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指著自己挑了一眼瀟淑君慢吞吞的道:“姑娘您是在叫我嗎?”
“廢話”瀟淑君不耐煩又氣惱道“難道除了你還有下一個胡十三?”
“可我不叫胡十三啊?”
和寬哎呀一聲把話搶過來道:“忘了介紹?!焙蛯捫辛藗€禮介紹道:“這是我清河幫左膀右臂之一的水子生先生?!笨戳丝礊t淑君在向少年介紹“這位就是銅山的圣女也是銅山第一美人的瀟淑君?!?p> 明明就是胡十三,怎么就成了水子生,胡十三與和寬可是結(jié)上梁子的仇家,這說也奇怪怎么就扯在一起呢?難道這世間還真有如此相似之人,心里一直都在半信半疑。
“久聞銅山圣女美貌天下無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恭了個見面禮“在下水子生見過圣女?!?p> 見這少年如此恭禮,言語中倒是第一次見,倘若是胡十三的話不可能不認(rèn)瀟淑君更不會這么規(guī)規(guī)矩矩,這可不是那狂徒能干的事,瀟淑君還是沒有放下全部的疑心,不過出于禮貌的回了個全禮“初看先生時誤把先生當(dāng)看做一位故人”瀟淑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讓先生見笑了?!?p> 水子生珉了珉嘴婉和回道:“認(rèn)錯人是常有的事,還請姑娘不要自責(zé)。”水子生的鬢發(fā)被風(fēng)吹的來回?fù)u擺在午日陽光的洗禮后那種與生帶來的傲氣根本無法躲藏,瀟淑君直直的看著水子生,眼眸中帶有些黯然傷神低聲自語:“太像了!”
這聲音低的連旁人一個都沒有聽到,水子生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看到姑娘自語了下的,可惜還是沒有聽清,自己也不好問,還是得想個辦法趁早離開這個女人,臉上一直帶著些笑意,以至于沒有讓人能看出他是在想問題“想必那人對姑娘來說是一位重要的人吧?”
“重要!”瀟淑君哼了一聲冷笑道“殺父之仇?!?p> 這娘們既然還真把胡十三當(dāng)殺父仇人了,這是說她沒腦子好還是說她報仇心切好呢?
哎,可憐的姑娘,它日若是真相大白,不知道你會不會為我憂傷為我多燒點紙錢,我的天吶我在想什么哇!我不是好好的活著嗎!
壓制住內(nèi)心涌動的水子生惋惜嘆道:“想當(dāng)初我與刀神一個在暗一個在明,為清河幫除去不少麻煩?!彼由蛱煅凵癯錆M憂傷與懷戀“可惜被胡十三給挑了”語氣越來越重,恨不得立馬想要胡十三至于死地“他日我要遇上胡十三一定要把他碎尸萬段,為我兄弟報仇?!?p> “可惜你報不了仇了?!睘t淑君堅定的說道。
“怎么,圣女是信不過在下的身手?”
“難道和幫主沒告訴你胡十三已經(jīng)死了嗎?”
“幫主…死了嗎?”水子生吃驚喵著和寬吐問道。
和寬一直在想怎么開拖,突然間話題扯到他這邊來沒能立馬做出反應(yīng)急匆匆的道:“死了,幫主死了,忘了跟你說了。”
水子生故意捉弄和寬一本正經(jīng)的道:“幫主不是好好的站這兒的嗎?怎么就說死就死了???”
和寬似乎想到什么,立馬啊了一聲道“誰說我死了的,我是說胡十三死了。”
“剛你自己說的?”
“我說過嗎?”
倆人配合的天衣無縫,你一句我一句,看在一旁的瀟淑君被逗的哈哈大笑,這笑容像春天的花兒燦爛,水子生與和寬還在那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呸著,愛看熱鬧的都圍了過來,倆人這才停了嘴,水子生給了個眼色,和寬忙說道:“這次丟臉丟大了,回去在收拾你?!北闩c瀟淑君相互道了別,倆人也沒心思在繼續(xù)逛了,只好打道回府。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可以大功告成了,誰曾想二人剛到家就被大祭司給攔在了門口道:“真是有趣,真沒想到這清河幫真是臥虎藏龍??!”大祭司的話意帶著諷刺繼續(xù)說道“光是長的像有什么用,功夫不好還是個花瓶?!?p> “是不是花瓶大祭司那天不就是見識過了嗎?”水子生眼眸帶著烈火般光芒充滿殺氣“往后對我們幫主客氣點,不然我就要你死。你別在想我到底能不能殺死你,既然我敢說那么就一定能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