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么了?”時錦竹連忙扶住時錦年,將她扶進屋內坐下,時錦年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在朗月閣前睡了一夜,該是感冒了。
“沒什么,就是心里不暢快,喝了一壇酒?!?p> 時錦竹怪異的上下打量時錦年,問:“你不會在大街上睡了一夜吧?”
時錦竹知道自家妹妹的酒量,喝醉了就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東西南北。
“還真讓你說中了,我昨晚真在大街上睡了一夜?!毕肫鹱蛲淼氖B(tài),時錦年搖搖頭。
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矯情了。
“你呀!”時錦竹無賴輕嘆。
他能說什么?妹妹長大了,他這個做哥哥的也管不了了。
“錦年,明日就是父親出殯的日子,你準備一下?!?p> “好?!睍r錦年應下。
對于爹爹,時錦年已經釋懷,也許,這就是天意。
“哥,這些時日這么不見你在信中提及的那個姑娘?”
按理來說,洛安韭與哥哥的關系,爹爹去世,她應該來府上才是,現(xiàn)下卻一直不見她。
幾日來,時錦竹一直在操辦父親的后事,沒有時間想起洛安韭,經時錦年提醒,時錦竹才想起有好些時日沒有見到她。
“我去看看?!?p> 時錦竹起身,想著去洛安韭的住處看看。
見狀,時錦年也起身,她也想看看洛安韭的模樣,如何得她哥哥青睞。
“你坐下?!睍r錦竹將時錦年按回座位上,“你這模樣還是呆在家里,好好休息,我見了阿韭同她說說,要是可以,我便帶她來府上?!?p> 父親還沒有見過阿韭,只要阿韭愿意,便來府上見見父親也好。
“好吧?!甭勚约荷砩衔聪⒌木茪?,時錦年也不強求。
既是未來嫂子,第一印象也不能差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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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錦竹來到洛安韭的住處,院門是關著的,屋主人不在家。
時錦竹敲了門,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將門從里面打開,這人他認得,是洛安韭請來看家的婆婆。
“柳婆婆,阿韭在嗎?”
柳婆婆也認得時錦竹,道:“公子進來坐?!?p> 柳婆婆將門推開了些,讓時錦竹進來,她走在前面,“姑娘前幾日出門留了信,我這就給你拿來?!?p> 時錦竹在園中的石桌邊坐下,靜靜的等著柳婆婆把信拿來。
這石桌是他常與阿韭品茶、下棋的地方,想著,時錦竹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公子。”柳婆婆將一封信遞給時錦竹,時錦竹接過,拆開。
娟秀的字跡引入時錦竹眼中,如見洛安韭本人一般。
信中說她家中父母有急事叫她回去,那日到府上道別又恰逢時錦竹不再府中,事出緊急,洛安韭只好留下信離開,最后,洛安韭說自己會早些回來,勿念。
時錦竹小心將信紙折好放入懷中,“謝謝柳婆婆。”
與柳婆婆道別,時錦竹回了城主府,府上還有許多事等著他去處理,偷得這片刻舒心時光,時錦竹心下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