西,說到:“走,你們跟在我后面,路上不許說話,記住了沒有,走…”
就這樣,我們?nèi)齻€跟著白叔的后面,幸好白叔給了一人一把油紙做的雨傘…
忽然,從他的正東方向刮來一陣陰風(fēng),這時我打了一個冷顫,小聲的說到“冷”…
“就說不讓你來的,你非要湊熱鬧,這回知道了吧”舅爺扭過頭看著他
不知走了多少步,聽到白叔喊到:“不好,有兇煞…”
他和舅爺抬起頭望著那些村民正在用身上的衣服拿在手里在空中搖晃著,嘴里罵道:“你這該死的黑鳥,走開…快給我滾開…”
“快,掏出銅鈴,往鄉(xiāng)親們的跟前跑,速度一點(diǎn)…”白叔掏出銅鈴沖在了前面
當(dāng)他們幾個都跑到尸體旁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地面上黑乎乎的一片,到處是黑色的烏鴉…
忽然從他正東方向傳來“哇哇哇”的聲音,他抬起頭朝正東方向望去,一只烏鴉正張著嘴巴“哇哇哇”的叫著,他想那應(yīng)該是一只領(lǐng)頭和放哨的烏鴉…
水鬼叔壓著舌根嘆到:“蒼天真是要故我華陰縣吶,就連閉了眼的尸體也不放過啊,真嘛拉子的氣人…”
“咚…隆…咚…隆…”
“別說話,搖塞手中的駝境鈴,幻術(shù)一下兇煞,快…”
白叔扭過頭朝站在一旁的他們惡狠狠的喊到
他們從口袋里掏出銅鈴伸出右手舉過頭頂搖晃的時候…
他特意扭過頭望著白叔,只見白叔他閉著眼睛,嘴里默念:“怨境消界,誤度佛緣,空僧慈悲,愿化故人,沃盾弘來,急急勒令;散…”
“嘩嘩嘩”的一陣聲響,只見地上黑乎乎的兇煞一剎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當(dāng)他再次看著地上躺著的尸體時,他被遍地的血泊嚇住了,不禁的往后退了一小步,那些衣衫不整的尸體被兇煞啄的是血肉模糊,已經(jīng)分辨不出誰是誰非,只能聽到村民不斷的哀嚎著…
“岳水白,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看看,都成什么樣子了,啊,你告訴我怎么辦…”兵不理手指著白叔怒吼道…
“是啊,你這村長別干了,你也太不守時啦!你明知大家淋了一個晚上的雨水,你現(xiàn)在才來,哼…”守在尸體旁邊的村民紛紛的指責(zé)白叔來晚了
這時,白叔雙手握成拳往胸前一放,俯下身子深深的鞠了一個躬,說到:“諸位,不亦么怪,本人姍姍來遲,請諸位裹涵…”
“行了…行了,別那么多的禮數(shù),總是這一套說辭,下邊該如何是好啊”站在西南方向的東莫開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