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胎藥?!”前面的宋子舒表情有些意外。
“對啊,還是三個月內(nèi)用的打胎藥,好像喝了很多次,哼真是夠不自重的……”夏溫撇了撇自己的嘴,眉眼之間有著明顯的不屑和厭惡,趕緊把藥物扔到了一旁,生怕晚一秒就會玷污直接高貴的手指一樣。
可是戰(zhàn)淵卻像是想起了什么,拿起了那板藥,看著新鮮的開口,微微皺起了眉頭。
“想什么呢,戰(zhàn)淵哥哥?”見到戰(zhàn)淵出神的模樣,夏溫忍不住湊過去詢問道。
“沒什么?!被卮鹧永m(xù)了戰(zhàn)淵簡潔明了的風(fēng)格。
又是這種愛答不理的態(tài)度,坐在旁邊的夏溫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拳頭,心里很是生氣和不滿,卻又不敢隨意表現(xiàn)出來。夏溫抿了抿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保持著嘴角的笑容,重新找著話題。
“戰(zhàn)淵哥哥你喜不喜歡孩子???”
“你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啊,我其實生男孩女孩都無所謂的,主要是看戰(zhàn)淵哥哥你……”夏溫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頭越來越低,滿臉通紅,一臉?gòu)尚摺?p> 然而戰(zhàn)淵卻并沒有理會她,而是突然問了一個問題:“懷孕了之后會有什么癥狀?”
“很多癥狀,而且不同的人好像還不一樣,好像包括惡心反胃、腿腳浮腫、脾氣暴躁等等一些列的問題及妊娠反應(yīng)?!毕臏剡@些事情也都只是聽說的,并不是特別的準確:“懷孕真的是一件很幸苦的事情,不過要是為了自己愛的人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夏溫說完那些話之后,戰(zhàn)淵直接就愣在了那里,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了這段時間方安然惡心反胃的畫面,心里隱隱的有了猜測。
“老大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問這個問題?”宋子舒扭頭看向了戰(zhàn)淵。
戰(zhàn)淵沒有回答宋子舒的問題,而是在回想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尤其是方安然蒼白的臉色和慌張的回答。戰(zhàn)淵的神色越來越嚴肅了起來,緊緊地攥著手里的那板藥物,似乎是不太敢相信自己心里的想法:“回去,掉頭回去!”
“什么?!”宋子舒、張奕還有夏溫異口同聲的反問道。
“掉頭回G區(qū)中心市?!睉?zhàn)淵抬眸看著他們,眼眸里面一片寒意。
對于這一條命令,張奕他們并不愿意執(zhí)行,因為在他們的眼里G區(qū)中心市根本就沒有回去的必要,而且他們都已經(jīng)走了一早上了,要是現(xiàn)在會G區(qū)中心市,就需要浪費很多的時間。
但是戰(zhàn)淵的態(tài)度很堅持。
前面的宋子舒滿是無奈的癟了癟嘴:“老大,你到底為什么非要回去?”
“有事情?!?p> “什么事情?!老大就算你要回去,你也要給我們講清楚的好嗎?”宋子舒追問道。
戰(zhàn)淵沒有回答,有些事情他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宋子舒。
雖然有些害怕戰(zhàn)淵此時的眼神,但宋子舒還是不得不問:“老大,你口中的事情是不是和方安然有關(guān)?”
此話一出,夏溫立刻扭頭看向了戰(zhàn)淵,眼眸之中滿是緊張。
“是?!睉?zhàn)淵點了點頭,直接承認,毫不掩飾。
“老大?。。 彼巫邮娴恼Z氣有些恨鐵不餓成鋼的意味,深呼吸了一口氣,她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和語氣:“老大,我真的很好奇,你現(xiàn)在到底是在想什么?方安然她利用你,利用我們,她還有男朋友,他們還住在一起!”
對于宋子舒說的這些,戰(zhàn)淵的心里再清楚不過,但是他依舊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
“我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彼巫邮姹粦?zhàn)淵的表情和反應(yīng)弄得有些無語。
“戰(zhàn)淵哥哥,咱們都走這么遠了,回去根本就不合適,還有你不會是喜歡那個叫方安然的女人吧?她是楚翰的女朋友?!毕臏靥ы鴳?zhàn)淵,一臉難以置信、倍受打擊的表情,想要伸手拉著他的胳膊卻又不敢直接伸手。
就在這個時候,張奕再次開了口:“老大不喜歡方小姐,你放心吧?!?p> “真的嗎?”猶豫半天的夏溫終于將自己的手搭在了戰(zhàn)淵的胳膊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
“如果你們不想回去,我可以自己回去,等我處理完事情,我會追上你們的。”戰(zhàn)淵伸手將夏溫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面拿了下來,用著毫無波動的語氣開了口,臉上的表情顯示了他的決心。
聽到這話的宋子舒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
這話其實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作為戰(zhàn)淵的朋友和兄弟,張奕和宋子舒根本不可能讓他一個人回去,所以就算他們的心里再怎么不情愿,還是掉頭朝G區(qū)中心市開了過去。
扭頭望著窗外熟悉的場景,夏溫死死地咬住了唇,眼底盡是不甘心。
戰(zhàn)淵的掌心依舊緊緊地握著那一板藥,用力到那板藥將他的手心割開了劃痕,但是他卻一點都不在意。戰(zhàn)淵深邃的眼眸里面涌動著極為復(fù)雜的情緒,腦海里不斷的浮現(xiàn)著有關(guān)方安然的一切。
在楚翰和陳彬?qū)⒎桨踩粠Щ厝ブ?,直接就給放到了某個實驗室的床上。
“去把這邊所有的醫(yī)生都給我喊過來,無論如何也要把方安然的溫度給講下去,如果肚子里面的孩子保不住,那這里的所有人都會失去存在的意義和價值?!背舱驹谂赃厺M是陰沉的說道。
滿是威脅的話讓整棟樓里的人都行動了起來,醫(yī)生都快把房間給堆滿了。
即使是這樣子,方安然的溫度還是沒有沒有退下去,只是稍微好了一點而已。
這讓楚翰的臉色很難看。
房間里面的醫(yī)生相互推諉,誰都不愿意主動開口說明情況,去觸霉頭。
到最后還是了解情況的陳彬解釋道:“楚先生,我們剛剛給方小姐檢查了一下,方小姐的癥狀既不是普通的發(fā)燒感冒,也不是現(xiàn)在變異病毒引起的。如果不使用藥物進行強制降溫的話,方小姐的體溫很難恢復(fù)正常,他和肚子里面的孩子都有危險。”
“如果使用藥物的話,你們有多大把握可以治好方安然,她肚子里的孩子會受到多大的影響?”楚翰開口詢問道。
關(guān)于這個問題,陳彬并沒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后卻一直都看不起自己的人們。
“說?。?!”原本楚翰心情就不怎么好,現(xiàn)在還沒人回答自己,音調(diào)猛然提高了起來,眼神像是飛刀一樣射了過去。
“沒有太大把握,藥物對方小姐肚子里孩子的影響也無法確定……”有一個人小聲地開了口,看上去十分害怕楚翰。
“嗙”。
那個人的話音一落就直接被楚翰給踹飛了。
簡紅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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