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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太古九鼎

第三章 白袍小將

三國之太古九鼎 蕁麻疹 2018 2019-06-17 23:54:24

  黃巾寨中雖是些軍紀(jì)散漫的雜兵,但每日刀頭舔血地活著,自己的命比一切都重要。

  那些兵只著布衣,并無甲胄護(hù)體,衣衫色彩各異,手中武器更是五花八門,刀、槍、劍、戟、錘、鎖無所不包。

  唯一的共同點(diǎn),便是黃巾軍所共有的裝束,那就是額上的黃巾。

  那些個(gè)雜兵吆五喝六地向岳封、白衣少女包來,白衣少女定睛瞧見有些黃巾兵手持木弓,也不敢怠慢,忙扯著岳封上山。

  岳封玩味笑道:“如今事急矣,你還不放我?”

  白衣少女冷哼一聲,也不答話。

  岳封力量本就比少女大些,有意牽扯之下,少女哪里走得動?

  不多時(shí),兩人已被漫山遍野的黃巾兵近了身。

  白衣少女見狀索性也不再后退,將銀槍一抬,起手一槍刺死一人,隨后,她將銀槍頓入土中,單足踩下銀槍,彎弓搭弦,錚錚錚三箭射出,再射倒三人。

  “嘿?!痹婪馐滞缶o縛,雙臂與手掌卻是不受限制,待那些不長眼的雜兵接近,他也掄動手臂,將雜兵砸下山坡。

  眼見著黃巾軍更見逼近,少女射之不及,伸手便欲拔出地上銀槍。

  岳封看在眼中,橫出一腳攔在少女與銀槍間,冷笑道:“你不放我,今日你我兩個(gè)就同歸于盡好了?!?p>  “你莫要找死,我雖殺不得你,那些黃巾賊卻是巴不得呢?!鄙倥嗍青僚?,三番兩次被岳封戲弄,即便是佛也有幾分火氣。

  “找死?就這幾個(gè)臭鳥蛋,也近得了我的身?”岳封眉毛一揚(yáng),只是不撒腳。

  兩人倔強(qiáng)程度一般無二,誰也不肯讓誰,一旁的黃巾兵將們卻是愣在了當(dāng)場。

  他們先前已見兩人不凡身手,心知此二人定然非常人可比,誰也不愿上前送死,因此便圍在當(dāng)場圍成一圈,只等自家營中將軍披掛完畢后再前來擒此二人。

  夜翼漸開,小山上眾兵早已點(diǎn)起火把。

  戰(zhàn)馬的嘶鳴聲由遠(yuǎn)及近,黃巾軍中向來以步兵居多,一般只有將領(lǐng)才配擁有坐騎,有些將領(lǐng)在戰(zhàn)場上甚至也步戰(zhàn)相迎。

  岳封對這一點(diǎn)心知肚明,雙掌一并,牢牢將少女手掌握住,輕笑道:“你放不放我,待那黃巾將軍來了,你我二人也只能吃不了兜著走了?!?p>  白衣少女目光一凝,心中微驚。

  那迎面而來的銀鬃馬四蹄好似幻影,小山坡度極大,然那銀鬃馬卻如履平地。

  跨坐在銀鬃馬之上的是一白袍小將,年紀(jì)只約莫二十上下,那張英毅面孔于火光照耀下更顯威武,他策馬趕至戰(zhàn)圈外,對一干黃巾兵喝道:“都退下!”

  待趕至近前,那白袍小將打量岳封二人一番,啞然失笑道:“我道是什么棘手?jǐn)橙耍幌刖故莾蓚€(gè)小娃娃?!?p>  “這位將軍,你手下斥候守衛(wèi)正是在下面前這‘小娃娃’所殺,將她送予你做個(gè)壓寨夫人,如何?”岳封前世是酒桌常客,對經(jīng)商得心應(yīng)手,一個(gè)“壓寨夫人”換取自由,有來有去自成買賣。

  白袍小將還未回話,少女卻是大怒,對岳封喝道:“今日便是我戰(zhàn)死在此,也決不放你!”

  岳封亦是個(gè)性情中人,這幾日自覺受盡了委屈,聽白衣少女如此言語,也全然豁將出去,怒道:“好,今日我就與你同歸于盡?!?p>  說罷,他合身向少女撲去。

  少女一怕岳封又有詭計(jì),二又怕白袍小將趁機(jī)發(fā)難,手上不敢離開銀槍,只以單手與岳封相戰(zhàn)。

  岳封也算準(zhǔn)了這一點(diǎn),雙臂論得呼呼作響,一腳還踏在那銀槍之上。

  一時(shí)之間,兩人誰也沒有討到好。

  白袍小將哭笑不得,他隨黃巾起義已有兩三年光景,只是至今還未見過如此灑脫的敵人。于數(shù)百軍將前自顧自打斗,也不怕旁人趁機(jī)上前將兩人以亂刀砍死。

  “姑娘,在下助你一臂之力。”躊躇半晌,白袍小將也取出隨身畫鵲弓,陡然向岳封射出。

  “哇!”岳封耳聰目明,聽見弓弦聲與破風(fēng)聲,已知這白袍小將落井下石,當(dāng)下也不敢再似先前那般不動如山,怪叫一聲閃身向一旁躲去。

  這一箭來得飛快,岳封雖盡力躲避,仍是被羽箭劃過了衣袖,少許蹭破了些皮肉。

  “你怎的恩將仇報(bào)!”岳封跳將出來,向那白袍小將怒目而視。

  白袍小將哈哈一笑,道:“既然此女已送予我,那便是我夫人,我怎可不幫她?”

  話音未落,他又搭上三支羽箭隨手射出。

  不想這黃巾軍中,還有此等神射手?以往卻是聞所未聞。岳封驚怒交集,就地翻滾盡力躲避,奈何他的雙手以一根牛筋繩緊縛于銀槍之上,銀槍又牢牢插于地中,他能騰挪的空間實(shí)是少之又少。

  眼見著岳封已是險(xiǎn)象環(huán)生,白衣少女卻是看不過眼,上前拔起銀槍一槍挑飛羽箭,順手將岳封提起,小聲道:“你這人雖不討喜,但卻還未到死的時(shí)候。”

  岳封甩甩頭,這一通亂躲雖未吃何大虧,只是驚險(xiǎn)難免,體內(nèi)內(nèi)息紊亂不定,眼見著羽箭再射來,他卻發(fā)了狠。

  “也罷,不必你放我?!痹婪庠谛闹邪迪肫?,在那少女驚愕的目光中直迎著羽箭沖上前去,雙臂將前一遞,那一箭正射中他腕間那堅(jiān)韌的牛筋繩。

  “糟了?!卑滓律倥娕=罾K斷裂,心中已知岳封即將逃脫,只是后者許是當(dāng)真惱了,動作奇快無比,于繩斷裂當(dāng)口已將雙手掙脫。

  繩雖脫落,岳封卻是未撒手,只見他冷然回頭,伸手一扯,對少女說道:“槍借我一用,用完立刻奉還。”

  若是盞茶工夫前,少女定然會毫不猶豫拒絕,只是她本欲搖頭之時(shí),卻陡然望見岳封胸口血跡。

  原來先前那羽箭并未完全被牛筋繩卸去力道,余力未消下險(xiǎn)些將他射了個(gè)對穿,只是他此刻怒上心頭,對自己的傷卻是不管不顧。

  “你既是想戰(zhàn),我便與你戰(zhàn)個(gè)痛快!”岳封悍然沖下山去,片片白芒宛若梨花,一時(shí)間,那白袍小將心頭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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