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瑯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的一切,在觀綁在身上的繩子,怒氣:“這老家伙不簡單?。≈缆穹覀?,哼,等孤出去把你皮給扒了?!?p> 一想到他堂堂妖狼族之王盡然被一個小小的人類綁在柱子上,這要說出去那還得了,其他族內(nèi)要笑話他千年的。
這是狼王首次失足,那還不宣傳個千百年來笑話他……
拉忽王別看一副傻傻憨憨的模樣,倒是精明的一個人,知道埋伏他們。
不過,他覺得應(yīng)該有人在幫助他。
趁他們醉酒之際在綁起來,不錯啊。
玄瑯與玄憶心不是凡人,自然不會被凡間的一點(diǎn)迷藥藥倒,倒是木言,莫子商被迷的一個扎實(shí),現(xiàn)在被綁在柱子上呼呼睡大覺。
玄憶心睜開眼看著自己身上的繩子,準(zhǔn)備用力掙開。
玄瑯立馬阻止:“兒子,先不要解開,稍等一陣?!?p> “怎么了,綁著我很不舒服?!?p> 他不悅的嘟著嘴,身體動了幾下,覺得非常不舒服。
“不舒服也忍著。”
玄瑯眼睛一瞪,玄憶心泄氣的哼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一邊。
這時,外面正好有人影走過,打開了大帳門。
拉忽王非常精神的帶著一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進(jìn)來,那人被大帽兜遮住了面容,只能看見一個蒼白的嘴唇和下巴,渾身散發(fā)出一種很難察覺的黑氣,人類一般是見不到的,只有他妖狼族才能感受到。
玄瑯一見男人,眉頭蹙起。
這男人不是人,亦不是妖,是魔。
暗想難道這就是桃花妖所說的殺害王氏一家的兇手!
拉忽王見玄瑯父子以醒,還挺驚訝,哈哈笑道:“想不到你們沒躲過黑國師的迷藥,不簡單啊?!?p> 玄瑯看了黑子男人一眼,笑道:“孤更想不到堂堂拉忽克王,盡然要靠別人才能行事,真是遺憾啊,孤還以為大王能夠自己做主?!?p> 面對如此挑釁之詞,拉忽王眼神有絲閃爍,看了身邊男人一眼,忽而哈哈大笑:“你不用挑撥離間,我拉忽族的黑巫師法力高強(qiáng),不是你們這些小輩能夠比擬的,你們就在這里待著吧,北境那娘娘腔不用多時就會被本王一舉拿下?!?p> “大王很有把握?”
“自然,本王準(zhǔn)備半年有余……”
“大王……甚言!”拉忽王后面的話被黑子男人截下來了:“有木言在我們手里,還怕拿不下北境這塊肥肉,你就放心吧?!?p> “是,是,有巫師在本王自然放心?!?p> ……
男人的聲音是一種內(nèi)似沉悶的壞掉的儀器聲,聽的很刺耳,讓人不舒服。
玄瑯知道這是魔化后傷了嗓子,大概這人不是生來的魔,而是被人變成這副樣子的。
又或者遇見什么東西讓其變成這種形態(tài)。
他倆就在這里高調(diào)的調(diào)笑他們一番就走了,也不知來這里到底是做什么,難道就是來炫耀一下自己的本領(lǐng),哼,想法倒是美。
又看了看還在昏睡的木言兩人,哎了一聲。
嘴里念叨幾句,剛剛還在身上的繩子不解而松。
看著玄瑯解開了繩子,玄憶心小聲道:“爹爹,幫我解開。”
“你不是自己會解嗎?”他走到莫子商面前看著臉色紅撲撲的他,瞇著眼睛。
“懶得用法術(shù)?!?p> “嗯……!”
玄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玄憶心一愣,幾句咒語,身上的繩子解開。
不解了!這孩子就是沒管教的好。
玄瑯舉起自己的手,看著莫子商的臉,隨后在手上哈氣。
玄憶心看的眼睛瞪的滾圓,捧著臉跑到一邊。
“啪……”
清脆的一聲,莫子商睜開蒙蒙的眼睛,忽然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嘶……我的臉怎么了?”
