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殘疾人完好如初?
這是在點(diǎn)我!
這位大太監(jiān)可不是普通人,一手天罡功非比尋常。
雪國女帝年幼之時,曾經(jīng)因?yàn)殄訝帉櫠鴳K遭構(gòu)陷,甚至為了贏得雪國皇后之位,她們不惜以小丫頭性命為代價。
海大戶背著羞澀的小丫頭從血泊中殺出,神來殺神佛來殺佛,一掌破甲一千六。
竟然從皇宮生生殺出了南城門,這才保留了皇室血脈。
女帝登基之后,大太監(jiān)從中常侍一躍成為宮廷大內(nèi)官,位極人臣,其權(quán)利不在親王郡王之下。
尤其其治下管轄的東廠,高手云集,直接聽命女帝指揮。
聽婢女這么一說,秦澤的心里立刻存了一絲的僥幸,難道說失去的東西可以再生?
荒唐,簡直太過荒唐!
在二十一世紀(jì)醫(yī)學(xué)如此昌明的現(xiàn)代,很多神醫(yī)都束手無策,要是真能再生來,還不早就傳的滿城風(fēng)雨?
“騙子!”
秦澤提上褲子走出茅廁,一股新鮮空氣進(jìn)入鼻孔,神清氣爽、沁人心脾。
他看了看幾個小丫頭,各個面如桃花,父親不愧是慶國公,連下人伙食都這么好,一點(diǎn)也沒耽誤發(fā)育。
“夏荷,前面帶路,本公子要去見一見那位大太監(jiān)?!蓖现撊醯纳碜?,說出了霸氣無比的話。
夏荷,是那個大丫鬟的名字。
秦澤并不是趨炎附勢的人,穿越之前,他曾因?yàn)樯纤舅讲匚奈锒阉嬷苏?,堅決要把文物交給國家。
當(dāng)然正義帶來的后果就是失業(yè),秦澤丟掉了那份報酬優(yōu)渥的工作,顛沛了好一段時間。
但這個時代不一樣,他如今實(shí)力不夠,父親慶國公是個武夫,善于帶兵打仗、疆場拼殺,可論單打獨(dú)斗,便登不得堂入不了室了。
想要報復(fù)名聲顯赫家纏萬貫的宋家,要么權(quán)位夠大,要么實(shí)力夠強(qiáng)。
這一點(diǎn)慶國公府是很難滿足他的,可若能進(jìn)東廠,一切都不一樣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
且不說東廠在帝都橫行霸道不可一世,單單聽到宦官之名,就有很多官員談虎色變。
尤其大太監(jiān)從不心慈手軟,殺伐果決,這一點(diǎn)整個雪國都是知道的。
朝前走去沒有兩步,夏荷又說話了:“少爺,老爺說讓你沐浴更衣,洗漱整齊再去見貴客?!?p> 秦澤目瞪口呆,沒好氣道:“哪里那么多條條框框?本公子去見他已經(jīng)是給足了他的面子?!?p> 夏荷長嘆了一口氣,胸脯跟著一陣的起伏波瀾,氣勢微弱道:
“老爺說,貴客有潔癖,喜愛干凈,曾有一位官員為了諂媚奉承,抱著貴客的大腿哭泣,弄臟了貴客衣服,結(jié)果他一掌拍在了那人的天靈蓋上,腦漿迸濺出好遠(yuǎn),那人便當(dāng)場暴斃?!?p> “有嗎?有這事?”秦澤的腳步停了下來。
尼瑪,坑爹啊,所謂伴君如伴虎,這位大太監(jiān)似乎比女帝陛下更像一只發(fā)春的母老虎,他心有恐懼的說道:
“本少爺怎么沒聽說過?”
丫鬟語重心長,胸有成竹的說道:“奴婢與東廠中有個人是同鄉(xiāng),從小一起長大的,是他親口告訴奴婢,不會有錯的?!?p> 媽的,告辭!
秦澤已經(jīng)覺得后背發(fā)涼,這么危險老子還是不去了,萬一哪一天說錯了話可就身首異處了,便立刻有了開溜的念頭:
“你過去告訴我爹,就說本公子傷還未痊愈,就不去見客了?!?p> 轉(zhuǎn)身要走,便見到一位一身紅裝的女子緩緩走來。
眉宇之間帶著一股陰森恐怖的劍氣,眉眼帶笑,一副不怒自威的神態(tài)。
她面容姣好,紅唇如櫻桃,長袍之下隱約可見挺拔的翹臀和修長的美腿,眼中閃爍著不一樣的神采奕奕。
秦澤看的出來,這個娘們是個高手。
一見到秦澤,她就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后彬彬有禮說道:“東廠霜兒在此恭候公子多時,奉廠公之命,請公子見面一敘。”
秦澤思考片刻,今天躲是躲不過去了,心里掙扎好一會,便只能乖乖的隨著女子而去。
大太監(jiān)坐在書房主客位上,穿著一襲青色長衫,非絲非麻,也不是綿。
整個人仿佛從地獄中走來,四十多歲的年紀(jì),仍然是鶴發(fā)童顏,兩縷修長雪白的眉毛從眼角垂下,氣質(zhì)出塵。
“此人恐怖如斯?!?p> 甫一接觸大太監(jiān)的目光,秦澤就給出了這樣的結(jié)論,那股眼角的殺意,不需言明,就已經(jīng)昭彰顯露。
大太監(jiān)瞥了他一眼,幽幽道:“傳言有虛,慶國公之子倒是英俊瀟灑的很啊,看起來也很正常,哪里像是腦子有疾?”
秦?zé)o雙一臉汗顏,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便只能硬著頭皮道:“多謝廠公夸獎,澤兒,還不快來拜見內(nèi)官大人?”
你讓我拜我就拜,那豈不是太沒面子,我秦澤可是穿越大軍中的一員,堅決不為五斗米折腰,堅決不給現(xiàn)代人丟臉。
于是他毫不猶豫的拒絕:
“不拜。”
秦?zé)o雙怒了,你這是在坑你爹知道嗎?
內(nèi)官大人身份何等的尊貴,為父見到都大氣不敢喘,你一個黃毛小子,活膩歪了?
大太監(jiān)倒是沒生氣,他訕笑了一下,喝了口茶,問道:“公子為何不肯拜我?”
秦澤一秒變戲精,口無遮攔:“聽過伯父威名,怕慘死于伯父掌下,這個距離,安全!”
“黃口孺子,休要胡說?!?p> 秦?zé)o雙怒了,你小子把秦家的臉都給丟的一干二凈了,現(xiàn)在還在這一副敗家子的模樣,給誰看?
拿起桌面的馬鞭就要抽打下去,大太監(jiān)立刻握住他的手腕,搖了搖手,說道:
“無妨無妨,秦公子如此個性,我倒是喜歡,慶國公有子如此,咱家羨慕的緊啊。”
秦?zé)o雙臉紅的更厲害了,仿佛像是里面臉皮里隱藏了一顆深水炸彈,馬上就要炸開。
秦澤聽到這話思慮片刻,便立刻跪倒在地。
秦?zé)o雙長嘆一口氣,我兒終于開竅了,雖然跪拜有些晚了,但知錯就好。
之間秦澤腦門磕的砰砰響,慷慨激昂道:
“犬子秦澤,拜見干爹!”
這么不要臉的話,也只有秦澤這種穿越客能說的出來了。
秦?zé)o雙已經(jīng)是懵逼了,怔怔望著兒子,目瞪口呆。
你這是什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