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
衣衫飄飛中,一群數(shù)十個人從遠處走了過來。走在中間的是個滿臉堆笑,一副肥頭大耳模樣的禿頂矮胖子,在他的周圍圍繞著的,是十幾名身穿天銘武校教師服飾的老師。
“我叫譚天是天銘武校的現(xiàn)任校長,我想這里有很多人早就已經(jīng)認識我了,可是還有一些新來的同學還不認識我?!?p> 禿頭校長譚天,一到近前立刻就扯著洪亮的聲音自我介紹道。
“是譚扒皮!今天他怎么來了?”
“咳!譚扒皮出現(xiàn)還能有什么好事情,搞不好又是要錢唄!”
“嗯!不錯!估計這個考核的新生要倒霉了,把學校弄成這個樣子,要是沒點家底,可夠他喝上一壺的了?!?p> 場下有一些了解譚天為人的老生,立刻小聲的議論道。甚至還有不少同學,向著朱小郎投去了憐憫同情的眼神。
“朱小郎同學!我現(xiàn)在代表天銘武校歡迎你的加入。恭喜你以優(yōu)異的成績通過了我??己耍谶@里我像你表示祝賀。同時校方也會視你的考核成績,給予你一定的獎勵?!?p> 對于下面的議論聲,譚天完全就當成沒聽見,他依舊是自顧自的說著。
“不用交學費了嗎?”
朱小郎問道。朱家雖然說不上窮困,但是拿到這里來一比,財力上自然是算不得富足了,讓家里再為自己增加太大的負擔,自然是朱小郎所不愿的。
“當然不用交學費了,你是我校這么多年來,唯一一個通過考核自主入學的學員了?!?p> 譚天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對朱小郎還表現(xiàn)出一副非常器重的樣子。
“還有這樣的好事?我們在譚扒皮的手里哪一個不是讓他給捏得連油都流出來了。”
“你也信他?他要錢之前那次不是都說得冠名堂皇的,讓人聽了都熱血沸騰的,等你的血熱了他才會下刀的,這是他的老伎倆了?!?p> 譚天看了一眼下面,清了清喉嚨之后又說道:
“朱小郎同學,鑒于你在精神測試時候的優(yōu)異表現(xiàn),學校決定如下:一,免除你進入天銘武校的一切費用,包括食宿,服裝,學習道具等所有的收費項目?!?p> 頓了頓,下面雅雀無聲,都在等著這個綽號譚扒皮的校長又耍什么陰謀。
“二,特許你在天銘武校內(nèi),自主學習任何科目。三,特許你可以無需學分,任意進出學校藏書閣閱讀。
四,提升你為天銘武校學院楷模,樹立為武校優(yōu)秀學員榜樣。五,任命你為天銘武校會團督導,協(xié)調(diào)管理校內(nèi)各個會團組織。
六,除上述獎勵之外,本校長額外再私人獎勵你一瓶洗髓液。這東西十分的難得,希望你能善加利用它,把你的修為早日提上來?!?p> “哇!洗髓液呀!萬金難求的東西,譚扒皮竟然舍得給他?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譚扒皮竟然會也會大出血?”
“這小子不會是有那個大人物做后臺吧?”
“別瞎扯了!越是大人物,譚扒皮捏得越狠,你不知道嗎?要是我說,這小子搞不好是譚扒皮的親戚也說不定,不會是私生子吧?”
“督導?督什么導,以前可沒聽說過呀?”
議論聲不斷,下面的反應(yīng)朱小郎也聽到了,但是他完全就不在意。
他的原則一向都是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況且這些東西還是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
譚天瞇著眼睛,滿意的看了下面眾多的學員,狗頭攢動啊。扭頭他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朱小郎,眼中現(xiàn)出的是一根香噴噴的肉骨頭。以夷制夷,一向都是譚天的拿手好戲。
學生們有了事情做,學校才會安穩(wěn),他這個校長才會安穩(wěn)。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p> 譚天掃視了一下,凌亂不堪的現(xiàn)場,以及那讓他萬分肉疼的英雄石碑。此時那具戰(zhàn)斗傀儡,早已經(jīng)被勒冬帶著十名校衛(wèi)舉著抬走了。
“朱宏天,王成川?!?p> 兩個狼狽不堪的會頭,沒想到這里還有他們倆的事情,聽到譚天叫他們,都不由得齊齊的看了過去。
“你們兩個在新生入學考核現(xiàn)場尋釁滋事,破壞了學校的精神象征英雄石碑,每人需賠償學校一百萬黃金,當然這黃金眼前不需要你們來付,我會向你們的父親去要的?!?p> “我靠!還有沒有天理了,什么叫我們破壞的英雄石碑啊!現(xiàn)場這么多人全都看到了,明明就是那個小子,帶著那怪物破壞的嗎!指鹿為馬也不能這樣的明目張膽呀。”
二人,想要去爭辯。譚天眼睛一瞪,猛地說道:
“如果再狡辯的話罰款加倍。”
錢,不是問題。這東西二人的老爹有得是,關(guān)鍵是這口氣咽不下去呀!
有氣當然是不能沖著校長發(fā)了,這一點理智二人還是有的。
都是走過多所學校的人了,離開了這里根本就沒啥好地方可去了,況且這里還有二人的基業(yè)呀!會團的兄弟不能舍棄。
既然是不能向著校長撒氣,那就只有在校長偏愛的人身上找回來了。
“這兩百萬的黃金嗎!也不是全都用來賠償損失的,其中的五十萬,學校會把它以獎勵的形式,頒發(fā)給我校本屆唯一通過考核的新學員,也就是他?!?p> 說完之后,譚天還煞有介事的指了指朱小郎。
“不會吧?用我們的錢來獎勵他,這是什么邏輯?”
譚天成功的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完美的轉(zhuǎn)移到了朱小郎的身上。朱小郎雖說心中也有點覺得不對,但是他不在意,甚至覺得這種獎勵越多越好,他走了這么多間學校,一向都是他賠錢的,這里還是第一間入校就給他錢的呢。
躺在學校分配給他的獨立小院內(nèi)的床上,朱小郎聽著外面那熟悉的夜歌,久久難免。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有些奇怪,那個姓譚的校長對自己極為的看重不說,他那雙看向自己的眼神,朱小郎總感覺里面有些不同,那樣子好像是一個喜愛珠寶的人,在看手中的一顆鉆石,驚喜中還帶著點說不出的興奮甚至是狂熱。
還有譚天說的那個什么督導,雖說朱小郎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是當時看現(xiàn)場眾人的眼神,朱小郎料想這恐怕也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最后就是那個追著自己不放的怪物了,后來他知道了,那是一種戰(zhàn)斗傀儡,是古時候一種很厲害的東西。
他總覺得那個傀儡追著自己不放,恐怕不是偶然事件,里面可能真的和自己有某種聯(lián)系。
尤其是最后叫停的時候,那個家伙很明顯是在自己喊出口“停下”后就立刻停了下來。
當時自己的腦海中好像正閃出了那面八卦牌,腦袋也正好是有點眩暈,難道那個傀儡和自己腦海中的八卦牌有關(guān)?不過眼前這事還很難下定論,等日后有了機會一定要好好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