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夢纖再次清醒是被頭疼疼醒的,她從床上坐了起來,手掌壓著太陽穴閉著眼睛喊著:“頭好痛?。 ?p> 一雙手拂開她的手輕輕的按摩著夢纖的太陽穴問:“這樣好點(diǎn)了嗎?”司徒夢月溫柔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
司徒夢纖聽到是姐姐的聲音也沒睜眼直接盤腿坐在床上,享受著來自姐姐的溫柔說:“姐姐的手最巧最舒服了?!?p> “你啊,就會哄人。你知不知道你被雷劈中時(shí)我都嚇?biāo)懒恕!彼就綁粼螺p彈司徒夢纖的腦袋。
“對了!”司徒夢纖似想起來什么,急忙半跪床上面對著司徒夢月拉著姐姐的手四下看著問:“姐,你沒事吧!”
司徒夢月輕笑一聲,滿目溺寵的看著她問:“你有事嗎?”
司徒夢纖動動手動動脖子,想了想說:“好像沒事?!?p> 司徒夢月下了床:“那不就行了?!?p> “姐,那星晨與蝶曇呢?星晨被雷劈中抱著蝶曇就從屋頂?shù)粝聛?,我看那雷沒少往那劈。他們怎么樣了?還有嗯……我們現(xiàn)在在哪?”司徒夢纖著急的問。
司徒夢月笑說:“你這丫頭,人沒事就操心別人了。不過說起星晨蝶曇我倒也不知道當(dāng)時(shí)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忽然出現(xiàn)兩個(gè)奇怪的人,一個(gè)白衣服的抱你出雷雨,一個(gè)扶著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之后出來一個(gè)女人,天空忽然飄起很多紫色的花,然后……然后……”
夢纖緊緊盯著她問:“然后怎么了?”
夢月一聳肩說:“然后我也沒了知覺?!?p> “啊?”司徒夢纖驚訝的喊問:“那我們現(xiàn)在在哪?那兩個(gè)奇怪的人綁架了我們!”
司徒夢月嘆氣摸摸司徒夢纖的腦袋說:“你又瞎想什么呢,我比你先醒,已經(jīng)出去問過酒店人員。這里是五月湖渡假酒店,是霧城最有名的風(fēng)景區(qū)。修羅與蝶曇在左邊房間,天哥三個(gè)在右邊房間,大家都沒事。不過帶我們過來開房的兩個(gè)人,服務(wù)員也不知道去哪了?!?p> “不是的,不要,星晨!”黑蝶曇蒙然睜開眼從噩夢中醒來,黑蝶曇看著自己的雙手有些懷疑剛剛的夢是真是假。
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陌生的記憶,真實(shí)的仿佛自己被人控制了一般?;呕艔垙埖南麓部粗車h(huán)境,看到了睡在另一張床的修羅水,黑蝶曇跑了過去停在床邊,剛準(zhǔn)備開口喊她。
修羅水仿佛有警覺一般猛然睜開眼,眼中冷冷的射出寒芒瞪著黑蝶曇。
黑蝶曇生生停下了口不知道說什么。
修羅水看到是蝶曇眼神溫和了一些說:“蝶曇,怎么醒的這么早?昨晚雷雨落成那樣竟然沒多少傷也是奇跡了?!?p> “昨晚,雷雨。”蝶曇失神的后退一步,那個(gè)真的是我?
