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老板娘”,潘樂坐在馬車外面一邊駕著馬車,一邊大聲的叫喚著,東郭春棗的名字,相對的,東郭春棗似乎想著什么嘴角微勾,一臉莫名。
潘樂覺得奇怪,回頭看了,東郭春棗一眼,潘樂也看出老板娘,可能是想什么事情呢,本來潘樂想著,自己就不打擾老板娘想事情了,可潘樂就那么不湊巧的看到了,花奴看他的眼神,花奴那眼神似乎是要自己繼續(xù)叫喚老板娘的,潘樂自然不想主動去做那討厭人的事情,可既然花老大,這么吩咐了沒有辦法。
潘樂少年只能又大聲叫喚了幾聲,終于東郭春棗眉頭微皺,看了潘樂一眼后說道,“我聽到了,你要說什么,咱們直接回去紫香坊就可以了”,東郭春棗如此說道。
那潘樂少年卻是說道,“老板娘我不是在問你回去哪里,而是在問,咱們什么在來這里找那群孩子們玩”。
東郭春棗眉頭皺起看著潘樂的背影問道,“潘樂你和那群孩子的年紀(jì)也差不多,還叫他們孩子”。
那潘樂一聽就不服氣起來對東郭春棗說道,“老板娘你這話說的,我和花奴,好歹比起那些孩子們,大好幾歲呢,不過老板娘,那群孩子看著挺可憐的”,潘樂實(shí)話說道。
恩,東郭春棗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呵”。
馬車停在了紫香坊后門,東郭春棗快速走下馬車,卻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去了,阿嬙的房間。
“嬙姐姐,可在休息”,,東郭春棗問道。
屋內(nèi),傳來阿嬙的聲音,很疲倦,不過還是對東郭春棗說道,“我沒有睡,你進(jìn)來吧”。
東郭春棗含笑走進(jìn)阿嬙的房間,一眼的看到阿嬙斜靠在床榻上,雙眼略帶疲倦的看著自己,東郭春棗含笑靠近,阿嬙說道,“嬙姐姐,阿陶幫你按摩一下如何”。
阿嬙略帶驚訝的看了東郭春棗一眼后,點(diǎn)了頭表示同意。
東郭春棗一邊給阿嬙按摩,一邊對阿嬙說了今天去見了,熊老爺夫人,還有老夫人老太爺,還有那群孩子們的事情,不過,東郭春棗卻是沒有提熊大靖,相對的,東郭春棗還提到了春桃和晴萱姐姐的忠誠和仁義。
阿嬙聽了一會,聽了很多東郭春棗對于往后的安排,還有對那村中孩子們的同情。
終于阿嬙忍不住問道,“那熊大公子呢,他對你說了什么嗎或者你對那位大公子做了什么嗎”。
額,東郭春棗一愣,沒想到阿嬙會主動和他提起熊大靖,東郭春棗腦海中回想起,之前她在那小妹妹的帶領(lǐng)下,找到熊大靖,熊大靖一眼看到自己的驚訝,還有熊大靖和春桃,那好似平常百姓般的相處,東郭春棗眉頭一跳。
“怎么了”,阿嬙看到東郭春棗臉色不太對于是說道,可是那熊大靖又招惹到什么女人了,是那個晴萱還是春桃。
東郭春棗苦笑一下后看著阿嬙說道,“嬙姐姐為何如此善斷,這么機(jī)智,真讓阿陶佩服”。
“哼,那個花心的大少爺,正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阿陶你往后,不要在想著他了,反正你也不欠著他什么”,阿嬙如此說道。
恩,東郭春棗微微一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我讓花奴和潘樂先去看房子,阿嬙你和小杜鵑可能的話就幫著點(diǎn),畢竟這倆孩子還沒有什么經(jīng)驗(yàn),我也回來幾天了,該去看看那些故人了”,東郭春棗如此所到。
阿嬙一臉了然比如,“紅娟,比如紅娘,比如白老爺”。
“還有龍奕鳴”,東郭春棗主動說出這個人名,“我也要去會上一會”,東郭春棗說道。
哎,阿嬙嘆了一口氣,“剛說了熊家的事情阿陶你不要管”。
東郭春棗卻是一笑說道,“我可沒有說我要管,不過去見一見故人而已”。
阿嬙看東郭春棗堅(jiān)持也沒有多說,不過對東郭春棗說道,“我看花奴那孩子挺靠譜的,只是簡單找房子開個糕點(diǎn)鋪而已,他能應(yīng)付得來,我和小杜鵑就不去摻和了,你知道的紫香坊如今有多忙”。
東郭春棗看著阿嬙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花奴這個孩子,是個靠譜的,明明和潘樂年紀(jì)差不多,可脾氣卻是天南地北,不過畢竟是倆孩子,年紀(jì)還小,遇到事情可能會慌張,我出門可能有個幾天,萬一有個什么萬一,嬙姐姐,幫襯一二,阿陶才能放心”。
