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圖書館李漁年和白淺月挨了老師一頓罵,李漁年替白淺月把圖書的錢賠了。
走在路上,白淺月一言不發(fā),李漁年也沒有開口說話,他們只是安靜的從樹蔭中走過,踏碎了斑駁的陽光。
“再見,天神先生。”白淺月走到教室門口。
“再見?!崩顫O年回答。
接著他也走回了自己的教室。
“李漁年,你到哪里去了?”在黑板前的老師對站在門口的。
“我上廁所去了。”
“上個廁所要這么久”
“我便秘。”
不知道是誰先笑了一聲,接著全班哄堂大笑。
“行了,你先回到座位?!?p> 李漁年一臉淡定地回到了座位上。
“李哥nb”龐東給李漁年豎了一個大拇指。
李漁年撇了他一眼,心里想,這還需要你說。
…
李漁年放了學,回到了家里,刷了刷新聞,發(fā)現(xiàn)有多像某地的植物瘋狂生長,動物園的動物從籠子里跑出來的報道,李漁年知道,在人類少有踏足的地方一定發(fā)生著更為劇烈的變化,距離精靈席卷世界的時間已經(jīng)不遠了。
…
時間到了星期天,李漁年和白淺月約好一起出去逛逛,李漁年先提出來的。
吃完了午飯,當然是李漁年請客,白淺月幾度開口欲言,但想到自己沒有錢,只能弱弱的說了一句,“我以后會還的?!?p> 李漁年笑道,“錢乃身外之物,不要在意。”
你到底是神還是佛啊,白淺月小聲地嘀咕。李漁年聽到了,卻沒有回答,李漁年認為這是個嚴肅的問題,我扮演的到底是神還是佛?我覺得都是吧?恩,對,就是這樣,李漁年為自己的演技點了一個贊。
吃完了飯,李漁年和白淺月走了到白湖公園里,一起趴在欄桿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
“你最近還好嗎,有沒有更開心一點。”
“還是老樣子,沒什么改變,或者更糟糕了。”白淺月斜眼看著那個硬要她出來,打擾她看書的罪魁禍首。
“一個在學校挺孤單的吧?!崩顫O年還在看著前方,看著行過的船,與其蕩開的波浪,絲毫沒有注意到白淺月的目光。
“習慣了就好了?!?p> “我覺得孤獨也挺好的,人的一生就是孤獨的,人的一切娛樂行為只是為了排解寂寞,忘卻孤獨而已。”李漁年又說了一句,“但不是所以人都喜歡孤獨呢,大多數(shù)人都希望得到他人的關注,得到他人的認可,與他人建立起一段良好的關系?!?p> 李漁年繼續(xù)講了下去,“但我不愿做那眾星捧月的月或者群星之一,我要做那游離在外的孤星,不按固有的規(guī)律行走,夜幕時便到處亂竄,天亮了便隱于青空。你想做什么呢?”
“我啊”白淺月想了想,“我可能會做一塊隕石吧,沒有發(fā)出光亮,便墜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隕石也挺好的,對于靠近的人來說,它墜落時可是聲勢浩大呢,而且,留下來的碎片也彌足珍貴。”
白淺月輕輕的嗯了一聲,要不是李漁年的聽力好,他還聽不見呢。
李漁年看了眼人行道上的行人,突然發(fā)現(xiàn)視線里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龐東。
不好,如果讓熟人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在外面,明天一定會出現(xiàn)很多傳聞,李漁年長相出眾,成績也很好,雖然在班上對誰都不搭理,但關注度依然很高,李漁年他自己不在意傳聞,但它會對白淺月的生活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李漁年對這個考慮的比較周全,叫她出來都是選擇人最少的時候。
“我們走,我發(fā)現(xiàn)了惡魔,他就在這附近,不快一點,我們都得遭殃?!辈挥煞终f,李漁年拉起白淺月的手,開始狂奔。
跑到了車站,李漁年才停下來。
白淺月喘著氣,臉頰紅彤彤的,低著頭。
“手?!卑诇\月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啊噢,抱歉,情況緊急。”
白淺月抬頭盯著李漁年,“天神先生,請你解釋一下為什么你一個神,要怕一個惡魔?!?p> “啊呀,你知道的,我為了救你,耗費了體內的神力,到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而且惡魔會利用膜仙石施展黑膜法,很厲害的?!?p> 白淺月用一種你好菜的眼神看著他。
“為了不讓惡魔找上來,我們坐車去鎮(zhèn)中心吧?!崩顫O年看著剛剛停靠的公交車。
…
李漁年和白淺月來到了鎮(zhèn)中心,他們走著街上,大街上人來人往,偶爾也能夠看見穿著他們學校校服的學生。
“我們走?!崩顫O年把白淺月拉進了一間專門賣女裝的服裝店。
“喂,你不會要給我買衣服吧,我不需要啊,我們去其他地方吧。”白淺月想掙開李漁年的手,奈何力氣太小,還是被拉進去了。
“好啦,好啦,是給我自己買的,只是讓你穿穿好不好看。”
“你……你這個女裝大佬。”白淺月放棄了掙扎。
“喲,你們是情侶吧,現(xiàn)在買衣服有優(yōu)惠哦?!币晃坏陠T看到他們,便走了過了。
“我們不是情侶?!卑诇\月紅著臉,弱弱的反駁道。
“哦”店員音調上仰,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李漁年秒懂,知道店員誤會了什么,便連忙說道,“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p> “喂,你在說什么啊。”白淺月的臉更紅了。
“好了,我們去挑衣服吧。”李漁年淡定的一批,好像剛剛這句話不是他說的。
李漁年買了一件連衣裙,一頂太陽帽。
“袋子給你,先暫時保管在你那里?!?p> 白淺月接過了袋子,她知道這是為她買的,因為衣服尺寸與李漁年不合。
白淺月心里感到暖暖的,想著自己一定得報答他。
“唉,可惜已經(jīng)沒有時間了,本來我還打算去看電影的?!崩顫O年看了下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早了,“我們還是繼續(xù)逛吧?!崩顫O年回頭看了眼白淺月,發(fā)現(xiàn)她的目光被不遠處吸引過去了,不遠處是一個賣寵物的攤子。
“我們走過去看看吧。”
等到李漁年走進一看,發(fā)現(xiàn)攤子面前立著一塊牌子,內容讓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淚:
賣倉鼠,賣倉鼠,一只十五,三只五十。
李漁年心算一遍,沒有錯,三乘十五是等于四十五,怎么還貴了呢?李漁年問后才得知,原來是因為買三只加送一個籠子。
“小伙子,買幾只吧,今天是最便宜的了,明天就要開始漲價了?!崩习鍖顫O年說道,“不知道為什么最近它們的食量都增加了,倉鼠還好,其他的動物都快把我吃虧本了。”
李漁年買了三只倉鼠,這三只倉鼠的顏色都是黃色的,眼睛發(fā)亮,似乎很有靈性。他想觀察一下靈氣之下它們的變化。
李漁年和白淺月走到了車站,這一路上白淺月時不時的盯著籠子里的倉鼠。
“送你一只?”李漁年把籠子遞到白淺月面前。
白淺月眼睛亮了一下,接著又黯淡了,“我沒有地方養(yǎng)?!卑诇\月住校,宿舍可不能養(yǎng)小動物。
“那要不先寄養(yǎng)在我這里,你可以隨時來看它,先給它起個名字吧。”
“珍珠”白淺月指了指其中一只有白色斑點的倉鼠。
“好,我記下了。”
隨后他們兩個上了公交車,然后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