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紫香坊,自己的房間中,東郭春棗竟然沒有困的意思,于是坐到桌子旁邊,腦海中不停的想著之前在那村子里面見到熊大靖和春桃相處的那一幕,那可真是相當?shù)臏嘏孟褚患胰恕?p> 東郭春棗不可置疑的一點是她在第一眼是看到那一幕的似乎,內(nèi)心真的狠狠的一跳,有點嫉妒春桃的意思了。
不過隨后東郭春棗就聽到身邊的十七妹妹叫大靖哥哥的聲音,隨后熊大靖一臉微笑的轉(zhuǎn)身那一剎那間熊大靖臉上的溫柔,是東郭春棗之前十多年和熊大靖認識的過程中所沒有見到過的。
是誰改變了熊大靖,把熊大靖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春桃嗎,東郭春棗不可避免的如此想道,又看了那春桃一眼,就看到春桃也是露出一臉的賢妻專屬表情,哎東郭春棗那一幕真的有點吃醋了。
怎么回事,其實那時那刻,東郭春棗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她和熊大靖早就和離多年了,就算之前結為夫妻也是為了應付熊老爺夫人,可為什么時隔多年她在見到熊大靖和春桃這一副夫妻和樂其樂融融的場景她竟然會那么的內(nèi)心不平靜。
“娘,是我”,屋外傳來花奴的聲音,東郭春棗打開房門,門外是花奴,東郭春棗嘴角一勾問花奴道,“傻孩子這么晚了,怎么還不休息”。
花奴說道,“我擔心娘”。
“傻孩子,娘知道你孝順”,東郭春棗對著花奴一笑后問道,“花奴你和潘樂吃晚飯了嗎,吃飽了嗎”。
恩,花奴點了點頭后說道“潘樂早已經(jīng)睡著了,娘要見他嗎”。
“不用了”,東郭春棗看著如此懂事的花奴后問道,“你和潘樂之前去看,咱們要開糕點屋的房子了吧”。
恩,花奴繼續(xù)點頭,“明天讓娘再去看看之后就定下來了”。
“不用了”,東郭春棗看著花奴一笑說道,“我相信,你和潘樂的判斷”。
花奴看著東郭春棗的笑容,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隱隱有點可疑的紅暈。
可愛的小孩,東郭春棗內(nèi)心想到。
隨即一嘆氣,忘記了之前內(nèi)心有關于熊大靖的諸多想法。
半個月后,在樂福鎮(zhèn)新開了一家糕點鋪,一咬福糕點鋪。
東郭春棗每天都早出晚歸的,這一天也是忙到很晚,畢竟糕點鋪剛開,還有太多事情要忙,花奴和潘樂還是倆孩子就只能讓東郭春棗自己來忙了。
東郭春棗雖然走的快如風,卻也聽到后面忽快忽慢的腳步聲,有人跟蹤她。
東郭春棗看著四周,天已經(jīng)太晚了,四周早就沒有了太多的行人。
看來她只能自己保護自己了。
東郭春棗快步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停著腳步聲在原地停頓了一下然后更快的走向了她所在的位置,東郭春棗手中已經(jīng)拿起了一個長木棍。
也是老天照顧她,竟然就這么被她隨手撿到一個這么好的武器。
東郭春棗聽著那腳步聲,就動手了,哎喲,一聲呼痛的聲音,有點耳熟。
東郭春棗連續(xù)打了那個跟蹤自己的人好幾下后,才反應過來。
借著月光看向那個跟蹤自己的人,是個男人,一身布衣,看著挺寒酸的,年紀很輕,長相啊有點眼熟。
“東郭春棗,你又發(fā)什么瘋”,那人如此說道。
東郭春棗這些徹底明白了過來,“熊大靖怎么是你,這么晚了,你偷偷跟在我身后”,東郭春棗說道這里冷著一張臉,到底要做什么。
熊大靖被東郭春棗打的渾身上下那里都痛,這個時候聽到東郭春棗如此問,也是突然怔住然后低聲說道,“我,我,我才沒有跟蹤你,我就是巧合,東郭春棗你往這里面走做什么,我記得紫香坊可不是這個方向”。
東郭春棗響起這幾天身后總是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己,一個很可疑的想法突然出現(xiàn)在東郭春棗的腦海中。
“熊大靖你跟蹤我”,東郭春棗如此說道。
熊大靖聽到東郭春棗如此說道,也是臉色一變,就要溜走也不顧身上的疼痛了。
東郭春棗卻是眉頭緊皺一變拉住熊大靖的手,說道,“你受傷了,跟我來吧,我給你看看”。
熊大靖臉更紅了,不過夜色也看不太出來,直到東郭春棗帶著熊大靖返回紫香坊自己的房間中。
東郭春棗才看到熊大靖那通紅的臉還有耳朵。
“娘”,花奴和聲音從屋外傳來,東郭春棗嘴角微勾打開房門,就看到花奴一臉乖巧的,站在屋外,看到東郭春棗打開房門后,雙眼一亮問東郭春棗道,“娘你吃晚飯了沒有”。
“還沒有”,東郭春棗對花奴如此說道,“那我去給娘熱熱飯,潘樂這家伙早就休息了”。
