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半路里殺出來這么一個家伙打斷了大家觀看測試,但好在的是,這個怪物一出現(xiàn)就表現(xiàn)出了對朱小郎特殊的興趣來,別的人在他的眼中如同無物一般,所以現(xiàn)在大家驚懼雖然驚懼,但還沒到混亂的程度,場面還沒有失控。
不過這卻是更苦了朱小郎,我的眼里只有你,這種情有獨鐘,對于朱小郎來說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
唯一讓朱小郎心中感到有點欣慰的是,這個大家伙好像是有點沒睡醒,亦或者是動力不足,雖然它的聲勢很大,步幅也比朱小郎要大上不少,但是它的動作緩慢?。±习胩觳拍苓~開一步。
這就讓它與朱小郎之間達到了某種平衡,一時半刻朱小郎也不擔心會被它一下子就追上。
不過很顯然,這不是一件長久之計,朱小郎年紀小,能夠依仗的無非就是身體靈活一些,但他終歸是血肉之軀,加之朱小郎身上,除了他那一無是處的王八拳外就沒剩下什么了,王八拳打打堂哥還可以,對付這大家伙根本就沒有絲毫用處。
外面這里倒還安靜,大家都能保持著一動不動的靜態(tài),大家都生怕引起怪物的注意,而禍及到自己。
校長室里面,此時卻又是一番局面了,原本是擺在紫檀桌子上的黃金蟾蜍,已經(jīng)被禿頭校長譚天,在乍一看到這具傀儡的時候,激動之余一掌拍到了地上。
金晃晃的元寶金條,早已經(jīng)凌亂的灑了一地,向來以穩(wěn)重自居的教導主任勒冬,則是傻傻的站在旁邊說不出話來,只是用一雙眼睛瞬也不瞬的看著影像傳送光幕。
“是戰(zhàn)斗傀儡?!?p> 還是譚校長好半晌才蹦出了這么一句話來。
“戰(zhàn)斗傀儡?云天大陸上不是早就沒有這種東西了嗎?”
“不錯!這具是龍霸天校長當年留下來的,你來的日子少,自然是不知道的?!?p> “龍霸天校長,您說的是哪位我們武校的創(chuàng)始校長嗎?”
“不錯!龍校長當年就是憑借著這具三級戰(zhàn)斗傀儡才闖出了赫赫威名的?!?p> “那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
勒冬強制吞咽了一口口水。
“嗯!一萬多年前的事情了?!?p> “三級傀儡,應該是需要靈石才能驅動的吧?按理說它早就應該不能動了才是呀?”
“理論上是這樣的,不過它今天是怎么跑出來的,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好在是目前波及的還不大,更是不用擔心我們這里,要是被它闖到了這里,估計即便是有我們兩人聯(lián)手,恐怕也制服不了它呢?!?p> 話一說完,禿頭校長順手擦拭了一把禿頭上的汗水。
“戰(zhàn)魁威武!戰(zhàn)魁威武!”
一聲聲沉悶的吼叫震人發(fā)聵,朱小郎感到有些不妙了,那吼聲中透著迫不及待的興奮之意,最可怕的是聲音離著自己是在一步步地逼近。
朱小郎已經(jīng)跑得兩腳發(fā)軟了,大有下一步就摔倒的意思,。太可怕了,身后這個大家伙完全就是一個超級的推土機,任著朱小郎如何的七扭八拐,它都是不管不顧的一大步踏來。
朱小郎看到這個家伙所過之處樹倒墻塌狼藉一片。
“不行!自己絕對不能在這樣跑了,如果自己一旦失足摔倒,非得被這個怪物的大腳給踩死不可?!?p> 朱宏天,雖然他也姓朱,但是他的身份卻是與朱小郎有著很大的不同。朱宏天的父親,名叫朱三平,是當朝的太師,權傾朝野不說,據(jù)說整個朱家的財富就可以抵得上一個子岡國了。這個朱家是子岡國中名副其實的權富家族。
作為朱三平的獨子,朱宏天自然是自幼嬌生慣養(yǎng)習慣了,早已經(jīng)養(yǎng)出了一身的紈绔習氣。他是天銘武校的老生了,今天他之所以會坐到這里,完全就是為了他在天銘武校組建的青云會來招人的。
作為天銘武校中勢力排名在前三名的大社團,青云會的扛把子,大會長。朱宏天希望能在今天的新生招生中,吸收一些新鮮血液進來,以便能進一步的增強青云會的實力。
此時朱宏天正坐在看臺的大椅子上,大大咧咧的啃著燒雞喝著美酒,雖然他在初時看到傀儡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嚇了一跳。
但是當他看到其余幾個會團的老大們,依舊是擺出一副悠然自得,毫無所謂的樣子時,他自然也不能失了體面,丟了威風,自然是也要拿出大佬的架勢來。尤其是在看著朱小郎帶著那個大家伙四處轉圈,離著自己越來越遠的時候,他更是一塊石頭落了地,放下了心。
“老大!您看我們要不要往后面搬遠一點,可不要等下被殃及了池魚?”
朱宏天身邊圍著的幾個小弟中的一個說道。
要說這朱宏天的位置,確實離著前排有點近,為了挑到這幾個能看的更清楚一些的位置,朱宏天還多花出去不少金子呢。
這時候聽到小弟這樣一說,朱宏天也感覺有點近了,他正準備要吩咐幾個小弟往后面移動一些的時候,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豬拱天,你的小弟說的沒錯,要我看,你還是往后面搬一搬吧!免得等下傷到了你的一身肥肉?!?p> 朱宏天扭頭往后一看,就見在后面離著自己幾個人不遠處的看臺上,也坐著十幾個人。那說話的是一個冷眉冷眼,看著就帶有幾分刻薄的少年。
朱宏天認識,這個人名叫王成川,他的父親是當朝的宰相,與自己父親都是同朝為官的,平日里兩人的父親就經(jīng)常的政見不合,是死對頭。
作為死對頭的子女,當然就把這種敵對的態(tài)勢,自然而然的帶到了學校里,恰巧兩人還都在學校里分別各自建立了自己的勢力,自己的會團,這王成川正是一個叫百力會的會頭。
“王沉船!老子怕什么?老子可是后天凝氣九層的強者,馬上就要邁入凝脈了,哪里像某人,還是個凝氣七層,要我看,還是你往后搬搬吧!別等會到時候跑都跑不快。”
朱宏天說完之后,還像模像樣的吩咐身邊的小弟向著看臺前面搬出了幾步,故意的讓自己的桌子突出了看臺一大塊來,故意的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姿態(tài)。
“哼!真是兩個白癡!”
一聲清脆的女聲傳來,說話的是一個冷冰冰的少女,那少女黛眉微皺,滿臉的戲謔,一雙秀目絲毫不帶感情的看著兩人。
“白如雪,你在說誰白癡呢?”
朱宏天大聲的質問道。
“誰接話誰就是白癡?!?p> 緊接著一連串的嗤嗤笑聲傳來,這回是白如雪身后站著的五六個美艷的少女發(f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