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你們怎么老坐在這院子里喝茶聊天,出去走走不是更有意思?”
消失幾日的珝風(fēng)突然出現(xiàn)在彥蕪和玉夭眼前,珝風(fēng)是八尾白狐,能有如此法術(shù),并不稀奇。
“小七呢?”彥蕪挑挑眉,問出玉夭想問的話。
“你也是知道的,我向來來去如風(fēng),特別是進(jìn)了你這里,他自然是被落在后面了。”
一顆葡萄出現(xiàn)在珝風(fēng)手中,輕輕一拋,葡萄掉入嘴中。
鑒于上次的教訓(xùn),這次的葡萄是無籽的。
“你讓他幫你搬葡萄了?”
珝風(fēng)的性格,彥蕪清楚得很。
“自然,你別看他身板小,力氣可大了,以后出門,我一定要帶上他?!?p> 珝風(fēng)絲毫不覺得讓一個七歲的小孩子幫自己搬東西是多么罪惡的事,他一個幾百年的老妖怪,羞恥心什么的早被修沒了。
突覺一道涼涼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珝風(fēng)順著視線回望,見了一張面若冰霜的臉龐。
“玉,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感覺手中的葡萄都凍僵了。
葡萄凍僵了就不好吃了。
玉夭沒有答話,起身向珝風(fēng)回來的方向而去。
“蕪,玉這是要走?”珝風(fēng)有些懵圈,這是怎么了?
“你欺負(fù)小七,阿夭很不高興?!?p> “不會吧,我覺得她高興和不高興都一個樣?!?p> 珝風(fēng)驚奇的不是玉夭生氣與否,而是生氣的表情。
這有格調(diào)的人生氣就是不一樣,表情一點都沒變,空氣卻能降好幾個度,也是神奇。
“她會對著小七笑?!毕胂耄€真是,阿夭都沒有對他笑過。
“你不嫉妒嗎?”
“我為什么要嫉妒?”彥蕪反問。
為什么不嫉妒?她可是你未來媳婦兒。
“她都沒有對你笑過?!?p> “我也沒有對她哭過?!?p> 呃……珝風(fēng)敗了,您是大哥,您說得對。
玉夭帶著落小七回來時,身邊還跟了一個紫衣華服的女子,女子在看見珝風(fēng)時露出一抹亮光,隨之隱去,這一點自是被彥蕪看了去。
想不到,他九尾狐的魅力下跌得如此之快。阿夭也就罷了,她與旁人不同,可君淺曦也如此,那就是大大的不該。
君淺曦,清樂長公主本名,乃當(dāng)今陛下君牧宸一母同胞的姐姐。
“阿夭,我就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出去?!睆┦徤锨埃胍獢埳嫌褙驳募绨?,無賴玉夭躲開,彥蕪只能摸摸自己的鼻子。
清樂長公主這才將視線挪到彥蕪身上,眼中閃過一抹驚艷,隨后便興致缺缺。
她只對仙風(fēng)道骨的男子感興趣,妖艷款,不是她的菜。
“朗月公子,百聞不如一見。”清樂長公主直視珝風(fēng),覺得傳聞不可盡信。
傳聞朗月公子長相俊美,一笑如清風(fēng)朗月,萬物變色。
可眼前這人,比之她府上賓客,容貌只算得上中上而已。但,既是那人說今日能在朗月閣見到朗月公子,眼前這幾人,排除一個女子,一個妖艷的,一個尚且年幼的,就只剩下珝風(fēng)了。
珝風(fēng)不可思議的指著自己,朗月公子?他?
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