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宋子舒的反應(yīng),方安然絲毫不意外,強調(diào)道:“我會開車,不會把你們帶到溝里的?!?p> 這不是會不會開車的問題,主要是方安然現(xiàn)在情況特殊,又是自己老大的寶貝,宋子舒哪里敢和好意思讓她來開車,萬一要是出點事情怎么辦:“安然小姐,我不是在懷疑你的能力,真的不用的。”
就知道會被拒絕的方安然扭頭看向了戰(zhàn)淵。
在方安然一動不動的眼神攻勢之下,戰(zhàn)淵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扭頭看向了宋子舒:“你和張奕到后面來好好地休息一下吧,我和安然到前面去開車。”
聽到這話的宋子舒有些意外,但仍然點了點頭,將車子停在了一個稍微安全的地方。
昨天晚上雖然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張奕開的車,但是宋子舒也基本上沒有睡覺,他們兩個換到車后座以后沒多久便睡著了。
望著眼前的方向盤,方安然的表情多多少少有些興奮,雖然開車并不是一件多么驚險刺激的事情。但是自從自己懷孕的事情被戰(zhàn)淵他們知道了以后,安然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現(xiàn)在能夠開會車還是很開心的。
坐在旁邊的戰(zhàn)淵看著方安然的表情,輕輕地勾了勾嘴角。
“你笑什么?”方安然瞥了一眼戰(zhàn)淵,小聲地詢問了一句。
“沒什么?!睉?zhàn)淵笑著搖了搖頭,還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看見安然高興便控制不住自己嘴角的心情。
見到戰(zhàn)淵不愿意再多說,方安然也不想理他了,扭頭專心一意的盯著前面的路。
雖然方安然的車技沒有戰(zhàn)淵、張奕、宋子舒他們的高,但也不是特別的差,車速和車身都十分的穩(wěn)定,唯一的缺陷就是速度不夠快。
“換我來吧。”戰(zhàn)淵看著方安然輕聲地說道。
感覺確實有些許疲倦的方安然點了點頭,她可不愿意真的把他們一車的人都送到懸崖下面。
換了位置的方安然靠在窗戶旁邊,看著窗外茂密的樹林,心里忍不住感慨大自然的偉大。
“天氣有點涼,別靠在窗口吹風,要是冷的話就把衣服搭在身上。”戰(zhàn)淵邊開車,邊扭頭看向了方安然,小聲地交代道。
“知道了。”方安然應(yīng)了一聲,稍微離窗戶遠了一些。
“把衣服搭上。”
“我不冷。”
“乖?!睉?zhàn)淵輕聲地說道。
原本不打算行動的方安然被戰(zhàn)淵這個突然的“乖”弄得一愣,反應(yīng)過來之后,臉頰染上了些許的紅暈,然后伸手悄悄地將戰(zhàn)淵的外套拿了過來,搭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面:“我不是什么小孩子?!?p> “嗯?!睉?zhàn)淵應(yīng)了一聲。
方安然卻不怎么高興的癟了癟唇,這態(tài)度一看就是沒有走心,肯定是為了回答自己的問題才開口的。
經(jīng)過昨天的對話,雖然戰(zhàn)淵對方安然依舊很小心,但卻沒有之前那么夸張了。
可能是因為昨天雨水的滋養(yǎng),道路兩旁的樹木似乎又長大了不少,而出去飽餐一頓的白狼似乎體型也變大了一些。
趁著大家休息的時候,方安然伸手想要揉一揉白狼的大頭,卻發(fā)現(xiàn)它的毛發(fā)又變硬了很多,特別的扎手,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有些發(fā)紅的手心,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小白,你這是出去吃了催化劑了嗎?”
作為白狼他們這些生物,碩大的體型和有力的身軀是他們值得驕傲的事情,所以白狼以為安然是在夸它,便興奮的回應(yīng)了起來:“嗷嗷嗷嗷?!?p> 站在旁邊的戰(zhàn)淵皺了皺眉頭,將方安然發(fā)紅的手心握在手里揉了揉:“它怎么長這么快?”
“不知道,不過周圍的樹木什么也長得很快,可能是因為他們的基因變異還在繼續(xù)吧?!闭f起這件事情,方安然的心里也是感到很奇怪,但是也沒有接著深究,畢竟這些事情也不是她能夠想的清楚明白的。
不過這種變化一直都在發(fā)生,也不屬于什么特別異常的現(xiàn)象,戰(zhàn)淵它們討論了幾句便跳了過去。
現(xiàn)在的白狼身上披著堅硬的鎧甲,還擁有著異能和敏銳的反應(yīng)力,整個戰(zhàn)斗力都提升了不少。
但是也存在著一個缺點,那就是白狼背上的毛實在是太硬了。
原本看著天氣還不錯,方安然還想著跟戰(zhàn)淵一起騎在白狼的身上,好好的欣賞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誰知道一坐上去,白狼身上的毛硬的直接扎屁股,坐了沒多大一會兒他們就重新回到了車子里。
被嫌棄的白狼眼巴巴的跟在車子的旁邊,委屈都透過毛發(fā)滲透了出來。
“沒關(guān)系的啦?!狈桨踩灰姷桨桌堑哪尤滩蛔〕雎暟参康?。
白狼在安然的掌心里蹭了蹭,依舊有些悶悶不樂,甚至都沒有在他們身邊待多大一會兒,就又跑出去了。
望著白狼跑走的身影,方安然下意識蹙起了眉頭,有些擔心的說道:“我們剛剛是不是不應(yīng)該直接從白狼得身上下來???這樣感覺似乎很嫌棄它一樣?!?p> “不用管它的,它一會兒就會回來了?!睉?zhàn)淵的態(tài)度十分輕松。
想著平時白狼心大的表現(xiàn),方安然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再說什么了。
沒過多大一會兒,白狼就跑回來了,一臉高興的湊到了方安然的身邊,還特意趴在了地上,示意他們看自己背上的毛。
原本白狼堅硬的毛發(fā)是覆蓋了它整個背部的,但是現(xiàn)在它的脖頸和背部的交界處,也就是方安然和戰(zhàn)淵經(jīng)常坐的地方卻只剩下柔軟細小的毛發(fā)了。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卑桌桥吭诘厣铣蛑矍暗姆桨踩?,不停的說著自己的毛發(fā)不會再扎她了。
看著白狼傻乎乎的模樣,方安然抿了抿唇,心里是說不上來的感動,但是表情卻嚴肅的不得了,還故意伸手輕輕地打了一下白狼的大腦袋,教訓道:“你這是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毛發(fā)都是保護你自己的,你怎么可以把它們給拔了呢!!”
還等著夸獎的白狼被安然弄的直接愣在了那里。
知道安然是在關(guān)心白狼,旁邊的宋子舒和張奕他們都不太好插話,只能靜靜的站在一旁。
“脖頸是很脆弱的地方,你把那個地方堅硬的毛發(fā)給拔了,無疑是將自己的缺點暴露在了敵人的眼皮子下面,實在是太危險了?!睉?zhàn)淵也忍不住來了口。
方安然還沒罵完又被戰(zhàn)淵說的白狼更加委屈了起來,幽怨地瞅了他們一眼,趴在地上將自己縮成一團,不想去理他們。
簡紅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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