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里。
四角一直處于緊張的狀態(tài),少爺似乎心情很不好。
自從上次陸九霆被蘇燃下了香,險些沉睡又被她弄醒后,那兩個小時里,似乎發(fā)生了什么……
少爺在面對蘇燃時,態(tài)度變得曖昧不明,讓人捉摸不透了。
難道是因為骨玉,蘇燃身上的骨玉,少爺才對這個女孩比較特別?
四角揣摩不透。
就像今天,少爺結束了工作,陸老打電話過來,說蘇燃考試結束了,讓他喊她回老宅一起吃個便飯。
本就小時一樁。
他主動請纓,說來學校接蘇燃。
沒想到陸九霆沉思半晌,說道:“不用了,我去通知她。”
這一串串的,真是讓人想不通啊——
“少爺,蘇燃是不是得了骨玉的力量?不然她怎么突然變亮眼了?”他很關心骨玉。
骨玉,關系著少爺?shù)纳馈?p> 陸九霆坐在后車廂里,一道道的光影打在他身上,斑駁間,是他深沉的黑眸。
凝實又看不透。
四角的話像縹緲云端的塵埃,落不下來。
半晌,陸九霆眉頭一皺。
“以后不許提骨玉的事兒!”他呵斥道。
“是!”四角嚇得不輕。
……
晚上7點鐘。
蘇燃換上一套白T加牛仔,準備去陸家吃晚飯。
四角已經(jīng)給她打過電話了,讓她一會兒在公寓外的路邊等他,他很快就開車過來接她。
“燃燃,你換一身衣服吧,去陸家打扮得體面點比較好——”白檀從房間里出來。
她手中拎著一套淑女風格的長裙。
蘇燃無力地拍著額頭。
這裙子絕逼不是她的風格,穿在身上,萬一她要溜號,需要翻個墻什么的,豈不是很不方便?
話還沒說出口,卻聽到了蘇遠志充滿戾氣的喝聲。
“白檀,蘇燃,好,好得很啊,沒想到你們竟然躲在這里——”他大踏步地奔上前來。
而他身后,跟著的是……蘇煙。
一身高端定制服,石榴紅的長裙,黑發(fā)披肩,白皙的天鵝頸優(yōu)雅細長,而雪白的耳朵上帶著一副水晶耳環(huán)。
美得無聲無息,美得耀眼又奪目。
像一個古堡公主,參加明媚又華麗的晚宴。
“你今晚必須帶著煙兒一起去,否則,我不會讓你去陸家的。”蘇遠志無恥地道。
他真的是分秒必爭。
蘇燃翻個白眼。
“主人,這原主應該不是蘇遠志的親女兒吧,哪有父親偏心偏到國外去了的?”貓兒看不過眼了。
呵呵,偏心的人還需要講道理嗎?
不愛自己的女人,女人生的孩子自然就跟一坨翔一樣。
當然。
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這樣的存在。
總有一天,她要讓蘇遠志低下他惡毒的頭顱!
她要告訴他:
I’M THE KING!
是你蘇遠志永遠也無法企及的存在——
“如果我不呢?”蘇燃笑瞇瞇道。
蘇遠志恨毒地看著她,唇角掛著一絲陰毒的笑。
“你不帶可以,我現(xiàn)在就讓人把這房子給拆了,把白檀帶回去,囚禁在地窖里,讓她永無寧日,你大可以試試,看誰比較心狠手辣!”他道。
“……”貓兒。
它相信蘇遠志做得出來。
蘇燃目光斜斜掃了一眼蘇煙,又看了看流著淚的白檀。
半晌,她薔薇色的唇瓣兒微微翕動著。
“好,我?guī)ケ闶恰!彼馈?p> 而她唇角的笑,卻冷得不能再冷了。
“蘇小姐——”四角喊。
他似乎等不到蘇燃,就自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