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一人扛了?!背璐藭r出聲說道。
麻子三人一聽,立即紛紛開口。
“楚歌,你把我們當(dāng)什么人了。要扛,此事大家一起扛!”麻子首先道。
“禍?zhǔn)俏胰堑?,我一人?dān)當(dāng),大不了一死鳥朝天!”東北仔說的特悲壯。
“好,那你先還我借我的二兩銀子。”小香蕉還對東北仔這個惹禍精氣不過。
楚歌聽笑了,道:“你們別小題大做了,并且,我料定天蛇幫不會為了區(qū)區(qū)兩個小嘍啰上門報復(fù)?!?p> “這倒也是,兩個收保護(hù)費(fèi)的嘍啰,天蛇估計連看都沒看在眼里?!?p> “楚歌,你瞞得我們?nèi)齻€好苦啊,居然是個深藏不露的打架好手,特別是凌空躍起那一腿,太帥了......”
“對,你吃我們?nèi)齻€的還少嗎?老實說,你是不是練過,我是說戰(zhàn)氣!”
“這我不大贊同,一千個人中也基本不會有一個會有修煉戰(zhàn)氣的天賦吧。楚歌要是有修煉戰(zhàn)氣的天賦,早就上帝都大學(xué)了吧......”
“.......”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走在街上。
楚歌打死不招自己為什么忽然變得厲害了,三人知道楚歌的臭脾氣,也不再多問。
聊了十幾分鐘后,楚歌讓他們?nèi)烁髯宰龈髯缘氖虑槿ァ?p> 三人看著天色還早,便各自先分開了。
楚歌獨(dú)自一人回到了平民小區(qū)。
他是算準(zhǔn)了天蛇幫不會為了兩個小嘍啰上門報復(fù)。
可是,他卻忽略了一點。
陰狠男為什么會被胡子隊長這么好心命人扶上馬車。
再有,光頭男為什么又會聽陰狠男的話。
因為這個長相陰狠的男子,有個貌美如花的表姐。
而他的表姐,又是天蛇幫幫主天蛇養(yǎng)的小三。
.......
傍晚的時候,天蛇得知小三的表弟居然被人打了,于是命一幫嘍啰去把楚歌好好修理修理。
但,這個小三是護(hù)短狂,說有人竟敢把她表弟當(dāng)街羞辱,還打成這樣,簡直是阿貓阿狗要造反了!
非要天蛇親自出馬!
天蛇暫時還不想甩了嬌滴滴的小三,便答應(yīng)親自上門伺候楚歌。
全身都紋滿蛇紋的天蛇,走在第九大街,后面跟著一幫手下,如入無人之境,誰見到他以及他身后的手下,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他讓手下放出話,要把楚歌脫光衣服吊著打,以儆效尤!
王法?
公道?
在第九大街這個平民街區(qū),他天蛇身后的靠山就是王法,就是公道。
而他天蛇就是公道的執(zhí)行者。
誰敢阻攔?
他帶人走在街上,惡容滿面的樣子,猶如猛獸過街。
站在安全距離外的街上行人,面面相噓。
“聽到了嗎,聽到了嗎?天蛇手下放出話要把一個叫楚歌的剝皮,暴打,游街,真他么的沒人性!”
“楚歌這名字好熟悉哦,我想起來了,是茶館賣唱的那貨.....”
“賣唱的要遭殃了,好人沒好報啊?!?p> “不對,我聽說是楚歌先把天蛇的小弟按在地上摩擦......”
“也許是被逼急了吧,天蛇幫仗著孟家暗中支持,太無法無天了!“
“........”
“你們說,天蛇萬一失手殺了人,我們街區(qū)的防務(wù)大人會怎么處理?”
“這還用說嗎,肯定會判個正當(dāng)防衛(wèi),去年的事,你們忘了嗎?”
“.........”
近了,街霸天蛇與他的手下,已不足楚歌所住的平民小區(qū)五十米之遠(yuǎn)了。
觀望的人群一波接著一波涌來,此處三面通的街角都快要水泄不通。
這樣的規(guī)模已經(jīng)很少有了。
不過,當(dāng)事人楚歌,卻完全不知道天蛇帶人找上門了。
他此時午覺睡過頭,還沒醒來。
但麻子三人已經(jīng)回來了,其他白天為生計忙活的人,大部分也回來了。
“給我砸!”
“哐當(dāng)——哐當(dāng)——”
天蛇帶人闖進(jìn)小區(qū),見東西就砸!
有人敢阻止,打!
麻子三人被重點關(guān)照,因為同行的陰狠男還有光頭,一眼就把他們?nèi)齻€揪了出來。
“你們楚哥呢?難不成做縮頭烏龜了?”陰狠男把麻子的臉打腫的如豬頭,此時差不多要昏迷過去,不省人事。
光頭男也找到了出氣筒,小香蕉和東北仔,被群毆,遍體鱗傷!
“干什么,干什么?還有沒有王法......”
包租婆忍不住了,想出手,但終究沒動!
“王法?”
天蛇一聲獰笑,道:“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低賤東西也配講王法?”
隨即,他命人將嘴巴最硬的小香蕉吊起來。
然后再讓人宣布,假如楚歌半分鐘內(nèi)不出來,他就打斷小香蕉一條腿!
小區(qū)內(nèi)或者小區(qū)外的人,唏噓不止,卻沒一個人敢站出來。
砰!
陰狠男一拳落在小香蕉臉上,打得他滿嘴溢血。
“我.....我跟你們拼了!”
還有點力氣的東北仔從地上爬起。
天蛇的一個手下卷毛,立即抄起了一把凳子,正要砸向東北仔的時候,他自己竟是殺豬一般慘叫起來!
緊接著,他握著凳子的手掌,連同凳子一起哐一聲掉在了地上。
“啊.......我的手!”卷毛掉了手掌的手腕處,鮮血狂飆。
“天嘞,他的手自動掉了!”
“怎么回事?”
“.......”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的手為什么會忽然斷了?”
“.......”
所有觀望的人,包括包租婆在內(nèi),集體震驚,神經(jīng)錯亂,好多人驚叫了起來。
緊接著,再度讓人驚叫的事發(fā)生了,還處于震驚中的天蛇,他身上的皮肉在翻卷,在留血。
這是刀傷!
空氣中似乎有個人用刀在砍他!
噗......
噗噗——
左胸一刀,右胸一刀,腿上兩刀,后背三刀......忽左忽右。
“什么人裝神弄鬼,給老子出來!”高大兇猛的天蛇倒也是個狠角色,此時竟是沒慘叫,亂揮拳頭。
可結(jié)果什么也沒打到。
一聲似乎有點沉悶,又帶著點青澀的冷哼忽然響起!
“哼!肉還挺厚!”
這一聲沉悶中帶著青澀的冷哼,誰也不會想到是從楚歌的口中發(fā)出。
別說圍觀的人,哪怕包租婆,也想不到這是楚歌的聲音。
一來,所有人都處在震驚中;
二來,楚歌裝腔作勢的壓抑著聲音。
他被打砸聲吵醒,立即火冒三丈。
可現(xiàn)在才戰(zhàn)徒中期,要是天蛇也是個戰(zhàn)徒或者更厲害的角色,再加上他十幾個手下,那就是送上門找死。
靈機(jī)一動,他想起隱身符、裝X水、大力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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