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貓先生還筆記本的時候,表現(xiàn)出的惡劣的態(tài)度,洛洛就更加沒有什么理由去跟貓先生聊那么兩三句了。
貓先生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從那次還了洛洛的筆記以后,好像也沒有再過來借過洛洛的筆記本了。
兩個人之間,幾乎就沒有了什么交集,如果非說有什么交集的話,應(yīng)該就是兩個人在同一班,上著同樣的課,在同一個教室,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碰見也是在所難免的。
不過,碰見,也可以當(dāng)做沒看見,不是么。
洛洛向來都不知道怎么和人打招呼什么的,至少那個時候,在高中的時候,洛洛還不曾學(xué)會這個交際能力。
洛洛下課跑去了衛(wèi)生間,從衛(wèi)生間出來,向教室走去的時候,看見了正往這邊走的貓先生,然后,洛洛果斷的繞開貓先生,低著腦袋,像沒看見一樣,快速的走了過去。
貓先生好像并沒有看向這邊,洛洛不由得松了口氣,反正貓先生應(yīng)該本來就沒看到我,這樣也就不算是故意的了吧,就算給他打招呼,他也看不見不是嗎?
就這樣,洛洛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快步回到了教室。高三的時間,從來都不寬裕,沒有多余的時間留給學(xué)生們東想西想,所有的事,都沒有卷子、考試、分?jǐn)?shù),來的更重要。
對于貓先生如何,洛洛并不知道,也沒功夫去想。大概,貓先生的心理,也跟洛洛一樣,高三,不是用來想這些不確定的事的。
洛洛的日常,除了和以前一樣的寫作業(yè),刷卷子以外,還多了一項——問正軍題。
洛洛覺得自己的數(shù)學(xué)還有物理,都差了好多東西。每當(dāng)自己拿著按照卷子上的位置,應(yīng)該很簡單的題,去問正軍的時候,洛洛覺得,自己真的是弱爆了……
所幸,正軍也不是一個因為題簡單,就不耐煩的人。每次的題,都會詳細(xì)地給洛洛說清楚,但是有的時候,正軍還是覺得洛洛有點懶。
這天洛洛又拿著一道按理說不應(yīng)該難的題去問正軍,正軍看了一眼,眉頭皺了皺:“這個題,你哪里不會?”
“額……”洛洛一時語塞,做題的時候,看到了這個題,沒啥思路,就直接拿來問正軍了,還真的不知道,具體哪里不懂得。
正軍沉默了兩秒,“你自己先去看看,哪里不會了,再來問我。”
“好吧?!甭迓迥枘璧哪没亓俗约旱木毩?xí)冊,拿出了自己的草稿本,開始畫圖,拼命的想這個題怎么做。
過了一會兒,正軍看了眼洛洛,“那個題,做出來了沒?”
洛洛搖了搖腦袋,“沒有。”說著,用手指指著草稿本上的式子,“到這里以后,要怎么算???”
正軍瞅了瞅,把洛洛的草稿本拿過去,開始給洛洛講題,“你這里,做得有問題。應(yīng)該也可以往這個方向?qū)懀强赡苡悬c麻煩。你用這個邊的條件來做,就比較簡單?!币贿呎f,一邊在草稿本上的流暢的寫出一系列的式子,“聽明白了嗎?”
“嗯嗯,明白了?!甭迓逍α诵ΓF(xiàn)在也知道了正軍的規(guī)矩,翻開了一頁新的草稿紙,開始自己重新演算。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和正軍的同桌時光,迎來了又一次月考。這一次的洛洛,對自己的數(shù)學(xué),有了一點點的信心。
果然,這一次的數(shù)學(xué),還是有所提高的。雖然成績并不算理想,但是洛洛做題的時候,明顯感覺到自己腦子是能運轉(zhuǎn)的,有了思路,這是個好現(xiàn)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