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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錯誤地以為,蘇格拉底距離我們并不遙遠。過去,西方哲學一直對我是個盲區(qū)。因為,我所求學的年代,全國人民都在背誦“語錄”。經歷了漫長的生活歲月之后,我才有機會坐下來讀些書。對我來說,這的確是件幸事。面對著浩瀚的書林,我像一個迷失在書本中的無知的孩子,存在,虛無,感覺,幻夢。我的小小的頭顱在某一時刻變成了化石。
公元前399年6月的一個傍晚,雅典監(jiān)獄中年屆七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