“喝酒喝的唄。”玄瑯白了一眼“看看你現(xiàn)在的情況!”
莫子商丙清心神,看見自己被繩子綁在柱子上,驚道:“我怎么被綁了,玄瑯,這是怎么回事?!?p> 拉忽王的迷藥太厲害,莫子商現(xiàn)在還沒搞清楚狀況。
“那拉忽克王耍陰險唄,我們都中計了?!?p> 玄瑯擺擺手表示無奈順手把玄憶江南提了過來。
“哎!你們?yōu)槭裁礇]被綁!”
玄憶心開口道:“我爹爹會松綁術(shù),解開的!”
說完玄瑯就準(zhǔn)備大搖大擺的出去。
“喂,你們干嘛去?先幫我解??!”
玄瑯轉(zhuǎn)過頭神秘一笑:“自然是去做有意思的事情,現(xiàn)在還不能把你解開,就麻煩莫兄暫時受苦啦,等木將軍醒來之后跟他解釋下,我與犬兒還會來救你們的!”
看著他們咻的一聲離開,莫子商擰著眉頭,神色慌張起來。
那兩父子不會就這么跑了吧!
就在他苦苦哀嘆之時,一旁木言睜開了雙眼。
……
這邊,玄瑯父子躲過了士兵,來到一處隱蔽的地方。
玄瑯使了一個眼色,玄憶心了然轉(zhuǎn)身就飛快了離開。
他獨(dú)自來到拉忽王所說的巫師帳外,趴在一處隱蔽之地偷聽起來。
過了一陣,什么都沒聽見,甚覺奇怪之處,忽聽帳中一道聲音傳來:“既然來了,何不進(jìn)來相見,在外偷聽可不是君子作風(fēng)!”
還是那種熟悉的難聽聲音,玄瑯極不愿與他言說,極其尷尬他的聲音太傷耳朵。
可不進(jìn)去又傷狼王的尊嚴(yán),思索之下,還是一溜煙的跑了進(jìn)去。
未免衛(wèi)兵看見,其實(shí)也沒有衛(wèi)兵的影子。
玄瑯一進(jìn)來,洶涌的魔氣就讓他感覺不舒服,眉頭深深緊蹙。
一道很寬大的玄黑色大鼎放在大帳中央,黑子男人安靜的跪在大鼎面前,樣子怎么看怎么讓人覺知詭異。
可他不同,哼了一聲,嘴嘟囔道:“妖魔鬼怪的東西?!?p> 這話明的說黑衣人是妖魔鬼怪,玄瑯清楚的感覺在聽到妖魔一詞之后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很快恢復(fù)。
他是很不愿讓人說是妖魔鬼怪的吧!玄瑯很確定!
黑衣人起身,轉(zhuǎn)過來,依然是兜帽遮住臉,只看得見下巴:“閣下不是凡人,敢問是哪路神仙?!?p> 玄瑯上下打量著他,摸著下巴,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你原來不是魔,是有東西把你變成這副樣子的是嗎?”
男人愣了一陣子,顯然很害怕別人知道他的底細(xì),聲音重了幾度:“你到底是何人?怎的知道我的底細(xì)?”
“哼……你不用知道我是何人,只需知曉以你的本事在孤眼里不值一提,識相的就不要打北境的主意?!?p> 玄瑯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跟他談判,本來以他的本事這點(diǎn)小魔力的化魔人他一根小手指就能把他碾死,只是他發(fā)誓要為玄憶心祈福,不能殺生。
黑衣人怔了良久,最后哀哀嘆氣:“算了,我力小甚微,想來你也是神秘人物,是斗不過你,不過就算我說不打北境,現(xiàn)在也遲了,大王已經(jīng)連夜出發(fā)去了北境,明日一早就會到達(dá)北境城門口,只怕現(xiàn)在追去也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