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辰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捂著臉冷靜了很久最終緩緩說話:“她,是我喜歡的女孩。”
“什么?”
“什么!”
晟天七夜子兩人皆大吃一驚,晟天語氣較輕七夜子聲音較大,白星辰坐七夜子身邊被七夜子的聲音嚇的放下捂臉的手。
白星辰看了兩人一眼移了移位遠離七夜子說:“干什么呀,不就是喜歡一個女生嘛?!?p> 晟天笑瞇瞇的說:“我們自相識后你應該就沒有離開過越都,那么你喜歡的人我們應該都認識?!?p> 七夜子搖頭說:“不,我不認識那個女人,在越都我沒見過?!?p> 晟天微微吃驚的看向白星辰說:“你出過越都?”
“難道出城后英雄救美?”
“英雄愛上美女……不對啊,星辰這靈力不能打不能扛的,怎么可能英雄救美?”
白星辰無語的聽著兩人說話良久插口道:“你們是讓我說呢,還是自己猜?”
晟天七夜子看著白星辰示意繼續(xù)說。
白星辰撇撇嘴說:“那是我去越都前的事,當時白月族也只是個強族,火域山靈獸事件后,我們白月族選擇站隊女帝派這才入了朝堂成為人臣。
而那女生是當時我在火域山上碰到的小丫頭。我們有自己的秘密,而我也在那時候喜歡上了她。靈獸之事結(jié)束,我依家族命令必須立馬回去,所以我將黑羽戒給了她當做信物,以后她可以用黑羽戒來尋我。我也用戒指來認她?!?p> 晟天白星辰聽后皆是恍然,晟天說:“沒記錯的話,靈獸謠言是十年前的事,所以你十三歲就早戀了?”
白星辰炸毛:“能不能說點有用的,喜歡能是說控制就控制住的嗎?我之后也想過是不是太草率了,但至今我還是忘不了那丫頭,還是喜歡她。我……情根深種?!?p> 三人沉默不知如何接話了。
七夜子問:“那黑羽戒有標記嗎?會不會有相同的戒指?”
白星辰搖頭:“不會的,白羽戒是白月族族長的信物,而黑羽戒是白月族接班人的信物,獨一無二,有奇特效果?!?p> 晟天吃了一驚微微皺眉說:“白月族接班人的信物,你就這么給了一個小女孩?你膽子那么大的嗎!”
白星辰愣了一下張張口最終說道:“我不知道,當時就想著若要相見必須留下什么,而黑羽戒,我總覺得必須給她似的。我的直覺……”
七夜子拍拍白星辰的肩說:“明天我?guī)湍闶卦跇窍?,你帶小天收拾好下樓,我一定幫你守住那個女人。”
白星辰聽了激動的點點頭,他抓住七夜子的手說:“一定要留下她,我一定要見她!”
七夜子點頭答應,但晟天忽然問:“見到她你想怎樣?你們有十年沒見了吧?!?p> 白星辰又一次愣住了,然后他飄蕩到床上將枕頭埋住頭悶悶的說:“我想想……”
見當鴕鳥的白星辰,晟天也是無奈的搖頭,隨后與七夜子說了他離開后對面兩個姐妹的事,與他打個招呼,明天去隘城的路上可能要多兩個人。
七夜子并沒有多大的表示,只是點頭說知道了后將燈關上,夜晚的黑暗籠罩下來。
清風曉月,三樓的一個窗戶大開,一個女子全身黑衣的坐到窗臺上。黑色的頭發(fā)光滑柔順偏偏發(fā)梢處隱隱泛著灰色,烏黑的頭發(fā)似漸變色般漸漸褪色。
女生曲著一只腿,手臂隨意搭在腿上,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戒指翻來覆去的看著。
月光披灑在她的周身,看著戒指的銀色眼瞳隱隱泛著冷光,渾身帶著幾分神秘的氣質(zhì),薄唇邪邪的勾起散發(fā)著邪魅的風韻。神秘與邪惡在她的身上交織混合如同一副墨畫漆黑而遙不可及。
纖細的手指將戒指又翻了一遍細細看了半天后將戒指握住,她抬頭看向遠方,目光復雜不知道在想著什么。良久她才回了神將戒指戴到自己手上,下了窗臺回了屋。
她并沒有看到一只白貓在她轉(zhuǎn)身離開時忽然竄上窗臺,看了看房間后又一個躍身消失的無影無蹤。
女人回過頭將窗戶徹底關上了。
與此同時,司徒夢纖緩緩睜開雙眼,粉光流轉(zhuǎn)緩緩消失。
司徒夢月見狀上前問道:“怎么樣?”