這次談話后,第二天,東郭春棗就自己駕著馬車出了城門。
幾天后,東郭春棗來到一個小村子,這里應(yīng)該就是阿嬙說的白老爺和紅娘隱居的鄉(xiāng)下了,距離樂福鎮(zhèn)也不算太遠(yuǎn),不過也有個幾天的路程,比起之前,熊大靖住的那個小村子,還要遠(yuǎn)上很多。
東郭春棗順著村子里的小路,打聽了幾個村中的老人,終于還是站在了一處房舍前。
房舍中養(yǎng)著雞鴨,很是尋常,很難想象白老爺家曾經(jīng)的大氣。
東郭春棗看了一會,就看到一個身著布衣卻很干凈整潔的女子推著一個略上了點(diǎn)年紀(jì)的老者出來散心,東郭春棗內(nèi)心一動。
白老爺,紅娘,真是好久不見,東郭春棗敲了一下門,其實(shí)也沒有所謂的門,不過就是木柵欄而已。
紅娘略微有點(diǎn)吃驚,看向柵欄處,當(dāng)紅娘看到一身白衣男裝打扮的東郭春棗微微一愣,然后臉色露出驚喜的表情。
紅娘對白老爺簡單說了一句話,白老爺點(diǎn)頭同意后,紅娘就走過來給東郭春棗開門。
“東郭春棗你回來了”,東郭春棗萬沒有想到紅娘見到自己后第一句后,竟然如此說道,東郭春棗也是一愣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紅娘多年不見,你和白老爺一向可好”。
紅娘卻是冷靜了很多,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讓東郭春棗往白老爺去走。
東郭春棗趁著還沒有走到白老爺面前低聲問紅娘道,“紅娘這些年,你可收到過,蓮華姐和憐生兄的信,我可是早就斷了聯(lián)系”。
紅娘看了東郭春棗一眼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東郭春棗仿佛收到了,鼓舞般繼續(xù)追問到,“紅娘這么多年了,你可嫁人了,或者有了什么心悅的人,你可告訴我,當(dāng)年我沒有幫到你和白老爺什么忙,如今我可以”,東郭春棗猶豫了一會繼續(xù)說道。
突然,一個粗獷的嗓門響起來,“紅娘,柴都劈好了,放在這里了”。
東郭春棗順著那嗓門看了過去,是個大約年紀(jì)三十左右的男子,長的很樸實(shí)。
東郭春棗臉色不變,略帶笑意的問道,“就是這人嗎,紅娘”。
紅娘臉色微紅,“他很好”。
東郭春棗看了紅娘那微紅的臉龐,隨后說道,“我說這次見面紅娘怎么脾氣變得如此溫和了,原來已經(jīng)是人妻了”。
“你”,紅娘臉色一變,不過卻有點(diǎn)多年前嬌俏火辣少女的感覺,東郭春棗終于對著紅娘說道,“看來我真的來晚了,都沒有喝上你的喜酒”。
紅娘,對著東郭春棗冷冷一哼說道,東郭春棗,“你就是來早了也喝不成,畢竟我和你又不熟”。
“哎,我聽了這句話,可傷心了,紅娘,你可知道我趕了這么遠(yuǎn)的路,就是為了在見你一面”,東郭春棗裝模作樣的臉色一變雙眼蓄淚,一副傷心欲絕,偏偏還強(qiáng)忍著不讓眼淚流下的樣子,不過,紅娘自然看著東郭春棗的偽裝完全就沒放在心中。
不過,終究還是走到了白老爺?shù)拿媲?,東郭春棗端正自己的態(tài)度,對白老爺行了一禮后主動打招呼道,“白老爺多年不見,可還記得晚輩”。
白老爺雖然坐在輪椅上,頭發(fā)也真的白了不少,不過為人卻是不糊涂,對東郭春棗微微一笑后說道,東郭春棗,“老夫就是忘記了誰,也忘記不了你啊,你可是老夫的忘年小友”。
“不敢不敢,白老爺抬舉,東郭春棗的榮幸”,東郭春棗一笑說道。
紅娘卻是冷冷的看了東郭春棗一眼后對白老爺說道,“老爺家中難得來客人了,我去廚房準(zhǔn)備點(diǎn)菜”。
恩,白老爺點(diǎn)了點(diǎn)頭,東郭春棗卻是說道,“不勞煩了”。
東郭春棗這一句話出,惹得紅娘狠狠一瞪,沒辦法,東郭春棗只能轉(zhuǎn)變態(tài)度一臉討好的看著紅娘說道,“那就麻煩了”。
白老爺看著東郭春棗和紅娘互動,一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