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雅到了操場后便看到王琳琳幾人已經(jīng)在休息椅上坐著了??吹酵蹯o雅提著一兜零食和水頓時跑過來了。
“你怎么不等我們到了以后再買呢,你手受傷了不方便,等我們到了有人幫你提??!”王琳琳把王靜雅手中的袋子接過交給陳曉昭,然后把王靜雅拉到休息椅邊坐下了。
“這不是想著你們快要結(jié)束了,出來后就能喝點(diǎn)水解解渴嘛!沒事,很快就要拆了,都好了現(xiàn)在?!蓖蹯o雅看著王琳琳幾人緊張的模樣無奈的笑道。
“那也不行,好好坐著?!闭f完王琳琳扭開了一瓶水遞給了王靜雅,幾人便坐著安安靜靜的看著嚴(yán)錦樂他們比賽。偶爾陳曉昭會吼洪彪一句,大概意思是說怎么接球都接不住。
沒過多久,洪彪就被換下來了,換陳曉昭上場。
“媽呀,我實(shí)在跑不動了…兩個腿都在打顫了…今天一天感覺都把我這一年的運(yùn)動量給做完了…”洪彪下場后盤腿坐在地板上累的呼呼喘氣,張華焰趕緊給他遞了一瓶水過去,王琳琳拿出一包紙巾給他遞了一張。
“這是幫你減肥還不好啊,你看看你的肚子都多大了,還不運(yùn)動。你今天肯定瘦了幾斤,照這樣下去一個月瘦個10斤絕對不是問題?!蓖趿樟障訔壍恼f道。
“說的好像你不胖,你沒肚子一樣…”洪彪不滿的小聲嘀咕著。
“你說什么?。?!你說誰胖呢,你說誰肚子圓呢,我這是嬰兒肥,臭胖子,你再說,打死你?!蓖趿樟章牭胶楸氲脑捳Z頓時急了,對洪彪追著邊打邊大聲的解釋道,只是這解釋怎么看都像是心虛的掩飾。
到了四五點(diǎn)的時候,幾人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回去了?;厝デ半p方還約定好了明天相聚時間,明天他們要去食味居用餐。
黃燁霖自己踩單車回,王靜雅幾人走路回家屬院。
一到家屬院就看到大門口站著的王衛(wèi)國和嚴(yán)浩宇,雙方打了個招呼便回家了。
王靜雅到家后侯冰清正在做飯。
“你們回來了?靜靜,方啓云給你發(fā)短信了,你給他回一個吧。對了,你在外面看一下電視,一會就能吃飯了。爸爸媽媽聊點(diǎn)事情。”王靜雅一回來侯冰清就把手機(jī)遞了過來,上面有2條方啓云的短信。
一條是“還順利嗎?”
另外一條是“不方便回復(fù)嗎?”
王靜雅回復(fù)了一條“今天沒帶手機(jī),剛到家。”的消息,便打開電視看起了《貓和老鼠》。
其實(shí)她知道爸爸媽媽要聊些什么,無非就是找誰借錢還有裝修之類的事情。
晚上吃完晚飯后王靜雅乖巧的回房間看書休息了,沒有打擾二人的談話。
第二天,王衛(wèi)國和侯冰清夫婦二人吃過早餐就出門,聽他們說是去跟嚴(yán)浩宇簽署購買協(xié)議合同去了,房產(chǎn)這個事情算是定下來了。
下午睡醒午覺后,嚴(yán)錦樂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服,騎著一輛自行車來接王靜雅。王靜雅今日穿的非常靚麗,一身淡粉色的運(yùn)動款連衣裙,白色的板鞋,干爽利落的學(xué)生頭上帶著一頂白色的漁夫帽,斜挎著白色的小包包便出門去跟王琳琳等人會和去了。
王琳琳等人已經(jīng)到了羅山旅游區(qū)在等候王靜雅二人了。
王琳琳今日穿了一套簡單的白色運(yùn)動套裝,微卷的披肩長發(fā)扎成了兩個小辮子,頭上一頂?shù)S色的遮陽帽,背著一個黃色的小黃鴨的小背包。非常可愛。
黃燁霖則是一身灰色的休閑服,一雙匡威的經(jīng)典板鞋,也非常帥氣。
洪彪則是一件紅色的T恤,一條七分的牛仔短褲,腳上一雙簡單的藍(lán)色球鞋。
陳曉昭是一套迷彩套裝,一雙棕色短靴,臉上還掛著從他老爸那偷來的墨鏡,很是引人注目。
最簡單的應(yīng)該就是張華焰了,簡單的灰色T恤,一條灰色的運(yùn)動褲,一雙黑色球鞋,最簡單也最沒特色,典型的宅男風(fēng)。
全部人都到齊后,大家便有說有笑的從旅游區(qū)大門進(jìn)去了。
因?yàn)閯偪纪暝?,所以游客并不算太多。三兩成堆的游客聚集在一起或是玩鬧,或是拍照,或是參觀,或是驚嘆…
眾人一路走走停停,雖然來過無數(shù)遍了。但還是對羅山的風(fēng)景驚嘆不已。
有宋代文人留下的石刻,有令人嘆為觀止的洞天奇景,還有那令人咋舌的石室幽巖,或是有一千年歷史的道觀…
眾人還紛紛在道觀處上香許愿,掛幸運(yùn)樹。每人的訴求都不同,而王靜雅的訴求則是全家平安、幸福。
只是在買幸運(yùn)簽時出了點(diǎn)小插曲。一位盲人的算卦老爺爺喊住了幾人。
“小姑娘…”
“…”
“…”
“???”
幾人回頭疑惑的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周圍,難不成是在叫他們?
“小姑娘,我叫的是你。”老爺爺坐在座位上老神自在的說道。
“爺爺,你在叫我嗎?”王琳琳疑惑的出聲問道。
“不,我是在叫你旁邊的那位小姑娘!”算卦老先生摸著山羊胡笑呵呵的說道。
王靜雅眉頭輕挑,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有種莫名的煩躁。
王靜雅扭頭對幾人說道:“你們先去,我一會就來?!?p> “老先生,你好。有什么事情嗎?”王靜雅自顧坐在老先生面前,禮貌的開口問道。
“老夫見今日與你有緣,便想贈與你一言,你可愿愿聞其詳?”老先生笑呵呵的開口說道。
“您請。”王靜雅禮貌出聲道,但卻不知為何,心里有點(diǎn)發(fā)虛。
“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qiáng)求。就算老天愿意給你一次機(jī)會,但你終究敵不過命運(yùn)。凡事盡力便可,切記莫要執(zhí)念太深?!崩舷壬窖蚝恼f道。
王靜雅心頭一跳,莫不是老先生真能算出什么?
“老先生此話何解?還請明示?!蓖蹯o雅皺眉詢問。
“天機(jī)不可涉漏,你只需明白,縱然你比世人幸運(yùn),別依舊敵不過命運(yùn)。凡事問心無愧便好,切莫執(zhí)念太深。心魔會成為你一生的宿敵!”說罷便低頭睡了起來,不再理會王靜雅。
王靜雅看著一晃一晃似乎睡得香甜的古怪老先生不再開口,便無奈的起身離開,朝王琳琳幾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