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你這么樣了?”思思推著身旁的金,擔憂的問道,金頭上一大塊血窟窿。
“頭好痛,感覺頭好重。”金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是迷迷糊糊的了,他虛弱的回答道
不等二人接著對話,坡茲蔓已經(jīng)急匆匆的回來了,而聽到坡茲蔓的腳步聲,金與思思都躺了下來,假裝昏倒過去。
坡茲蔓拿著濕毛巾拭擦著金的傷口,將傷口慢慢的處理干凈了,隨后坡茲蔓又去尋找繃帶去了。
聽到坡茲蔓又急匆匆的出去了,思思與金再次睜開了眼。
“怎么辦?我們還有什么方法嗎?”金虛弱的向金問道
“我們要干掉他!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彼妓家е勒f道,她雖然不擅長傷害別人,但這實在沒辦法了,對方先動的手,怨不得他了。
突然間,思思想到了自己的能力,心生一計。
“我有一個辦法了。”思思對金說道
“什么辦法?”金好奇的問道
思思抓住了金的手,金嚇了一下,紅著臉問道“你干嘛?”
“不要抵抗,進入我的彈性空間,接下來我來想辦法干掉他?!彼妓悸冻稣J真的表情對金說道
金看著思思這不像開玩笑的模樣,嗯了一聲,隨后放松起來,然后金就發(fā)現(xiàn)自己進入了另一個空間里,這個空間中躺著昏厥的果合。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照顧好果合?!?p> 正是思思的聲音,金雖然感到驚奇,但還是點了點頭,現(xiàn)在沒時間問那么多了。
思思做完這一系列的事情就躺了下來。
不一會兒,找到繃帶的坡茲蔓回來了,看著穿上只剩下了思思,他人都傻了。
脾氣瞬間升了上來,他看著處于昏迷的思思,他很想拉著她的衣服問他,人呢?但想到老大的命令,完好無損的抓到那兩個小孩,他就瞬間冷靜了下來。
坡茲蔓搖了搖頭,他要控制自己,他現(xiàn)在的首要目標要找到金,于是,坡茲蔓出去搜查了,他不信以金的那個狀態(tài)能跑到哪里去?
“肯定還在二樓?!逼缕澛?p> 于是轉身搜查起來,搜查了莫約幾分鐘后,他確信金的確不在二樓,他把二樓翻遍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金的一絲蹤跡。
“啊?。?!媽的你在哪里!”坡茲蔓受不了了,憑什么他要受這個氣,但轉念想到恐怖的老大,他又撒了氣,沒辦法,找吧,金不會跑太遠的,這是他的想法,坡茲蔓去了一樓。
思思就等著這個機會,從坡茲蔓接完電話后,不對她下手再加上清理金的傷口,她就可以判斷出了,坡茲蔓不能再對她們造成傷害,而坡茲蔓搜完二樓,勢必會去一樓繼續(xù)找金。
她現(xiàn)在要抓住機會,找到武器給坡茲蔓意想不到的一擊,思思的目標明確,找武器的話去卡西莫的房間最為靠譜,因為卡西莫好戰(zhàn),思思拖著虛弱的身子走到了卡西莫的房間里,搜查著房間,試圖找到一把武器,但事實很殘酷,卡西莫的房間并沒有武器,而更令人緊張的是坡茲蔓的聲音也傳來了,坡茲蔓上來了!
坡茲蔓找遍了一樓也沒有找到金,他決定先抓住思思再進行尋找,他在一樓已經(jīng)找到了一個麻袋,足夠裝下思思了。
情急之下的思思,看到了不是武器的武器,那就是卡西莫的鐵沙袋,思思摸向鐵沙袋心神一動,鐵沙袋進入了彈性空間。
隨即躺在了地上,裝作昏厥的樣子。
坡茲蔓到了二樓,迎面的房間就是卡西莫的房間,他看著躺在地上的思思,人先是一愣,隨后又暴怒起來。
“媽個蛋的,那么不老實,我這一會的空就跑到這里了?”坡茲蔓本來想踢一腳思思發(fā)泄一下情緒,但還是一腳踢在了門上,他的理性戰(zhàn)勝了感性。
咚!咚!咚!
坡茲蔓踢的門咚咚作響,然后嘆了口氣說道“算了,趕緊的吧,不浪費時間了。”
說完,便要將思思裝起來,思思沒有反抗,現(xiàn)在并不是一個偷襲的好時機。
將思思裝完,坡茲蔓背著麻袋就向外走去,他要趕緊去尋找金。
“金你現(xiàn)在還能跑嗎?”彈性空間中思思的聲音突然傳來,金聽到,撐起虛弱的身體,嘗試著活動起來。
活動了幾下,金虛弱的說道“嗯,可以。”
“接下來我會把你放出來,你就往房子里跑就好了,跑到一定的距離制造出聲音?!彼妓嫉穆曇粼俅蝹鱽怼?p> 思思已經(jīng)想到了另一個計劃,能干掉坡茲蔓的好計劃,沙袋與麻袋給了思思一個靈感。
坡茲蔓已經(jīng)走出了門口,這時思思心神一動,毫無預兆的金出現(xiàn)在了坡茲蔓的背后,坡茲蔓并沒察覺,金輕輕的努力的挪動,慢慢的與坡茲蔓拉開了距離,然后制造出了動靜。
聽到動靜的坡茲蔓猛地回頭,正是看到虛弱的金正在房子里,坡茲蔓喜出望外,得來全不費工夫,放下了麻袋,全力去捕捉金。
就當坡茲蔓去捉金的時候,思思已經(jīng)從麻袋中逃了出來,她用能力將麻袋收進了空間里。
然后她玩成了將鐵沙袋放入麻袋中的一系列的動作,完成后自己跑向卡西莫的練習場,那里有不少的武器。
不一會兒,坡茲蔓便將金重新捉了回來,此時他的心情好多了,他一直那么Lucky。
而金已經(jīng)徹底的昏厥過去了,這讓坡茲蔓很著急,他現(xiàn)在動作要快了,趕緊帶回他的地盤進行治療。
坡茲蔓背起麻袋,巨大的重量壓得他的肩抬不起來。
“什么情況?”坡茲蔓又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他急忙打開麻袋,麻袋中不是思思,而是一塊冷冰冰的沙袋。
看到這詭異的情況,坡茲蔓氣都生不起來了。
坡茲蔓的頭砸向地哭著大喊道“為什么,為什么老天你要這樣對待我啊??!”
一系列離奇的事情已經(jīng)把他整的沒脾氣了,抓住一個,又跑了一個。
在一番痛苦的嘶喊中,最終坡茲蔓決定不找了,能抓住一個就很好了,正當坡茲蔓要走的時候,一道聲音又把他引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