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姑娘不行?”陸寧盯著許寒煙,她忽然想起,前世這個(gè)作女就在背后說柳二的壞話,說她是石女不能生。
估摸著這女人現(xiàn)在還會說。哼,她要是敢說,她就賞她兩巴掌!
“是啊,陸寧,你是男子,自然是不知道閨房中的傳聞的。柳二姑娘啊,其實(shí)是個(gè)不能生的石女!她不能嫁給太子殿下的!”許寒煙一臉認(rèn)真的說著。
“許小姐,你怎么能這么污蔑我們家小姐呢!我們家小姐不是石女!”柳二小姐的丫鬟憤怒的望著許寒煙。
這可是當(dāng)著太子跟陸寧的面啊,她一個(gè)大家閨秀怎么能說這種話污蔑人!
“我說的是實(shí)情啊。你跟著你家小姐,她能不能生,你不是知道的嗎?你們柳家也是的,那柳大是個(gè)好的,可惜人傻,柳二不傻了吧,又是個(gè)石女!
你們家人注定沒有機(jī)會嫁入太子府,就別想著做美夢了。”許寒煙尖酸刻薄著。
她以前還想在慕容澈面前裝一把,現(xiàn)在她知道慕容澈身邊盡是些溫柔的,她要?jiǎng)ψ咂h,讓慕容澈看到自己的耿直。
只是她怕不是對耿直有什么誤解。
啪啪……
陸寧的巴掌落在許寒煙臉上。
被打的許寒煙懵了,她呆呆的望著陸寧,“你、你、你竟敢打我!”
“哼!長舌婦,倒是非,污蔑他人清譽(yù),我打你巴掌已經(jīng)是輕的了?!标憣幇詺獾恼f著。
“我……我沒有!你……你……”許寒煙眼底都是淚,她轉(zhuǎn)身看著慕容澈,扯著慕容澈的衣袖,可憐巴巴的說:“太子表哥,你看陸寧啊,她竟然敢打我!
她怎么能這樣對我!我是個(gè)閨中女子,我爹都不敢碰我的臉一下。我……我……被她打了!”
慕容澈的視線落在被許寒煙碰到的袖子那兒,他眉頭皺了皺,對著門外的暗衛(wèi)說:“九玄,劍!”
一聽慕容澈叫暗衛(wèi),還要?jiǎng)?,許寒煙心中竊喜,她想她的太子表哥這是要幫自己出口惡氣了。
九玄進(jìn)來時(shí),拔出腰上的劍,疑惑的看著自家太子。
慕容澈抬手,讓九玄將劍給自己。
許寒煙松開了慕容澈的袖子,嘴角向上揚(yáng)起,帶著點(diǎn)兒勝利者的意思,哼哼,陸寧死定了!
可是讓許寒煙甚至陸寧都沒有想到的是,慕容澈竟然是用劍割斷自己的袖子。
他割的地方,正好是剛才許寒煙碰過的地方。
陸寧眨了眨眼睛,這是霸總潔癖的既視感啊。
“陸寧,她說的話,你可聽到了?”慕容澈溫柔的看著陸寧。
陸寧摸著下巴,回憶剛才許寒煙的話,眼睛忽然亮了亮。
“回太子殿下,小臣聽到了。方才她說沒人敢碰她的臉一下。既然小臣碰了她,那就讓小臣對她負(fù)責(zé)吧。請?zhí)拥钕聻樾〕几S姑娘做媒。讓許姑娘入小臣的府中做個(gè)妾室。”
陸寧說著躬身要行禮。
慕容澈上去扶著陸寧,嘴角漾起笑意,他就知道陸寧會想用這種法子整許寒煙。
小丫頭都開口了,他是不是該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