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長相好,雖然看著很高冷和女生們也能鬧起來,女孩子們很快就打成一片,結交了友誼。
很快就到了高一下半學期?!靶「瑁銓W習現(xiàn)在穩(wěn)步不前,爸爸媽媽給你請個家教好嗎?”安母詢問。
越歌垂眸點頭,“好啊?!蹦莻€家教,呵呵。
星期六,安母就帶來一個身穿休閑裝,很清爽的男生,臉上有著輕微胡茬,看起來青澀無比,眼里裝著滿是羞澀。就是這么一個看起來很好懂,很干凈,還有點小帥氣的大男孩,可誰知道這個男生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小歌,這個哥哥今年大二,是C市前年高考的第三名,要跟著他要好好學習啊。”安母介紹道。
“安歌同學你好,我叫顧兆年,”顧兆年說完,向越歌略一彎腰,“你學習上有什么不懂得都可以來問我,能解決的,都會給你解決。”
“嗯。”越歌淡淡回應,“跟我上樓吧?!?p> 顧兆年教的的確不錯,畢竟是個學霸,可那眼神在安母走后就變了樣。
他特意繞到越歌身后,俯身以微微環(huán)抱的姿態(tài)教越歌習題,越歌瞥向顧兆年,面癱臉,眼神極冷。
顧兆年訕笑,說道:“安歌同學,是有什么地方聽不懂嗎?”
“沒有,你繼續(xù)講吧?!?p> 顧兆年聽了這話,有些來勁,他靠的越歌越來越近,鼻息打到越歌脖頸上,讓她起雞皮疙瘩,心里泛出一陣陣惡心,顧兆年這種姿勢,不知道他的腰酸不酸?
“離我遠點?!痹礁枥淅浠氐馈?p> 顧兆年這才像沒注意到似的離開越歌,“奧,好的,抱歉安歌同學,我沒有注意到,離得確實有點近啊?!?p> 一連幾個禮拜,顧兆年都安分守己,這個星期六安母和安父去外地談生意,沒個五六天是回不來的。
顧兆年就起了那壓抑在心底許久的心思。
顧兆年坐在一間出租房內(nèi),他從某X買了一包迷藥,想著越歌那張漂亮的臉,盯著那包緩緩說道:“傲什莫傲,今天,我就看看你還能不能傲起來,不過長相不錯,脾氣也很對我胃口。”說完,顧兆年就開始發(fā)笑。
“只要是得手了,她家那么有錢,為了不讓她的私密照片流出去,也該給我個百八十萬吧,一分都不可能少,”顧兆年自言自語道,因為貪婪的神情,那張只算得清秀的臉有些扭曲起來。
……
“安歌同學,我給你沖了杯奶茶,學習了這么久,來喝一口吧?!鳖櫿啄晡⑿Γ雌饋頍o害又陽光。
越歌看著顧兆年,直把他看的心里發(fā)毛后才伸手接過杯子,看著杯子正緩緩貼近越歌的嘴邊,顧兆年猛咽了一口口水。
越歌突然笑了,這讓從來沒看見她笑過的顧兆年有些看呆,“你覺得我會喝下去嗎?嗯?”
“喝吧,我看你一直沒喝水,想來也渴了?!鳖櫿啄杲忉屨f道。
越歌放下杯子,“顧大煞筆,你當我是傻子嗎?”
“你今天不喝也得喝!”顧兆年愣神,反應過來后便是要伸手抓住越歌,這家教看來也是做不成了,要是被安歌的父母知道,顧兆年想到這兒,不禁打了個寒顫,隨后更堅定了讓安歌喝下了迷藥的奶茶的想法。
越歌這半年多來的《冰霖決》可不是白練的,重重握住顧兆年伸過來的右手就是一擰,那骨頭被擠壓在一起磨的聲音極為明顯,“啊!”顧兆年發(fā)出慘叫,“疼啊!快放開我!”
越歌一腳踹向顧兆年的肚子,顧兆年撞在后面的書架上,不論是肚子還是腰,都受到了暴擊,在他還沒恢復過來時,越歌一步一步走向他,距離極近,一段時間的沉默后,迎接他的,是一陣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