司徒夢纖緩緩神后搖頭說:“沒看到什么關鍵的東西,我只看到隘城城門?!?p> 司徒夢月點頭說:“看來往隘城方向是對的。去隘城方向應該沒多大的事,到隘城之前少預言吧,存點靈力?!?p> 司徒夢纖點點頭表示同意。司徒夢纖趴在床上看著窗外忽然說:“姐,我能不能預言下哥哥現(xiàn)在在哪?”
司徒夢月看著司徒夢纖的后腦勺無聲的嘆了一下氣說:“你找不到哥哥的,當初母親就說過哥哥與我們一樣非一般人可比,你從前也試過,差點沒被反噬?!?p> 司徒夢纖聽著也是嘆一口氣蔫蔫的說:“我們?nèi)チ宋骼洌绺鐓s一直沒消息,我擔心他。”
司徒夢月敏敏唇,說找不著是一回事,但她也確實很是擔心哥哥,當初哥哥忽然失蹤,父王母后將兩人送出城外后就自殺在祭天臺上。
自己總覺得這兩件事必有關聯(lián),但無奈兩個人當初年齡太小,自己身單力薄,纖纖又過于單純須要自己照顧。
于是她帶著纖纖離開了堂都,十四年來小心翼翼的生活著。而她們的哥哥至今沒有消息,于是司徒夢月想找回她們的哥哥,而找哥哥之前必須將纖纖帶離北越國之境。
司徒夢纖扁扁嘴不再說話,夜深,人靜,無論是心事重重三人組還是小心翼翼姐妹花,或是神秘莫測黑衣女,眾人皆沉沉睡去。
白光閃爍,火光染天,東邊窗戶星光閃爍,西邊窗戶卻似被火染紅,一片夜空下這個旅店被分為了兩片天地。
三樓的某個窗臺上忽然冒出一只貓頭,貓咪優(yōu)雅的坐在窗臺上看著飄在二樓空中的一黑一白兩個人影,眼中十分人性的露出這兩傻缺的神色。
雙時似乎感覺到什么抬起頭看到白貓伸手拐了一下空無,空無順著雙時目光抬頭看去,兩個黑洞洞的帽檐看不到兩人的臉更別說神情了。
白貓傲嬌的揚了揚頭小瓜子踩了踩忽然一躍消失在兩人眼中。
雙時問:“追不追?”
空無看著白貓待過的窗戶說:“別追了,她不會無緣無故的跑到這的,希望冷雪復活影人的行為不會傷害到月兒纖纖,否則我們倆加起來也打不過她?!?p> 雙時默了默說:“應該不會與月兒纖纖有關,我總感覺剛剛她看我們的眼神有種看傻缺的感覺?!?p> 空無無語嘆氣說:“被鄙視了,我們還沒做什么呢?!?p> 兩個人看著窗戶里沉睡的兩個女生,兩人同時輕輕笑出聲。一黑一白交相閃爍忽明忽暗兩人漸漸消失。
西邊火紅光芒直穿窗戶透入房內(nèi),睡在窗邊的晟天原本睡眠就被火光照在臉上刺目的微微瞇起眼看向窗戶。
窗戶外一個女人飄在空中看到晟天有了反映驚喜的湊到窗前笑著對晟天招招手。
晟天迷茫的看著女人,這是一個很美的女人,美到大晚上飄在空中也不覺得她是鬼。
晟天瞇著眼看了一眼女人,然后疑惑的眨了一下眼,窗外黑漆漆的什么也沒有,什么火光女人都沒有。
做夢了?晟天瞇著睡眼又一次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