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猛然出現(xiàn)的楚翰,跟著陳彬一起搞所謂的研究的人滿臉緊張的詢問道:“楚先生您怎么又來了?”
“陳彬呢?”楚翰根本就不顧上他們詢問了什么。
“還在地下的研究室那里?!闭驹谀抢锏娜讼嗷タ戳丝?,小聲的回答。
聽到這個回答,楚翰的瞳孔猛然縮了一下,一下扯住了回話的那個人的衣領:“陳彬已經把方齊瑞和劉芝給處理了?!”
被楚翰的動作下了一跳,那個人咽了一口唾沫,揣測了一下楚翰的想法說道:“我、我剛剛從下面上來的時候,陳先生還沒有對方齊瑞和劉芝動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我覺得陳先生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動手了?!?p> 這話讓楚翰抿了抿唇,用力地將那個人扔到了一邊,轉身就朝著關著方齊瑞他們的房間跑了過去。
站在原地的其他人看到楚翰已經走遠了,趕緊走過去將那個人扶了起來,小聲地議論了一起來:“真是不知道這個楚翰又發(fā)什么瘋,還有陳彬也真是的,既然楚翰都說讓他把那兩人解決了,為啥不行動?!?p> “可不是嘛?!?p> “明明都已經害死了那么多人,還非要時不時的裝圣父,盡害我們。”
“我只是一個小醫(yī)生,怎么可能懂得了科研,真是……”
“好了,都別說了,要是這些話讓陳彬聽到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趕緊散了。”旁邊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開了口。
雖然陳彬很不想對方齊瑞和劉芝動手,但是為了自己的父母,他不可能違背楚翰的意思。
“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們一家?!蓖稍谝黄鸬姆烬R瑞和劉芝,陳彬垂眸輕聲地開了口,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后,將提前準備的藥劑拿了出來,準備直接給他們一個痛快,讓他們沒有痛苦的離開。
陳彬剛把注射器的針頭扎到方齊瑞的脖頸處,正準備推動注射器,就聽見楚翰的聲音傳了過來。
“住手!”后面沖過來的楚翰一看見陳彬的動作,趕緊喊了出來。
被這聲音嚇了一大跳的陳彬下意識地拔出了注射器,轉身望著楚翰,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楚先生,你怎么現(xiàn)在過來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馬上就給他們兩個安樂死,動作絕對夠快?!?p> 說完這話,陳彬就準備繼續(xù)自己剛剛的動作。
但是卻被楚翰一把給抓住了,陰沉的雙眸在這一瞬間變成了一雙類似蛇類動物的眼睛,豎著的瞳孔讓人背后發(fā)毛:“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我剛剛不是跟你說過讓你住手嗎,你是沒有聽到我說話嗎?!”
“我、我以為楚先生你是在責怪我沒有及時動手?!庇行└悴欢矠槭裁赐蝗桓淖冏⒁獾年惐颍唵蔚慕忉尩?。
這件事情確實不能怪陳彬,所以楚翰只是瞥了他一眼,暗暗地咬了咬牙,直接將他手里的注射器扔到了一邊。
“楚先生,你這是?”一頭霧水的陳彬有些不解地問道。
“你應該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吧?”
“沒有,正準備動手?!?p> “那就好,他們兩個的情況怎么樣,沒有什么事情吧?”確定陳彬還沒有來得及動手之后,楚翰深深地松了一口氣,瞳孔的模樣逐漸恢復了平常,倚靠在一旁掃了方齊瑞和劉芝一眼。
即使弄不清楚楚翰到底想干什么,但陳彬依舊回答道:“根據(jù)昨天晚上的檢查結果來看,一切正常。”
對于這個答案楚翰并不意外,他抿了抿唇,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盯著陳彬開了口:“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讓他們兩個永久性失憶?”
“哈,永久性失憶?”陳彬皺了皺自己眉頭。
“嗯。”楚翰點了點頭,接著補充道:“這些日子的事情他們絕對不能說出去?!?p> 聽到這話的陳彬下意識的開了口:“不讓他們說出去的方法有很多,我相信在這方面楚先生你比我的經驗要豐富多了,根本用不著這么麻煩的辦法?!?p> “話怎么這么多,問你什么答什么就好了。”楚翰瞪了陳彬一眼。
微微地猶豫了一下,陳彬還是解釋了一下:“按理來說是可以的,但要想達到永久性失憶的效果,就需要對腦部的腦白質做手腳,而且采用的手段在一般情況下都是不可逆的,一不小心會造成很嚴重的后果?!?p> “我就問你可不可以做到?”楚翰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大學的時候進行過類似的課題,只是沒有進行實操過,不敢保證一定會成功,更不敢保證會不會有其他的后遺癥……”
“做了之后,會被人發(fā)現(xiàn)嗎?”
“現(xiàn)在可以微創(chuàng)手術,沒有專業(yè)地知識和系統(tǒng)的檢查應該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p> 了解完基本的情況,楚翰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那就趕緊給方齊瑞他們兩個做。”
“可萬一失敗了,怎么辦?”隔行如隔山,一直搞科研的陳彬可從來沒有實際操作過腦部手術。
“你的廢話實在是太多了!失敗了沒關系,只要保證他們不死以及不會把這段時間的事情說出來就行。”楚翰看著陳彬一字一句的說道,根本就不在乎陳彬口中的那些風險。
被說的陳彬抿了抿唇,選擇了屈服:“我知道了?!?p> “知道了就趕緊做吧?!闭f完這話,楚翰就開始往外走,但沒有絲毫離開這里的意思,監(jiān)工的主題十分之明顯。
沒有什么辦法的陳彬只好找人給方齊瑞和劉芝做手術,不過為了提高手術的成功率,降低對他們兩個的傷害,他特意喊了幾個專業(yè)的醫(yī)生來操刀動手。
雖然那些人有些不太愿意攪進來,但因為這件事情是楚翰下令做的,他們也不好意思拒絕,但是心里對于陳彬的意見越來越大了。
即使是在設備完善還有專業(yè)人員齊全的情況下,這種手術的難度系數(shù)也是極高的,更何況是在現(xiàn)在這種地方。
人的腦白質和腦灰質并不是完全分開的,它們之間是有交聯(lián)的,而且這種交聯(lián)十分的復雜,很剝離干凈。如果在對腦白質進行切除的時候,損傷到了方齊瑞他們的腦灰質,很難說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
房間里面一共有兩組人分別給方齊瑞和劉芝做手術,就算這樣,還是用了六個多小時,每個人都是滿頭大汗的。
簡紅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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