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南苑
巨大的水晶燈自上頭而落,耀白的燈光將整個大廳照射的如同白晝,三三兩兩嬉笑站立手端紅酒的名媛,在私底下交流著某些秘聞。
說到其中那么一兩句時,臉上的笑意遮掩不住,頻頻用單手輕捂住雙唇,可眼睛無不都再盯著不遠處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身上。
黏膩的目光肆無忌憚,像是蒼蠅盯上了肉那般,死守不放。
“誒,你聽說了嗎?宋鶴卿又在作死了。”
身穿粉色衣服的名媛似乎對于自己先于其他人知道這件秘聞而洋洋得意,手握透明酒杯的手,下意識的輕搖了一下手中的紅酒,下顎也抬高了不少。
臉上得意到忘形的表情,頻頻惹得其他名媛的不屑。
畢竟,在這個講究名利的地方,誰能笑到最后,誰才是這中的強者,而成為強者必備的條件,那就是不得輕易泄露自己真實的情緒。
很顯然,她犯了大忌。
“啊?那個蠢豬又作死了?這次,是什么事?。俊?p> 對于宋鶴卿的惡行,幾乎在上流圈子里面的人,無不知曉。
她利用自己的美貌,以及自己的狐媚之術將宋御迷倒在床,要挾他與她成了婚。
甚至還用孩子圈住了宋御的自由,使得他拋棄了相戀多年的女友,一直與她維持了長達四年的表面夫妻。
身穿粉色衣服的名媛,似乎很是享受其他人有求于她的目光,不由得揚起了嘴角。
“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故作深沉的解釋,惹得一眾人倒胃口,可最終,她們還是期待著接下來她口中宋鶴卿的作死出現(xiàn)。
宋鶴卿醒來之時,感到左腦勺處頭疼欲裂,好不容易緩過神之后,她才驚覺自己好像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她低頭審視了一下自己精致的妝容,以及華美的禮服,這衣服明顯就不是她喜歡的款式啊,她怎么會穿在身上?
一連串的疑惑來襲,最終還是無解。
明明前一刻她還在舞臺中央表演,怎么下一刻就到了這么個地兒?
你要說穿越的話,不管臉,單雙眼皮,還是她一直隱秘的胎記,無一不在。
各種猜測之下,她還是決定先離開此地。
“夫人,宋先生等你很久了,你怎么還沒有出去???”
女仆略帶厭惡的語氣,讓宋鶴卿聽了很是不悅,她下意識冷聲回應。
“要等,自然就需要多等些時間,怎么?你心疼?”
厲聲的質(zhì)問,讓女仆一下子嚇白了臉,但是宋鶴卿問她是否心疼時,她眼眸之中閃過那一抹的深情,著實讓宋鶴卿倒了胃口。
面對這種人,她一貫不喜在她們身上浪費時間。
“你先出去吧,我一會兒就到。”
她揉了揉發(fā)疼的腦袋,故作頭疼的樣子。
女仆聽后,儼然如釋重負,飛快的點頭答應,出了房間。
宋鶴卿看了一眼身上坦胸露背的禮服皺了皺眉,“真是露。”
說著話的同時,她眼光便巡視了一番臥室,最后在更衣室拿出來一件還算是保守的衣服,正打算穿上,門口處再次傳來推門而入的聲音。
“你還想要磨蹭到什么時候?”
冷到骨子里的語氣,讓身穿漏背裝的宋鶴卿禁不住打了個顫栗,隨即將目光對視上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