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突然明白,為什么狗太子當(dāng)皇帝之后很少入后宮,為什么他從不看別的女人一眼,為什么她勸了那么久,他畫一塊兒糖給她。
原來,狗太子并不是想要找什么最媚的人,也不是不喜歡后宮的那些女人。他是在為這個(gè)女人守著自己啊。
所以,這是狗太子的真愛了?
帶著這種猜測(cè),陸寧先拿了一團(tuán)粘豆包,主動(dòng)來到慕容澈和楚憶然面前,她將粘豆包遞給慕容澈,不冷不熱地說:“寧兄,你的心上人想吃,這些便送給你好了。反正我家栗子也吃不完?!?p> 慕容澈愣了一下,目光在陸寧遞粘豆包的手上頓了頓,隨后接過粘豆包,輕聲道:“多謝?!?p> “不客氣!”說完這三個(gè)字,陸寧立刻轉(zhuǎn)身不看慕容澈。
原來,真是他的心上人啊。
雖然這姑娘沒有許寒煙好看,但病懨懨的,看著比許寒煙柔弱惹人憐愛。所以……狗太子喜歡這種水平的?
還用寧離這個(gè)名字撩人家,還要晚上陪她一起吃飯。
果然啊,狗太子不是不懂得寵女人,而是不懂得寵別人,狗太子也不是沒有感情,而是讓他有感情的不是他后宮里的那些人。
“咳咳……”
見慕容澈在看陸寧,楚憶然大聲咳嗽了幾聲,她用帕子捂著小嘴,很用力很用力的在帕子上咳出了一朵兒梅花,然后身子搖搖晃晃地向慕容澈這邊傾倒。
慕容澈被動(dòng)地接住了楚憶然,楚憶然趁機(jī)往慕容澈懷里一鉆,軟綿綿的喚了一聲寧大哥,然后就做出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
這樣的操作,在陸寧看來,那就是綠茶表白蓮花了。可是慕容澈好像是看不出來一般,竟然由著她這么抱了。
陸寧不由地?fù)u了搖頭,心想著果然是自古帝王愛綠茶,白蓮朵朵穿嫁紗。
“相公,你為何搖頭?。俊痹诔哉扯拱睦踝幼⒁獾疥憣幍姆磻?yīng),眨著一雙大眼睛,呆萌的問著。
陸寧輕輕笑了一聲,隨口一說:“人的口味兒果然是不同的?!?p> “那是自然的啊,我娘說過世上沒有相同的兩片樹葉,自然也沒有完全相同的眼光跟口味兒。”什么都不知道的栗子彎著眼睛回答著。
慕容澈聽出了陸寧的意思,抬手想跟她解釋,卻被楚憶然抱住了胳膊。
女人嬌嬌弱弱地跟慕容澈說:“寧大哥,我……我……怕是又犯病了,你送我回去,好嗎?”
慕容澈有些猶豫。
可是那丫鬟不猶豫啊,她撿著楚憶然的手帕,驚慌地對(duì)慕容澈說:“寧公子,我家小姐又吐血了,您還是快帶她回去吧。您說過不會(huì)讓她再出事,現(xiàn)在……現(xiàn)在可不能……”
“我……”
還有事三個(gè)字慕容澈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陸寧便轉(zhuǎn)身笑盈盈的跟他說:“佳人有恙,寧兄自然是該回去照顧。皇家驛館的事,有我跟蕭世子,寧兄不必?fù)?dān)心。”
陸寧的笑很美,可是慕容澈的心卻被刺的痛了。
他想問,這臭丫頭為何不將他留下,只要她說留,他會(huì)留下來。
奔跑的小浣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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