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鴻兄,喝點水”,賀焱將一個水袋遞給鴻羽。
“謝謝,嘔”,鴻羽接過水袋猛灌了幾口,漸漸地恢復了過來。
“鴻兄,你不會是第一次坐傳送陣吧”,賀焱看到鴻羽終于平靜了下來,驚訝道。
陳杰也在一旁有些吃驚。
“沒錯,的確是第一次坐傳送陣,沒想到這么難受”,鴻羽甩了甩頭,眩暈的感覺還在:“你們怎么沒事?”
鴻羽看著賀焱,凱恩他們一點反應也沒有不由問道。
“第一次都會有眩暈的感覺,之后就不會再有了”,賀焱在旁邊解釋道。
“那就好,若是每次眩暈感都這么強烈,我寧可不坐傳送陣”,鴻羽有些后怕道。
陳杰皺著眉看著鴻羽,傳送陣都沒有坐過,可想而知鴻羽的活動范圍有多小,可這怎么解釋鴻羽的武技與魔法是從哪里學習,想不通。
漱了漱口,感覺好受一點的鴻羽打量著周圍。
“額”。
被幾百號人齊刷刷的盯著是什么感覺?鴻羽現(xiàn)在感受到了。
“大家好啊”,鴻羽僵硬的揮了揮手。
眾人的視線慢慢轉(zhuǎn)移,做著自己的事情。
廣場呈圓形,傳送陣有十來個,向外望去,一棟棟高樓殿宇錯落有致,井然有序,看著有著一絲美感。
然而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半空中竟然懸浮著一座城池,霧氣飄渺,宛如仙境。
“哈哈,鴻兄,這玄天城不錯吧”,賀焱看著鴻羽望著懸浮在半空的城市出神,哈哈大笑道。
“不錯,很壯觀”,鴻羽點了點頭。
“這玄天城分為內(nèi)城與外城,懸浮在半空中的是內(nèi)城,我們站立的地方是外城,內(nèi)城我也沒有進去過幾次”,賀焱在旁邊說道。
“哎呀呀,我道是誰呢?一來這玄天城就弄出這么大的動靜,原來是青石城的人”。
就在這時,一道不善的聲音傳來。
鴻羽望去,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頭,身穿一身青色長衫帶領(lǐng)著五名一身勁裝的男女走來。
玉林城的人,領(lǐng)頭老者名為段昆,與凱恩理念不合,一見面總是要打擊對方。
“這不是段老頭嗎?前兩天聽說你歸天了,我還想著比賽完后去見你最后一面呢?
就算你埋土里,也會把你拔出來,再埋回去”,凱恩看著段昆到來笑呵呵道。
段昆腳步一頓,冷哼道:“凱恩,你個老不死的,你死了我也不會死,就你那魔法師羸弱的身體,別哪天被小石子絆倒,就再也起不來了。
我看看,三名魔法師,兩名武者,你們這陣容挺豪華啊,嘖嘖嘖”。
段昆看似贊美,語氣中卻是充滿了不屑。
“打敗你們還是綽綽有余的”,凱恩不咸不淡道。
凱恩的話,引得對面武者紛紛將目光看向鴻羽一行人。
鴻羽順勢看去,三男兩女,年紀都在十七八歲,一雙雙眼睛充滿了戰(zhàn)意,恨不得現(xiàn)在就打上一場,證明他們的實力。
“打敗我們,真是笑話,凱老頭,你不會忘了吧!我們比賽的可是擂臺賽。
我承認魔法師的傷害力很強,可惜以武者的爆發(fā)速度,你們魔法師還沒施展魔法就被我們武者打倒了”。
段昆瞥了一眼賀焱三人,好似宣判了他們的失敗。
“呵呵,那我們拭目以待”,凱恩這次沒有頂嘴。
說完就帶著鴻羽他們向著城內(nèi)走去。
段昆看著凱恩離去的背影,皺了皺眉,那次他們見面不是要吵好久,這次凱恩怎么主動退讓了。
“叮咚,系統(tǒng)任務,尋找一名全身紅衣的女子,送給她初級解毒丹,獎勵頂級力量符,不做無懲罰”。
正在路上行走的鴻羽,腦海中突然想起了系統(tǒng)的提示音,鴻羽腳步一頓。
“怎么了,鴻兄”,賀焱看著突然停下腳步的鴻羽詢問道。
眾人也都看向鴻羽。
“沒什么,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要辦,你們先走吧,我一會就來”,鴻羽急忙說道。
“鴻兄,我們住的客棧是天闕,別忘了”,賀焱對著鴻羽喊道。
鴻羽揮了揮手表示已經(jīng)明白。
“鴻兄第一次來這玄天城能有什么事?”賀焱一臉疑惑道:“陳杰呢?”
賀焱一轉(zhuǎn)頭竟然發(fā)現(xiàn)陳杰也不見了,不由問道。
“他說有事要辦”,趙璇回答道,同時看了看鴻羽離開的方向與陳杰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鴻羽離開眾人,打開商店,找到了初級解毒丹。
初級解毒丹,可解普通中毒,價值點十三萬。
鴻羽看了看自己的價值點,還好之前將那個傳送陣回收了,要不然還買不起這個初級解毒丹呢。
隨后鴻羽找到了頂級力量符。
力量符分為初級,中級,高級以及頂級。
初級短時間增加力量屬性一百,中級短時間增加力量屬性三百,高級短時間增加力量屬性六百,頂級短時間增加力量屬性九百。
“這么強”,鴻羽不禁兩眼發(fā)光,九百的力量屬性在魔靈大陸可是九階武者啊。
不過最后還有一個備注:最高屬性不得超過九百九十九點。
鴻羽想了想就明白了,比如說一個人力量屬性為十,那么用了頂級力量符,力量就會變成九百一十。
若是一個人力量屬性為一百,那么力量屬性最高也只能到九百九十九,而不能到一千。
這個任務要做嗎?肯定要做,獎勵太豐厚了,相比于他的付出不值一提。
不過看了看周圍黑壓壓的人群,去哪里找一身紅衣的女子?。盔櫽鸱赋盍?。
中域。
有一座鮮為人知的城市,這里是犯罪者的樂園,正義的埋骨之地,也是魔靈大陸最強的暗殺者工會名義上的總部。
“你是說少主暗殺一名一個叫鴻羽的人失敗了,而且鴻羽和少主的年齡差不多”。
一個陰暗的房間之中,一道令人身體發(fā)軟的聲音傳出。
“是的,不過少主不是暗殺,只是單純的較量”,跪倒在地的黑衣人將頭低的更低了,絲毫不敢看說話的主人。
“下去吧”。
“鴻羽嗎?”陰影中伸出一只玉手,手指纖細修長,將放在桌子上的鴻羽圖像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