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燃母女離開蘇家的事,蘇遠(yuǎn)志根本無暇顧及。
他本是去花城酒吧交一批香料,沒想到才去那邊,就被一群人按著狂揍了一頓,手臂被打斷。
醫(yī)生交代,一個月不能動,不然就殘廢了。
他氣得嗷嗷大叫,又痛得冷汗直流。
報警后,警方也追查過,發(fā)現(xiàn)是蘇遠(yuǎn)志惹了不該惹的人,最后也只好不了了之。
他恨得牙牙咬。
但又無可奈何,最后他決定憋住這一口氣,等陸家上門提親,待蘇煙嫁入陸家后,他再憑借陸家的關(guān)系,一定可以將暴徒揪出來,狠狠揍回去。
蘇燃可管不著蘇遠(yuǎn)志被打。
她跟白檀搬到城西的公寓后,日子別提多逍遙自在了。
她瘋狂地啃著書本里的調(diào)香知識,在去了幾次香料鋪?zhàn)雍?,搖頭對白檀道:“媽,這些店子里的東西都不行,香料是再生木不說,還有不少都是什么破爛玩意兒,要制作古香,根本行不通?!?p> “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呢?”白檀也束手無策。
C國從古到今,對香料的需求太大,內(nèi)耗太高,根本沒什么原生的好料了,想制作古香是很艱難的。
蘇燃眨巴著眼。
“涼拌,還能有什么辦法?”貓兒打擊蘇燃。
Pia——
蘇燃一腳踹飛它,信誓旦旦地道:“我有辦法,不過得等暑假再去辦?!?p> 她又拿起鏡子,看著鏡中又黃又干的臉頰,皺起了眉頭。
“燃兒,你身子從小就不太好,我也是想盡了辦法,也解決不了你皮膚的問題……”白檀一臉歉疚。
醫(yī)生曾說,這是從胎里帶出來的,無解。
蘇燃摸著小黃瓜般的臉,笑嘻嘻道:“沒事兒,我自會想到辦法的。”
白檀皮膚透白,蘇遠(yuǎn)志也是正常人的膚色,蘇煙的皮膚嬌嫩又白皙,再怎么遺傳也不至于到她這里就基因變異了。
“嘖嘖,傻帽,你中毒了不知道嗎?”貓兒不知道何時死回來。
蘇燃瞥了它一眼。
“真的,我的最大能耐是什么?就是能看見人的經(jīng)脈走向,你這身子骨的經(jīng)脈堵得一塌糊涂,不是中毒又是啥?”貓兒幸災(zāi)樂禍道。
它一天不給主人找不痛快,渾身不爽快。
蘇燃白它一眼。
她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學(xué)校考試。
還有一個月就放暑假,她這段時間還是不要缺課的好,裝也得裝出個樣子來。
才走到校門口,只見大門外停著一輛“低調(diào)”的卡宴。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坐車?yán)铩?p> 那股子獨(dú)獨(dú)屬于陸九霆的氣味兒,早早飄散在空氣里,她不想聞都不行。
蘇燃撇撇嘴,目不斜視朝校門走去。
“呦呦,某位大少好像挺閑的,你確定不去打個招呼?”貓兒壞笑。
招呼你妹啊!
蘇燃狠狠瞪貓兒。
然。
車不是白停的。
“蘇小姐,少爺請您過去一趟!”四角在她身邊恭敬道。
蘇燃一開始還想婉拒,不過一想到這廝在蘇家給自己招惹的禍?zhǔn)?,心底沒來由橫生了一股子氣。
“過去就過去,好像小爺怕過誰一樣?”她揮舞著拳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