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距離齊天城千米之遙的,倉木城,陸川不知道目的地究竟是哪里,每次詢問的時候青衣女子都是神秘的笑,并不回答。
而且陸川也沒拜,拜師禮,所以青衣女子不讓自己叫她師傅,但這一路上見識的東西確實不少,并不是所有的城池都如齊天城那般華麗富庶,就比如此時的倉木城,與齊天城毫無可比之處,就那這倉木城中的百姓來說。
倉木城附近有個森林,他們主要以伐木為生,將木材送到各個城池中進而獲得利潤,這里的百姓工作都很辛苦,工錢也不算多,至少在陸川看來算是少的。
倉木城中七成以上的都是苦哈哈,大街上人們只穿著一種白色的小褂子,看上去就顯然與陸川這種衣著華麗,頭戴頭冠,身著錦袍,腳踏錦靴的人格格不入。
陸川在城中顯然是令人矚目的目標,十二歲成婚的雖然少,但確實有那么一些,所以大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婦門紛紛對陸川拋著媚眼。
陸川那見識過這陣仗,這群姐姐阿姨們的年齡都比自己大的多,而且相貌的話,陸川身邊無論是自己的姐姐陸雪琪,亦或是陸小美,又或者是金家的金笑笑那都是美女級別的,街道上的這些人顯然和她們不是一個級別的。
不過倉木城中雖然窮人很多,但是有錢人基本都是格外的有錢,窮則欲窮,富則欲富,倉木城本不是什么要緊的城池,其城主的功夫在江湖中也沒有什么名聲,甚至陸川若不來倉木城,都不知道倉木城主是誰。
或許因為本身實力有限的原因,城主也不怎么管城中的富戶,只要他們不作出過分的事情,城主一般都不會過問。
城中的富戶們也各個都是八面玲瓏的主,不然也不會制辦出諾大的家業(yè)來,雖然倉木城不怎么管城中的事務(wù),但他們依舊不敢造次,畢竟雖然倉木城主好對付,但是倉木城主背后卻是有照龍在撐腰的,那可是整個華南域之主。
城中一家酒館中,這家酒館看規(guī)模應(yīng)該算是好的了,其中的客人不多,但穿著卻不像外面那些衣著樸素之人,甚至其中有些還身著錦衣,這是一種象征,身著錦衣之人要么是很有勢力,實力,要么是很有錢,像陸川此時穿的就是一身的錦衣。
外加陸川哪種打小培養(yǎng)出的世家子弟的氣質(zhì),還有本身長的就算很不錯,這才招惹來了城中的大姑娘小媳婦們的眉眼攻勢,陸川也想低調(diào)啊,可實力他不允許啊……
陸川二人找了個靠近角落的位置,青衣女子一路上斗笠都沒有摘下來,陸川她究竟長什么樣子。
酒館的另外一角,一名身著白衣在看到青衣女子后卻是雙目一亮,起身便往這邊走來,陸川自然是看到了,這人看似長得人模人樣,但在陸川看來,他盯著青衣女子,也就是陸川的師傅的眼神中透露這猥瑣,動作中也透露這齷齪,陸川頓時就不干了。
不過當陸川要起身的時候,卻被對面坐著的青衣女子伸腳在他膝蓋上點了一下,陸川頓時腿就軟了,一屁股坐在板凳上起不來了。
陸川自然知道青衣女子這是什么意思,于是便用好奇的眼神望向青衣女子,但起卻沒有做出反應(yīng)。
各書一詞,白衣青年面如冠玉,劍眉星目,看起來既有青年人的爽朗,又有著讀書人的文雅,一舉一動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就這人走在街上,估計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們都不止是拋媚眼了,估計直接動手搶人了。
陸川有些酸溜溜的看著白衣青年人坐在側(cè)面和青衣女子攀談,他悶頭大口大口的嚼著碗中的米飯,兩人倒也算得上是有說有笑。
但當青年人說這頓飯他請的時候,路雙雙目頓時散發(fā)起了賊光,直接叫來店小二拿出菜譜道“清蒸鮑魚,我要三分,不!六分,紅燜獅子頭我要六個!不對,算了我要十個!給我打包我路上吃,再上一份木瓜燉血燕,燕窩魚翅各兩份再來個極品福跳墻,最后再給上一壇桑落酒”
店小二聽的是一愣一愣的,之前說的飯菜店小二倒是能夠接受,可這桑落酒卻不是什么人都能享用的起的。
桑落酒,故有:不知桑落酒,今歲誰與傾。色比涼漿猶嫩,香同甘露永春。十千提攜一斗,遠送瀟湘故人。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無奈別離情。之稱。
前面的飯菜算起來加在一起也就幾十兩銀子,但這酒卻貴了,即便是在這酒館里,他們的桑落酒貯備都很少,因為有的時候一年都買不出去一壇。
索性這酒保質(zhì),即便是放上幾十年也不會壞,反而會更加的香濃。
桑落酒,在陸府陸川倒是見過,但因為年齡的關(guān)系他并沒嘗過,但也聽聞了這酒的大名,那是出了名的貴,即便是自己的父親他私藏的桑落酒,平日里都是只飲上一小盅,過過嘴癮。
“這位,客官……”店小二原本是面對著陸川說的,不過說著說著眼睛卻看向了旁邊的白衣俊郎男子。
白衣男子顯得有些尷尬,實際上他也聽聞過這桑落酒的大名,不過他外出游歷所攜帶的銀兩本就不多,若是買了一壇桑落酒的話怕這錢就不夠支撐自己返回的了。
看到白衣男子尷尬,陸川這廝很是得意洋洋,不過卻被自己的師傅給瞪了一眼,陸川頓時把腦袋低了下去,不過卻依舊暗自竊喜。
“算了吧,有飯菜就行了,桑落酒固然是好,但我并不懂酒,還是算了吧”青衣女子此時接話道。
白衣男子頓時用感激的目光看向她。
“東……歌兄,坐,我們一起吃吧”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白衣男子拱了拱手,就這么坐了下來。
飯菜很快就上來了,這些雖說味道不及陸府廚師做出來的,但也確實不錯,白衣男子吃的倒是津津有味,但陸川就不同了,他就巴不得白衣男子吃飯的時候出洋相,不過讓他失望的是,并沒有。
這種感覺很奇怪,或許是年齡的原因,生怕青衣女子被面前的這位白衣少年搶走從而不要自己了。
不過好在飯后,白衣男子便陪同陸川的師傅聊了一會后就先行離開了,聽聞二人是因比劍而相識的,陸川的師傅很佩服這位白衣少年,他的劍法可謂出神入化,她自問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