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杯酒,琉月一飲而盡,“罷了,罷了。我與你說這些做什么?不過讓你多一個嘲笑我的理由。”
“哎!這可就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東皇烏訣皺著眉,將琉月手中的酒壺奪了過來。
“你可不能再喝了,瞧著這臉上都發(fā)燙了,再喝怕是要醉了。”
正是郁悶的琉月哪能讓她白白將酒壺搶了?正要伸手來奪。
卻見東皇烏訣直接將酒壺中剩下的一點酒全倒進了身后的花壇里。
行吧!
不勝酒力的琉月此刻確實已經(jīng)是有點醉意了,她撐著腦袋,把玩著酒杯,看著東皇烏訣,“我跟你說??!本公主可因為這事傷心著呢!你可……”
琉月打了個酒嗝,“你可,不許幫那祿依雪說話!不然,我以后就再也不跟你斗嘴了!”
“???”聽到琉月的“威脅”的東皇烏訣一臉迷茫。
這還能這么威脅人的?
但是,腦海中突然竄出陸寒之前在無機崖“威脅”自己,肯定不會再把他丟下,還有不久前,“威脅”自己和十春風肯定也是主神,別太得意的樣子。
東皇烏訣突然也就能理解琉月這神威脅了。
好笑地看著琉月因為醉酒而有些渙散的眼神,東皇烏訣道:“你放心,我肯定是不會幫祿依雪說半句好話的!我呀!也不是很喜歡她?!?p> “是嗎?”琉月又打了個酒嗝,迷迷瞪瞪地看著東皇烏訣,“為什么?她也搶你母親了?”
“哦~不對,你沒母親。”
沒有母親的東皇烏訣:“……”
她和琉月兩人能交惡,跟琉月這抹了蜜似的小嘴脫不了關(guān)系。
嫌棄地扇了扇琉月身邊的酒味,“你快用靈力將周身的酒氣散了,醉醺醺的,等會還怎么主持宮宴?”
“我才不要,我就是來一醉解千愁的。這酒氣要是散了,我這愁還怎么解?”
東皇烏訣皺著眉看著琉月,“這什么‘一醉解千愁’都是騙人的。瞧你現(xiàn)在跟我說話,不還有條有理的嗎?能醉你的,不是酒,是你自己?!?p> 說著,東皇烏訣想要抓住琉月的手,給她用靈力散酒氣。
琉月卻將胳膊一甩,不讓東皇烏訣幫她。
“嗝~你還是省著點你那靈力吧?!?p> “嗝~我可聽說了,你修為大損,就那么一點靈力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p> “畢竟,我好歹是因為母后不寵我而難過,你連母親都沒有?!?p> 說著,琉月還拍了拍東皇烏訣的肩膀,“沒媽的孩子像根草,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p> 沒媽又像草的東皇烏訣:“……”
你能說點陽間人聽的東西嗎?
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琉月,也懶得跟她拉拉扯扯,東皇烏訣直接伸手,虛空一抓。
對著琉月的額頭,一縷縷的藍色靈力從她指尖傾瀉而出。
幾息之間,琉月周身的酒氣就消散了不少。
眼神不再帶著那許多迷茫,清醒過來的琉月看著從東皇烏訣手上傳來的靈力。
撇了撇嘴,“你還是這般討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