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江郡,其地坐擁于中洲的中部,圍著皇城而起,西邊便是梅江郡,比起所有的郡城,雖說凌江郡并不是最大,但是高貴的程度可想而知。
凌江郡的中部,也就是皇城所在的地區(qū),還有著一個焱皇郡,相傳皇城自改一郡,其郡中皆是朝廷命官及皇室的居住之地,而外圍的凌江郡才能有平民居住。
雖說焱皇郡是郡,但是它的大小也只有一個城那么大,都是皇室為了凸顯自己而自成的。
這樣也能更好的維護皇室的安全。所有,凌劍郡的五城內(nèi)有三城都是圍著焱皇郡而建,可謂是用心良苦。
但是,說來也奇怪,其他的郡都是由皇室和大臣的封地,唯獨這個最重要的凌江郡,皇帝卻是封給了一個江湖人士。
這件事在當時還掀起了軒然大波。凌江郡的管理者常年住在穆陽山上,并沒有什么野心和抱負,只是一個江湖習(xí)武之人。所以皇帝將這塊地封給他也是情有可原。
他在官場上沒有什么名堂,但是在江湖里只有一有人提起他的名字,無疑不頂禮膜拜的。
這的凌江郡的受封者便是中洲凌江劍王—東凌海。
東凌海的故事可以說是家喻戶曉,他也與東洲桐江劍王穆陽風(fēng),西洲漠江劍王雷道通并稱為三大劍王。
這個江湖上有許許多多的劍仙,有數(shù)不盡的劍癡和劍鬼,但是劍王只有三個人,無疑便是他們。
而凌劍會便是三位劍王選人挑才之時,話說歷代劍王都不會收徒,他們的接班人會由歷代凌劍會的前三甲進行角逐,而這等大事會在一位劍王仙逝后的第三個月舉行。
到時候據(jù)說皇室也會親臨。但是這種盛會畢竟太少,幾十年也不會碰到一次。
之前的劍王拒不收徒,但是唯獨著凌江劍王東凌海。他座下便有眾多徒弟,皆是天之驕子。雖說是破了規(guī)矩,但是至今都無人敢質(zhì)疑。
但是,凌劍劍王雖是收徒,但是真正意義上的徒弟只有兩個。
最近,凌江郡個梅江郡吵的最沸沸揚揚的事情便是梅江郡榮清王的女兒居然和凌劍劍王的徒弟有著婚約,但是榮清王的女兒并不同意這門婚事。在幾天前離家出走,至今未歸。
終于找對路的二人坐在一家茶館,突然聽到旁桌的人在低聲議論著此時,兩人相視了一番,不約而同的有了興趣。
“沈兄,據(jù)我所知,榮清王的那個小女兒長的和霓姑娘不分上下。也是個美人?!笔捰窈庾⒁曋騼A風(fēng),表情嚴肅的說道。
“這與我有何關(guān)系,我在想知道凌劍劍王和他的那個徒弟?!鄙騼A風(fēng)喝了口茶,淡淡說道。
蕭玉衡瞥了一眼傾風(fēng),一臉不悅,說道:“唉所以說你這種人有人要簡直是老天瞎了眼?!?p> 蕭玉衡說著舉起杯子,滿杯飲下。
可是沈傾風(fēng)完全不知道蕭玉衡在說些什么?!笆裁凑l要我了?蕭兄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鄙騼A風(fēng)一臉不知情的樣子,讓蕭玉衡哭笑不得。
畢竟,沈傾風(fēng)跟著他跑偏了路,到現(xiàn)在他蕭玉衡心里還有些過意不去,也沒空再跟沈傾風(fēng)說走說那。
“沒什么,就當我放了個屁。對了,你不是想知道凌江劍王和他徒弟的事嗎?”蕭玉衡看著沈傾風(fēng)神情很是莊重。
“這個凌江劍王叫做東凌海,也是唯一一個無任何戰(zhàn)功也非皇親國戚的郡王。他得以封得凌江郡還要歸功于三十年前將春秋教趕出了三洲之地。”其實蕭玉衡對凌江劍王不是特別了解,但是這個故事他還是知道的。
蕭玉衡喝了一口茶,看著沈傾風(fēng)渴望的眼神,蕭玉衡苦笑了一聲,繼續(xù)說道:“沈兄,我實話告訴你吧,雖然東陵海已有六十高齡,但是他那兩個徒弟都是與我們一般大小,這次凌劍會必然會遇到?!?p> “他兩個徒弟一個是他的義子韓隕,這個義子與我們相差無幾。但另一個便有些來頭了,而且這另一個徒弟應(yīng)該在我們這代人中屬于翹楚?!?p> 說到這,連蕭玉衡的臉色都有些不好了,“雖然我并沒有見過他,但是他無論是背景和武功都不是你我二人能相媲美的?!笔捰窈獾恼Z氣里似乎有一些不甘心,但還是說了出來。
“他便是幾千年一遇的奇才,一劍開天—季凌塵?!?p> “季凌塵?!鄙騼A風(fēng)若有所思,貌似,師父之前提起過這個人。
雖然不知道季凌塵是誰,但是從蕭玉衡的語氣和神情看來,這個人并不簡單。
凌江郡穆陽山下,一隊人馬走入了山中,為首的是一個灰衣男子,長相十分俊秀。
下山迎接的是一位白發(fā)老者,灰衣男子看見老者,微微一笑,連忙下馬行禮,身后的人也紛紛跟隨。
“凌塵見過師父?!被乙履凶痈┥碚f道。
“趕緊起來吧。”白發(fā)老者趕緊將他扶起來,這時老者身后走出一名白衣男子,與季凌塵年紀相仿,兩人見面便如親兄弟一般摟在一起。
“凌塵,蓮花門的事情怎么樣了?”東凌海緩緩說道。
“徒兒,在蓮花門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琉璃堂的七彩琉璃?!奔玖鑹m回答道。
“沒有嗎?!睎|凌海若有所思,也沒有多問。
“這蓮花門藏的還很深啊?!?p> “塵兒,有件事情我想你還不知道?!睎|凌海笑著對季凌塵說道。
“師父,徒兒不知是何時?!奔玖鑹m問道。
“前些日子,榮清王找到我,說要把二女兒嫁與你,不知塵兒意下如何?!睎|凌海語氣中充滿了慈祥,說道。
“什么?”季凌塵驚呼道。他從未想到自己出去這幾日竟發(fā)生了這些事情。
看見季凌塵這般驚訝,東陵海也很納悶,“你應(yīng)該見過的,就是那個之前上穆陽山玩的那個女孩?!?p> “不是,師父,。。。。。這都這么回事?!奔玖鑹m有些摸不著頭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