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色誘爺?剛剛叫你你不出來,現(xiàn)在……”古冶沒好氣的說著話,冷不防嘴被一只冰涼的小手捂住。
那只纖纖玉手潔白無瑕,女子一根手指按在他褐色唇瓣上,長(zhǎng)長(zhǎng)的指甲透明色,有幾根指甲上沾染了姹紫嫣紅的色彩,愈發(fā)襯得她肌膚白皙。
古冶微微有些臉紅,氣息還是沒有規(guī)律。
秋葵微笑著,把他手中緊握的簪子取出來。
兩人的手觸碰時(shí),他的肢體是那么僵硬,全然暴露了他心中那點(diǎn)局促。
“王爺今日比上次緊張。”
“哼,你這青樓的妖精,給本王下了什么藥,為何我要來找你?”
見他是真的在問她,秋葵好笑的捂嘴,精巧的白玉簪子插在了自己的發(fā)鬢上,對(duì)古冶說:“王爺您來這里是為了什么,不該問自己的心嗎?”
古冶看著她的手在燈光下投射的影子,微微有點(diǎn)癡迷,“本王后院還是空的,你可愿意……”
秋葵默默看了他幾秒:“王爺?”
“咳咳,”古冶干咳,掩飾內(nèi)心的不安,“我只是……”想不到理由,他索性一甩袖子,暴脾氣的說:“不愿意就算了!”
秋葵暗暗的笑。
“上次,”兩人沒有話題,只有沉默,而古冶又不想只是干坐著,“你送來的紅線,我母妃說很好用?!?p> “不過是幫人跑腿,王爺喜歡,大可再去買。”
“我要是再去買,送貨的還是你嗎?”
“上次……”秋葵梳理了一下說辭,解釋,“我和賣線的姨姨關(guān)系比較好,那次是她那邊人手不夠,正好我穿了男裝出去玩,碰到了,正好……”
“你不用解釋了?!?p> 古冶的銅鈴大眼,和秋葵的小家碧玉,兩人雙雙一對(duì)視,兩種思想磨出火花
古冶這時(shí)候已然恢復(fù)一貫的作風(fēng)。他隨性的把腳擱在她屁股旁邊的椅面上,手肘放在膝蓋,一只手把自己的下巴支起來,戲謔的目光看她。
秋葵想躲開古冶灼熱的視線,腦袋正要偏,古冶的另一只手飛快的捏住她下顎。
光滑的肌膚比泥鰍還滑,似乎稍微松一點(diǎn),人兒就要從眼前溜走了。像上一次那樣。
手中力道加大,秋葵下顎被按得生疼。
“嘶?!笔箘磐慌员荛_,秋葵有些惱怒:“王爺你到底想做什么。青樓女子就可以隨意糟踐是嗎?那么請(qǐng)你去找別人,我秋葵不受這個(gè)氣!”
古冶抬眉。他頭一次被女子反抗,就連他的母妃,都沒有對(duì)他這樣子兇。
他眉頭一蹙,也有些生氣:“你也就是一個(gè)青樓女子,你還知道呢?知道我什么身份嗎?這樣子和我講話,你的膽子不??!”
他本就嗓音又粗又沉,男子天生的粗狂嗓音,致使他稍一發(fā)火,聲音就震天。再加上他高高在上的身份,他說話向來不顧及比自己地位低的人。
這一嗓子,門外的老鴇嚇了個(gè)不輕。
“我的心肝啊,可千萬別和這位爺硬來呀,這兩個(gè)小祖宗不得把我這醉春樓給翻了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