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公子,多時不見,你還好哇”,東郭春棗一找到位置坐下,先是環(huán)顧一圈四周,感慨一下,不愧是單身男子住的地方,夠簡陋,夠簡陋的,最后還是一句夠簡陋的。
可能是感覺到了東郭春棗的眼神,那蒙思也四周看了看,不過卻是一點的淡定,仿佛這一切還都在他的掌握中。
紅娟自然也四周看了看,甚至她在還沒有要走進屋子里面的時候就提前問道了屋子里發(fā)出的霉味,而眼神莫名看了一眼蒙思先生,之后更是一臉的不情愿和嫌棄走進了,屋內(nèi),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到處都是蛛網(wǎng),還有灰塵,真是不太像,住著活人的樣子。
“陋室,簡陋,讓阿陶姑娘見笑了”,蒙思對著東郭春棗微微行了一個禮。
東郭春棗看了一眼漣漪后對蒙思先生說道,“是我安排的,不周到了,委屈到蒙先生了,我就讓人去給蒙先生在安排一處,比這里好上一萬倍的居所,也就算是我陪給,先生的賠禮,當(dāng)初因為我累及先生受如今委屈”,東郭春棗如此說道。
蒙思看著東郭春棗如此說道,卻也是突然苦苦一笑說,“阿陶姑娘,還要如此說嗎,當(dāng)初我確實不知道阿陶姑娘的身份,不過也沒有怨恨過姑娘,畢竟姑娘的琴藝,在下確實自愧不如,不知姑娘師承何人”。
東郭春棗看了一臉漣漪和紅娟那同樣好奇和探視的眼神,只是無奈一笑說道,“如果我說自己是自學(xué)成才相比你們都不會相信的對吧,其實是這樣的,我自小呢上過幾天的學(xué)堂,在哪里學(xué)的,可能我天賦好一點,領(lǐng)悟的多一點,再加上這些年自己的人生感慨和見聞聽聞,所以彈出來的琴音多了幾分情境”,東郭春棗說道這里,眉眼無奈,看了一眼,蒙思先生那沉思的雙眼后東郭春棗突然說道,“是阿陶,不對春棗孟浪了,先生不必放在心中”。
“春棗姑娘”,蒙思一愣,遲疑的看了一眼,漣漪姑娘和紅娟姑娘那淡定的眉眼,然后問道,“姑娘,不是叫阿陶姑娘嗎”。
東郭春棗苦澀一笑,然后自我介紹道,“蒙思先生,不好意思,之前都沒有來得及自我介紹一番,小女子真名叫東郭春棗,那陶菊之名實在是藝名讓先生見笑了”。
一旁,紅娟卻是突然問道,“少夫人你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有這花名的,莫非你真的是那位紫香坊的阿陶姑娘”。
漣漪姑娘也沉思的看向東郭春棗。
東郭春棗無奈一笑說道,“那還是幾個月前了”,東郭春棗回憶道,挑了一些可以和漣漪和紅娟講的部分,講了一小段故事。
“原來如此”,蒙思仿佛終于明白了過來,看著東郭春棗的眼神,又變了幾變之后就看向了漣漪。
片刻后,蒙思終于對著東郭春棗緩緩行禮,“蒙思多謝熊夫人”,漣漪也走到蒙思的身邊,對著東郭春棗緩緩行禮說道,“少夫人,我和先生對你的大恩確實無以回報”。
“別介啊”,東郭春棗看著漣漪姑娘和蒙思先生內(nèi)心想到,你們都這個客氣了,讓我之后和你們怎么相處呵,那要求和條件,還怎么好意思提,東郭春棗假裝沉思,片刻后終于說道,“想要報答我是不是,那就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起來,你們倆的年紀(jì)都比我大,給我行禮,想要給我折壽就早說”,東郭春棗如此說道。
“這”,蒙思愣了一下,還是漣漪姑娘嘴角上揚,收了自己的禮還帶著蒙思一塊起來,漣漪姑娘對著東郭春棗微微一笑說道,“少夫人,心胸,自然不是我等能夠比擬呢”。
“這樣就對了嗎”,東郭春棗微微一笑如此說道,然后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看了一眼身邊的紅娟說道,“我和紅娟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說,你們來先聊著,我和紅娟就先撤了啊”,說道這里,東郭春棗一把拉著紅娟的手,就離開了這屋子。
“東郭春棗,你放手,你做什么啊你”,紅娟在迷糊的跟著東郭春棗走出那屋子后就不停的掙扎,“東郭春棗你過分了”,紅娟如此說道。
“好啊,我放了”,東郭春棗看已經(jīng)離開那屋子很遠了,對漣漪和蒙思構(gòu)不成打擾了,終于一撒手,哎呦,紅娟成功摔倒在地,來了一個狗啃泥,哎不對是美人啃泥,不對,怎么能這樣說美人呢,東郭春棗內(nèi)心想到不過臉上的表情可能是幸災(zāi)樂禍。
哼,紅娟自己站起身來,一身的狼狽,不過紅娟緩和了一會后,陰狠恨的走到東郭春棗身邊說道,“東郭春棗,不對少夫人,你就厲害吧,說你是不是在公報私仇”。
“我對你公報私仇”,東郭春棗眉頭微皺上下,整理了一下自己,因為剛才和紅娟一路拉扯走路,弄得有點亂的衣服和發(fā)髻,還有頭飾,最后才撞似不在意的看了紅娟一眼后說道,“我有那必要嗎”。
“你”,紅娟臉色一變,東郭春棗確是突然說道,“走吧,該回去了,咱們那位大公子現(xiàn)在差不多該回別院了”。
“大公子要回別院了,你怎么知道的”,紅娟一路跟在東郭春棗身后,馬車留給了漣漪姑娘,故而東郭春棗和紅娟是一路走回了別院中,也是為難了,紅娟了,一路走一路詢問,這個隱形的話癆,她家里人都嫌她犯嗎。
終于走回到別院,看到那倆看大門的小廝,東郭春棗反倒是覺得有了幾分的親切,大踏步走上前,在那倆小廝小心翼翼的眼神中,東郭春棗得到了讓她滿意的答案,大公子早已經(jīng)回府,現(xiàn)如今陪在若琪姑娘姑娘身邊。
“如此甚好”,東郭春棗嘴角一勾,對紅娟說道,“走吧,紅娟你我去看看咱們那位若琪妹妹去,畢竟若琪妹妹今時不同往日,得小心伺候才行”。
紅娟呸了一聲,內(nèi)心暗罵道,哼,不安好心的壞坯子,你就演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