修羅沒看出她的異樣:“是啊,昨天你在絆妮攻擊星晨,你們兩的狀態(tài)奇奇怪怪的,星晨竟然還能踏空而行。之后雷雨落下,我還眼睜睜的看到星晨幫你擋了一道雷呢。”
“他有沒有事?”黑蝶曇聽到雷打到白星晨急忙問道。
“說起來這也奇了!”修羅水手托起了頭,霸氣的側(cè)躺在床上說:“昨天忽然出現(xiàn)三個(gè)怪人,兩個(gè)全身上下只能看到手的黑白雙煞,一個(gè)凄凄哀哀的小美人,他們?nèi)齻€(gè)一到,黑白雙煞一人抱一個(gè)司徒姐妹花。而那小美人招手就把放雷的人給打落,然后招來一片花雨,你竟然抱著白星晨,兩個(gè)人說了好久的話。然后又一起暈了過去,小美人這才讓我們靠近。”
“我和星晨說了好久的話?!焙诘麜乙汇?,她怎么沒有這段的記憶,她記得他們兩平安落地后就暈了啊。
修羅水點(diǎn)頭說:“對啊,那小美人攔著我們,等你們暈了才讓我們過去扶你們,所以我也不知道你們說什么了。”
蝶曇想了想最終實(shí)在想不起來決定放棄了,只是輕了一口氣說:“他沒事就好?!?p> 修羅就這么緊緊的盯著她,也不說話。蝶曇冷汗忽然從背上冒出來。
“修羅,你想說什么?”終于蝶曇忍不住開口。
“你……你和星晨發(fā)生了什么?”修羅淡淡的聲音傳入蝶曇的耳中。黑蝶曇的心忽然怦怦的響著。
“昨天或許是我沖動了,不過,能不讓我沖動嗎?一想到白月族的繼承人是星晨,我就仿佛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知道……”蝶曇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是的,是控制不住,仿佛自己變成了另一個(gè)人一般。
修羅水起身說:“你喜歡星晨?”
蝶曇猛退好幾步,靠上窗口。她思緒混亂,控制不住身體一般重心不穩(wěn),只好扶著窗口。她喜歡他?她不知道,就是心很痛,她什么也不知道。
修羅水輕嘆輕輕問:“有必要嗎?有必要因?yàn)榧易宓亩髟苟鴮ψ约合矚g的人心存芥蒂,你是真不知道你的心意還是不愿相信自己的心意?”
黑蝶曇低著頭緊閉雙眼,仿佛不愿相信修羅水所說的是事實(shí)。她真的不知道,她只是想知道他是誰,但是知道了又怎么樣?
修羅水看她那樣也沒逼她太緊,只是輕嘆一口氣并未說話。
黑蝶曇穩(wěn)住心神,側(cè)頭看到窗外五月湖湖水漣漪,空氣中,仿佛還留有淡淡的梅香。青湖綠松黃枯草。天空陰沉沉的,仿佛要下雨一樣。
“修羅,我想一個(gè)人去轉(zhuǎn)轉(zhuǎn)?!?p> “星晨?星晨你醒了?小天,星晨醒了!”
白星晨剛睜開眼,腦子一片空白。什么?情況?
“星晨?!标商焓衷谒媲皳u了搖問:“星晨,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嗎?”
白星晨眼神終于聚起了焦點(diǎn),看到兩個(gè)好友擔(dān)心的看著自己。
“我……怎么了?”星晨愣愣的問。
晟天撲哧一聲笑了:“可算是醒神了?!?p> 七夜子又關(guān)切的問了兩句,星晨牽強(qiáng)的笑了笑說:“好了,真沒事了。”
“真沒事了?不想自殺了?你知不知道黑蝶曇的靈力分分鐘能把你掐死,你還敢挑釁她,我和夜子看了都覺得你賤的找死?!标商靽?yán)肅的看著白星晨。
星晨勾起的嘴角僵住了,眼神下垂良久問道:“她沒事吧?”
七夜子見狀咬牙切齒卻又不敢對重傷的白星晨說重話只得回道:“沒事?,F(xiàn)在在另一間房休息。”
白星晨聽了僅是放心了一般,之后卻再也沒動靜了。
而晟天看不慣他那死氣沉沉的樣,直直的趴在床上,雙手撐在星晨雙肩邊,臉對臉的看著白星晨說:“你小子想學(xué)當(dāng)初的我嗎!”
七夜子臉色一變,面色難看的看著兩個(gè)人。當(dāng)初……現(xiàn)在……
星晨看著晟天略微急躁的臉,最終閉上眼,側(cè)過頭冷冷的說:“不會了?!?p> “白星晨!”晟天忽然暴吼一聲,無奈身下的人面色不變的躺著。
七夜子看著兩個(gè)人,思緒也轉(zhuǎn)到了那年他們相識的冬天。
當(dāng)初的晟天身穿單薄的衣服,冰冷著臉不相信任何人。如今的白星晨,冰冷的心,不相信任何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