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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幻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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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幻夢 瑜楠 2110 2019-10-17 21:33:00

  左修仁告訴我,葉莎被人打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他還有別的事情,留下了醫(yī)院名稱就掛了。

  我舉著電話,看著已經(jīng)崩潰了的雅西和李媛,今天一定是我們的世界末日,我沙啞著聲音告訴她們兩個葉莎的事情。

  我們?nèi)齻€人六目相覷了三秒鐘,然后一起往大門沖過去。

  “喂,雅西你還沒穿衣服呢!”我拉住已經(jīng)沖到門口的雅西。

  雅西愣了一下,然后又往樓上沖去,“我去換衣服,你去開車,拿上我的包?!?p>  就在我準備跑回去拿包的時候,李媛拽住了我的手腕,“你去開車,我拿包?!?p>  我們?nèi)齻€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左修仁已經(jīng)離開了,我一直沒來得及告訴雅西是左修仁通知的我。

  葉莎還躺在手術(shù)室里,我們趕過去的時候,正好有個小護士慌急慌忙的跑出來,“你們是葉莎的家屬么?”

  我們?nèi)齻€一起點點頭。

  “那正好,患者失血過多,需要輸血,我們血庫的血不夠了,患者是B型血?!?p>  “我行么?我是O型血?!?p>  “用我的吧,我是B型?!毖盼骶砥鹦渥由锨皳踝∥摇?p>  那個小護士的眼神在我和雅西之間徘徊了一下,然后確定到雅西身上,“那好吧,你跟我來?!?p>  鮮紅炙熱的血從雅西的身體里快速的淌進血袋,我走過去握住她的略微冰冷的手說:“你已經(jīng)很累了,為什么不讓我來。”

  “雖然我不懂醫(yī),但是總覺得同樣的血型會更好一點?!蔽铱粗丝虦厝釤o畏的眼神,我覺得我們又回到了從前,好像今天的那場鬧劇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這時另一個護士走過來說:“葉莎的急診費已經(jīng)交過了,你們誰跟我去辦理住院手續(xù)?!?p>  雅西那過她的包從里面掏出一張信用卡交給里李媛,“密碼你知道的?!?p>  李媛跟著護士走了。

  雅西的余光掃到包里葉莎的手機,她抬眼看著我,“葉莎的手機還在我這里,是誰通知的你?”

  “是……”我這才恍然,左修仁為什么會和葉莎在一起。

  以雅西的精明,面對我的遲疑她不會看不出來我意識到了什么,“幫我倒杯水行么,我有點累了。”她巧妙的停止我們之間的對話,憑我們之間這么多年的默契,我知道她不想我再問她任何問題。

  我端來水,聰明的沒再說話,我靠著她的肩坐在她身邊,看著護士捧走她還炙熱的鮮血,我不知道此刻她再想什么。

  一天以后葉莎蘇醒過來,當時正巧我們?nèi)齻€都在,她朦朧的視線剛剛恢復焦距,就把目光落在李媛身上,然后伸出手抓住李媛的手,淚眼婆娑得邊抽泣邊說著對不起。

  我掃了掃身后的雅西,她依舊衣著光鮮,妝容精致,可是眉眼間總有藏不住的疲態(tài)不時的顯露出來。我知道她心里的愧疚不會比葉莎少分毫,可是葉莎能哭著喊著替陸楓贖罪,她呢,拿李媛的話說,她才是罪魁禍首。她永遠都只能默默的背負著始作俑者的罪名,一個人承受著這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雅西的身上,她居然還在輕輕的微笑,我看著她脆弱的笑臉心里涌上一股酸楚,我退后幾步握住她的手,她轉(zhuǎn)過臉溫柔的目光對上我,然后我把我的手死死的攥住。

  原來那天和左修仁分手之后,葉莎就讓司機拉她去了監(jiān)獄,她不想讓左修仁知道陸楓的事情,所以只叫車子在臨近的路口等。她見過陸楓出來,在監(jiān)獄不遠處碰到了幾個以前陸楓的朋友,他們來要債不隨正好對葉莎下手,她被搶得身無分文,還被他們重傷昏迷。左修仁的司機見她很久沒出來,才進去找她,那時她已經(jīng)昏迷不醒了。

  葉莎問過陸楓事情的原由,陸楓葉也沒什么可隱瞞的,他猙獰著詛咒葉莎,這一輩子都別想逃開他。

  “李媛,你放心,我問過那個混蛋了,他只是拍了照片,那個時間Lisa買菜要回來了,他來不及做什么。我會告訴景軒,我向他贖罪?!比~莎拉著李媛的手哭著說。

  提到景軒,李媛的冷冷的笑了一聲,“你和他贖什么罪,他又有什么資格知道?!?p>  李媛回過身拉過雅西,“那天陸楓是跑來要錢的,我氣不過和他吵起來才……,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那個混蛋一直在要挾、訛詐你,對不起雅西,你一個人承受了那么多,我還把責任都推到你身上。”李媛說完眼眶里已經(jīng)溢滿了淚水。

  陸楓拿葉莎要挾雅西的事情我知道,我也知道雅西給過他錢,可是我沒有想到那個混蛋既然這么肆無忌憚。能這樣訛詐雅西的人也只有陸楓了。

  “是這樣么?雅西為什么你不早告訴我?”葉莎哭著說。

  雅西點點頭,“告訴你有用么?他無非是要錢,我不給他又不知道會把你逼得干出什么事來呢,這么多年你還不了解么,他什么事干不出來,何況他拿你是蛇打七寸,正掐軟肋。”

  葉莎苦苦的笑了一下,然后我們幾個抱成了一團,我們就這樣相依著挨著所有的痛苦,彼此安慰,互相取暖。我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沒什么能把我們拆開。

  我們等葉莎吃了飯,換了藥李媛留下來繼續(xù)陪她,我個雅西回公司,臨走等時候,雅西忽然駐足問道:“你進醫(yī)院的時候急診費已經(jīng)交了,是什么人送你來的?”

  葉莎底下了頭,小聲的說,“我從飯店出來的時候碰見了左總,是他的司機載我去監(jiān)獄的,也是他的司機送我來的?!本驮趲滋烨埃€覺著他們的關(guān)系可能會改變,就像她手機里存著的一樣,叫他“修仁”,可是經(jīng)過這件事,他一定知道了她有多骯臟,他們的關(guān)系也永遠停留在了“左總”。

  “是么?那我應該好好謝謝修仁?!毖盼鬏p輕笑了笑,什么都沒有再問,也許她再問一句那天她看到的一幕,一切就都海闊天空了??墒呛芏鄷r候,不是你聽到答案就會深信不疑。

  我跟在雅西身后,聽著我們兩個的高跟鞋在醫(yī)院的地板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音,雅西扭過頭跟我說:“林菲,我和左修仁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你以后能收起你的那些猜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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