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秦虞
溫庭弦有說不的權(quán)利嗎?
答案是沒有。
“好看?!?p> “那你為什么不跟我一起睡?”云錦瑟很強(qiáng)勢把他壓在了下面。
“瑟瑟,男女有別?!?p> “你又不是男的?!焙冒桑谒恼J(rèn)知里,溫庭弦只有一種屬性,豬,不分公母。
“我是?!?p> “放屁?!彼挚诹?。
“瑟瑟?!?p> “別叫我,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說話,我必須正視一下自己的魅力?!?p> ……
說完,她就打電話給秦虞,約了個地點(diǎn)見面。
因?yàn)閷Ψ绞莻€男的,所以溫庭弦撒嬌果斷跟去了。
云錦瑟對北御城不熟悉,所以地點(diǎn)是秦虞定的,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反正是一個咖啡館門口。
礙于云錦瑟現(xiàn)在很火,出門必須全副武裝,就連溫庭弦也要,所以就給人群造成了一種‘神經(jīng)病’的既視感。
一條街那么大,沒見誰打扮的如此稀奇古怪,許是比較特別,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云錦瑟怕認(rèn)出來,坐在了臺階上面的花圃圍欄,讓溫庭弦擋著。
溫庭弦長得挺高的,目測有一米八五以上,穿了一身杏色的風(fēng)衣,正對陽光,落下的影子正好為云錦瑟遮住了炎熱的陽光。
她有些無聊,蹲在地上數(shù)石頭,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溫庭弦看著她,輕聲笑了。
笑聲很低,但足夠聽清。
小姑娘非常憤怒,“你笑什么?”
“笑你可愛。”
小姑娘多云轉(zhuǎn)晴,撇嘴說道,“這還差不多?!?p> 他也想蹲下來一起陪她玩石頭,但云錦瑟說他站著更好,能當(dāng)遮陽傘。
于是……
不蹲了。
“錦瑟!”
一臺紅色的跑車倏然停止,上面坐著一個戴滿耳鉆的男人,長著一雙邪魅的杏眼,一抿唇,啼笑皆非。
是秦虞啊。
是個美人。
可惜了,有人是色盲。
云錦瑟故作沒聽到,等他下車上臺階。
秦虞與溫庭弦算熟識,反正扮演的是兩個爭風(fēng)吃醋身份的男人,一個敢挑釁,一個敢偽裝,都不是省油的燈。
秦虞七歲就認(rèn)識云錦瑟了,而溫庭弦是十五歲的時候,比他遲了七八年,所以他跟云錦瑟交情可比溫庭弦深多了,他的表現(xiàn)不同于溫庭弦對待云錦瑟的溫柔,而是更加含蓄,明眼人都知道秦少爺對云家大小姐不同,可誰也不知道,為什么不同。
日常吵鬧,坑錢,兩個人玩的跟親兄弟似的。
如此,甚好。
秦虞上來就跟溫庭弦眼神交流,詢問她怎么了?
溫庭弦擺手,表示他也不知道,當(dāng)然,知道也不會告訴他。
溫庭弦的親生母親是秦家人,單名一個摹字,年僅三五。
算輩分,秦虞還算是溫庭弦的表哥,兩個人同歲,生辰在同一天,相差十分鐘,溫庭弦一直不服,直呼其名,任誰糾正也無濟(jì)于事。
秦家人說,他們剛出生的時候放置在同一個保溫箱,兩個一小點(diǎn)的嬰兒居然在里面打架,溫庭弦還把秦虞頭頂?shù)娜ッo揪斷了。
后來發(fā)生了很多事,改變了原來的生活軌跡,他們也不會是以前無拘無束玩鬧的孩子,這就是成長帶來的后遺癥,沒有人能改變,只能無條件順從。
母親走后,溫庭弦便認(rèn)祖歸宗回了溫家,排行第四,西城人稱‘四爺’
云錦瑟偏過頭,壓根沒看到這倆大男人當(dāng)著自己的面‘含情脈脈’,氣著呢,誰也不理。
她不喜歡遲到,很不喜歡。
“錦瑟,我遲到是有原因的。”
“哼?!痹棋\瑟冷哼一聲,不理他。
直到,他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遞到她面前,“看看,保證是你喜歡的?!?p> “什么?”云錦瑟對送來的禮物向來安憎分明,人不好不代表東西不好這個道理她很小就懂。
“打開看看?!?p> 神神秘秘的,還不說。
溫庭弦直接把盒子抽走,隨意打開了,是一條白金項(xiàng)鏈,這成色,這設(shè)計(jì),可以呀。
果然,抓住了云錦瑟的軟肋。
溫庭弦瞪了秦虞一眼,秦虞同樣回以他一個輕佻的眼神,兩個人像是小孩子一樣斗起來了,但某人深陷在珠寶的誘惑之中無法自拔,自然不會在乎這些。
“這條項(xiàng)鏈我一看見就覺得非常適合你,一個月前還沒發(fā)售就讓人預(yù)定了一條,這個賠禮,還行吧。”
“行行行。”云錦瑟果斷原諒他了,現(xiàn)在就想戴上,“你幫我戴?!?p> 她面對的是秦虞。
但跑過去的是溫庭弦。
秦虞;......小兔崽子。
“弦哥,好看嗎?”
“一般般?!睖赝ハ艺f得隨意,都沒仔細(xì)看。
“果然沒眼力見?!逼匠R@個時候云錦瑟早就打過去了,但現(xiàn)在她很開心,沒心情生氣。
“對了錦瑟,你之前不是說要體驗(yàn)一下北域城的玻璃滑道,今天天氣那么好,去嗎?”
“好啊好啊。”
“咳咳”溫庭弦咳了兩聲,暗戳戳的提醒她兩個字,“身價?!?p> 十分鐘前云錦瑟籌算著她現(xiàn)在身價漲了,罰款也要增值,所以這個身價,到是提醒了她。
不過這項(xiàng)鏈看起來挺貴的,就算她再喪心病狂也不會不知道,都是錢,何必呢。
“什么身價?”秦虞不解的看著她。
“沒什么,我們快去吧?!痹棋\瑟一說完,溫庭弦就倒了。
臥槽......
她就知道,這家伙就是個拖油瓶。
秦虞無奈嘆息了一聲,拽過靠在云錦瑟身上的溫庭弦,扛起來丟進(jìn)車后座。
前面的位置視野更好,云錦瑟坐在了副駕駛座,感覺這個時候需要點(diǎn)音樂,按了音樂標(biāo)識的開關(guān),結(jié)果,‘轟?!囊宦?,音響像是炸了一樣震耳欲聾。
云錦瑟嚇了一大跳,趕緊把聲音調(diào)低,這歌,怎么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
就連秦虞也覺得,想不起來。
播放十秒鐘之后,倆人才意識到,這是一首小黃歌。
“秦虞,你變態(tài)?!痹棋\瑟伸手關(guān)了,臉頰發(fā)燙。
畢竟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會害羞一點(diǎn)都不奇怪。
秦虞焦急解釋,一邊盯緊了前面的路況,“錦瑟,不是你想的那樣,之前我這車接別人開了昨天送去清洗了一下今天剛開回來的,我也不知道他們……”
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秦虞,長本事了啊!”
秦虞:……
流桉926
厲害了我的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