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旌流的雙眼一直看著星夢,看著這個莫名感覺只要稍微不注意看他,他就會在自己的眼前消失的人,云旌流一直盯著他,不想他在自己的眼前消失。看著看著,卻趴在了星夢的身上睡著了。
“行了,藥效到了,我也幫不了你了,這瓶藥你是最后一個使用者了?!贬t(yī)師從醫(yī)館內(nèi)走了出來,看著星夢和星夢身上趴著的云旌流,笑著說道。
“什么藥?”星夢的身體則依然保持這不聽使喚的狀態(tài)。
“顯形藥,無論是五皇神仙,山精野怪,只要服下它,一切都將無所遁形,包括這蝴蝶之眸的限制??上Ь褪O聞倓偰且活w,剛剛用手治療的時候,就順道給你服下了,不用謝我,而這位小妹妹,純粹是精神消耗過度,需要休息而已。你倆換個位置吧~,不然看起來很不和諧~?!贬t(yī)師笑著對星夢說道,接著左手打了個響指之后,云旌流就躺在了病床上,而星夢則直接趴在了云旌流的衣服上,云旌流身上的香味就直接逃進(jìn)了星夢的腦子里。
星夢嚇得趕緊坐了起來,緩過神后,看著一旁笑到岔氣的醫(yī)師,對著他大聲地罵道:“你!干什么!”
“誒,誒,誒,你偷了我一個手表我還沒跟你算賬呢,這怎么能怪我么,還不是你和這人的情感,哈哈哈哈,走了,留步。別因?yàn)槲掖驍_你倆的美好時光”說完,醫(yī)師抬頭就跨出了醫(yī)館的大門,左腳剛剛邁出大門,就聽到后面?zhèn)鱽淼男菈舻囊灰痪湓挕?p> “星釋.......”
子九在這里躊躇了一下,轉(zhuǎn)過頭笑著對星夢說道:“衣服我給你曬好了,不得不說,你穿上這身衣服,有點(diǎn)像娘......你下次,能穿給我看,讓我看看娘么?”說完,又頭也不回,毫不猶豫地走出門去,消失在了星夢的視線里。
星夢用余光看了幾眼躺在病床上的云旌流后,怕忍不住誘惑,直接走出了醫(yī)館的大門,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已經(jīng)可以烤肉串了。等到臉上的溫度降下去之后,星夢才敢回頭,回頭一看,醫(yī)館的窗戶上放著一只彩色的紙鳶【又名:風(fēng)箏】紙鳶上還畫著一個星夢和星釋再也熟悉不過的標(biāo)志——他們兩人的家族標(biāo)識。
星夢走了過去,把紙鳶拿起來后,當(dāng)手摸到紙鳶的一刻,才知道,這是那只他們小時候一起放過的紙鳶。陽光透過窗戶照到了云旌流留著的長發(fā)上,星夢被陽光照著轉(zhuǎn)身,剛好看見躲在云旌流黑色的長發(fā)上的一顆顆濕潤的露珠。
星夢又嘆了一口氣,帶著紙鳶走進(jìn)了醫(yī)館,把紙鳶放在了病床旁后,順道拿起了病床旁放著的一條毛巾,收起了袖子,用右手默默地給云旌流濕潤的一根根頭發(fā)擦干凈。星夢的右手在收拾一縷發(fā)絲的時候,云旌流就已經(jīng)睡眼朦朧地醒了,說道:“姐姐?你還在么?”
星夢聽到后,又用手摸了摸云旌流的額頭,笑著對她說道:“怎么了?看到了姐姐長什么樣子,不想要姐姐了?”
“沒有,沒有。”云旌流急忙地從病床上起來,看著四周沒有星夢的身影,好奇地問道:“姐姐?我怎么又看不見你了?”
“沒有黑夜,星星是不會發(fā)光,而黑夜是沒人看的?!毙菈裟?fù)崦旗毫鞯念~頭,笑著對她說道。
“不要!我不要看不見姐姐!”云旌流哭著對星夢說道,盡管她看不見星夢在哪,但她始終知道,自己的身前,就是星夢的懷里。星夢把云旌流攬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拿著毛巾,擦干著云旌流臉上一滴一滴準(zhǔn)備跳傘的淚水,笑著對云旌流說道:“眼睛一直流淚會變難看的,我們的小妹妹是不是應(yīng)該要一直漂亮好看啊。”
云旌流一邊聽著星夢說,一邊一直想要忍住淚珠不往下掉。星夢則又抱住了云旌流,把頭靠在云旌流的耳邊不斷地安慰著她。
而散完步已經(jīng)走回來的子九,站在醫(yī)館外,笑著自言自語道:“如果我現(xiàn)在告訴他,她的眼睛是被下毒了,才會這樣的,不知道你會讓我干什么?!?p> 子九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一邊又不斷地想象著星夢那開心的樣子。許久,又嘆了一口氣,悄然地說道:“你終究會有結(jié)果的,我呢?”說完,就把隨身帶著的那本圣魂之書,翻了起來,靜靜地透過書頁,看著那個在寺廟中生活的周可,看著她生活的一點(diǎn)一滴,子九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過了一會,看著星夢和云旌流兩個人要出來了。子九又不得不合上書頁,迅速地躲在了他們倆絕對看不見的地方。而云旌流則牽著星夢,蹦蹦跳跳地原路返回了。走到城外的一棵樹下時,伽文斯穿著下半身被雨水濺濕的衣服,而雙手各自拿了一把雨傘,一把已經(jīng)被雨水沾濕了,另一邊拿在左手,那是一把粉色的雨傘一看就很適合云旌流拿著。
伽文斯看著自己的妹妹沒有被雨淋濕,露出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而星夢穿著一身暗紫色的長袍捧著一只紙鳶走到了伽文斯的身旁,對他說道:“明天這個時候,我想帶她到內(nèi)城去放風(fēng)箏。”
“自打我妹妹出生以來,她就沒放過風(fēng)箏,你帶她去吧,我明天這個時候剛好有事。”伽文斯笑著對星夢交代道,接著牽著云旌流的手走回了壁壘,而星夢就在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跟著伽文斯。走到城門的時候,伽文斯被總管叫了過去,而云旌流被氣不過,直接抱住了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星夢,星夢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抱,又再次被整得迷茫。比起被云旌流抱住了,星夢其實(shí)更想知道,她為什么就那么相信自己就一定在她的身后,寸步不離的跟著。
這也許就是星夢和云旌流之間,說不清的關(guān)系的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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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古紀(jì)師
再干一杯【反正干多了,就無感覺,這就是主旋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