恩,東郭春棗點了點頭,就看到那花奴乖巧的轉(zhuǎn)身下樓去,給東郭春棗準備晚飯了,而花奴轉(zhuǎn)身下樓前,卻是趁著東郭春棗沒看到狠狠的瞪了屋內(nèi),熊大靖一眼,這一眼,熊大靖卻是正好看到,渾身上下一股莫名寒意。
熊大靖看著東郭春棗又走到他的身邊準備給他看傷,熊大靖不由自主的問道,“剛才那個是誰啊,他為什么叫你娘,你……嫁……人了”。
“哼,怎么不行嗎……”,東郭春棗坐在一邊椅子上面,斜眼看了一眼,熊大靖如此說道。
“也不是這么說”,熊大靖一臉的別扭,東郭春棗卻是冷冷看著那,熊大靖一會后突然說道,“把衣服脫了”。
“什么”,熊大靖一愣,時隔多年再度,這莫名的熟悉感覺,代表著什么。
東郭春棗眉眼含笑又對熊大靖說道,“大公子請你更衣,奴婢好給你檢查傷口”。
哦,原來是這樣,熊大靖莫名內(nèi)心也不知道是一松還是一空嘴上卻是什么都沒有說。
“娘,晚飯我給您端上來了”,花奴再度出現(xiàn)在屋外,之前那房門就沒有關上,花奴是直接把晚飯送到東郭春棗的桌上。
花奴借著放飯菜又狠狠的瞪了熊大靖。
這會熊大靖終于記得花奴是誰了,熊大靖問東郭春棗道,“這孩子是花奴”。
當年熊大靖也是見過花奴的。
恩,東郭春棗點了點頭,快速的給熊大靖檢查過傷口后,東郭春棗用慈愛的眼神示意花奴下去休息然后東郭春棗臉色一變,直直的看向熊大靖后問道,“大公子說吧,為什么最近偷偷跟在我的身后你到底要做什么”。
聽到東郭春棗的問題,熊大靖也是有點慌亂,不過終究還是說道,“你每天都回來的都這么晚,我是為了……保護……你,不是跟蹤你”。
東郭春棗一聽到熊大靖如此說道也是一愣隨即,含笑問道,“大公子為什么這么保護我啊”。
“你以為我愿意保護啊,還不是我爹讓我保護你的,你之前不是去過我們那村子的嗎”,熊大靖如此說道還看了東郭春棗一眼,不過隨后說道,“其實我自己也……挺想過來看看你的,和你解釋一下,當年是我太幼稚了”。
“其實當年若琪的事情,我應該相信你的”,熊大靖如此說道。
“多謝大公子,這個時候還想著給我道歉明明都過去那么多年了”,東郭春棗如此說道。
“我”,熊大靖看著東郭春棗,說道,“那時候你說白蓮華已經(jīng)離開了,我很難過,正好在院子里遇到阿霜,那之后,我就和阿霜成為了好朋友,齊官那小子又很聽你的話,沒辦法我只能有什么事情都和阿霜商量,那段時間,我真的很相信阿霜,誰知道他和若琪竟然會背叛我”。
“還有當年我之所以知道是你親自送走的白蓮華是因為”。
“瀟瀟吧”,東郭春棗說道,“我已經(jīng)知道了,難怪你當年那么維護不說出告密者姓名,卻又那么相信”。
“你已經(jīng)知道了”,熊大靖臉色一變,“瀟瀟還是個孩子”熊大靖這下意識的維護,也是讓東郭春棗一笑,她早就沒有在意了好嗎,再說了聽說那位瀟瀟姑娘,早幾年就出嫁他方了。
東郭春棗微微一笑,“當年瀟瀟表妹,阿霜,若琪,甚至碧央,這么多人都希望我離開熊家,看來我離開的正是時候”,東郭春棗苦笑一下說道。
東郭春棗說道碧央的時候,熊大靖臉色一變,對東郭春棗說道,“你不要和我提碧央”。
“是因為龍奕鳴嗎,還是因為被碧央給欺騙,男人的自尊受傷了,不過,就是酒后,被碧央弄,上,床擺好造型,碧央為了上,位,也是煞費苦心,不過幕后也有龍奕鳴的謀劃,否則碧央的智商沒有這么高的”,東郭春棗問道。
“你又知道了”熊大靖臉色一變,恩,東郭春棗點了點頭說道,“幾天前我就見過福源哥了,他告訴我的,福源哥現(xiàn)在和福伯現(xiàn)在住在……”,東郭春棗還沒有說完,就聽到熊大靖說道,“福伯和福源是好人當年熊家解散下人的時候,倆人都想留下,也就是那個時候福源過來找了我,告訴了我,你和白蓮華還有裴憐生,甚至漣漪和蒙思的事情”。
恩,東郭春棗點了點頭說道,“沒想過,福源哥會告訴你這些”。
熊大靖說完之前那就好就雙眼看著東郭春棗半天后說道,“你……你還生我的氣嗎……”,熊大靖這句話說的那叫一個委屈和小心翼翼。
“我誤了大公子的一腔少男心,我的錯,大公子你還恨我嗎”,東郭春棗如此說道。
“這么多年過去了”,熊大靖長嘆一口氣,“是啊”,東郭春棗也同意,“都忘記吧”。
“那你……”,熊大靖想到了之前爹娘的囑咐,還有和春桃說的那些話,可真到了,東郭春棗面前他又說不出了。
“過幾天我爹想要你去我家”,熊大靖最后只能如此說道,這句話雖然不多,不過熊大靖已經(jīng)是磕磕巴巴才勉強說出口。
“老爺叫我過去”,東郭春棗一愣后看了一眼熊大靖,說道,“大公子你不邀請我去嗎”。
“我……我也想讓你去”,太羞了,熊大靖內(nèi)心狠狠的跳動著。
“那……那我就去唄,反正糕點鋪這幾天也上正,軌了,有花奴和潘樂在基本上沒什么大事”,東郭春棗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